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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這些家當,著實不易呀。現在小人的多年血汗,全被查封,還望大人早日審結此案,還我姐夫清白,小人的貨物也能完璧歸趙,要不然……唉……”說到最後,徐昌還故意嘆了口氣。
說是走南闖北的做買賣,倒也不是斷不出真假,你去哪裡收過貨,到哪裡賣過貨,都可以派人查訪。但這麼折騰,浪費時間不說,魏廣微的背後還有東廠,估計你前腳派人查,東廠後腳就能先一步趕到,把事給你弄圓了。
所以,嶽肅也沒打算浪費那個時間,點頭說道:“你既是做買賣的,想來定有賬冊,把這些年經營的賬冊,全都拿給本部堂瞧瞧。”
“回大人的話,小人做的是四海飄零的買賣,裡裡外外都是自己,不像做鋪的生意,需要登冊造帳,故此並沒有什麼賬目。但因為這是是進京開店鋪,所以將此次備的貨物列了帳,知道大人過堂時,可能要看,便帶了過來。”徐昌說完,從懷中取出一個賬本。
“呈上來。”
嶽肅一聲吩咐,有差役上前接過賬本,呈到公案之前,嶽肅伸手接過,簡單看了一下。便放到一邊,說道:“適才你所給出的供詞,可皆是實情?”
“回大人的話,全部屬實。”
“本部堂剛剛也提醒過魏光,如敢當堂做偽證,必當較同案犯減一等量刑,這話你也聽到,若是說謊,被本部堂查出來,到時休怪本部堂執法無情。”
“小人知道,如有半句謊言,願受牽連。”徐昌鄭重地答道。聽他的口氣,倒像是自己說的這些,全都屬實一樣。
“讓他簽字畫押。”
行文書辦將錄好的供詞拿給徐昌簽字畫押,畫押完了,徐昌的待遇和魏光一樣,也被差役押入大牢。不過這一回,周應秋沒有多言,他也知道,自己不管說什麼,也是等於白說,乾脆先瞧著。看你嶽肅能有多大的神通。經過這些天的準備,魏廣微等犯官,連同那些證人,已在魏公公的一手策劃下,對好了口供。要知道,以魏公公現在的道行,想拍幾個人進入刑部大牢,那還不跟走城門一樣。
嶽肅仍是不緊不慢,很是耐心的盤問起階下的另外三位。問法都是一樣,先是問和魏廣微的關係,然後問都做什麼生意,一年收入多少,在魏府存了多少銀子。
魏廣微的表弟殷朝北自稱是開青樓的,一年收入能有二十萬兩,總共經營四年,共收入八十萬兩,其中含黃金三萬兩,並白銀五十萬兩全存在魏府。魏廣微的外甥郭景說是做茶葉生意的,一年能夠收入八萬兩銀子,一共幹了五年,共賺了四十萬兩銀子,同樣是寄存在魏家,其中包括白銀二十萬兩,黃金兩萬兩。另外一位叫魏廣燁,說是魏廣微的堂兄,做古玩、字畫生意,他的供詞和徐昌是大同小異,當年也是四海漂泊,現在老了,打算在京城落腳,開個店面。先前收了不少貨,暫時沒有找到店面,只能寄存在魏府。這幹古董字畫買賣的,收入更是難查,珠寶、首飾倒還算有個明價,古董字畫哪有個價,隨便他說曾經賣了多錢,你找不到買主,查都查不了。
讓這三人也簽字畫押,全部押入大牢,嶽肅分析一下,琢磨著要想從徐昌和魏廣燁這裡開啟缺口,略微難一些。要查,還是得從其他三個那裡動手。這種案子,也不用他們各個都招認,只要開啟一個突破口,就可以動刑,案子也便算破了。
嶽肅思考完對策,說道:“提魏廣微上堂。”
不一會功夫,有差役將魏廣微帶到堂上,從刑部大牢到刑部大堂,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魏廣微年紀也不小了,又被折騰一趟,上堂之後,難免有些氣喘。
嶽肅可魏大人客氣兩句,便問道:“魏大人,剛剛本部堂請你到堂之後,忘問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您那五位親屬,在貴府上都存了多少金銀和珠寶首飾、古玩字畫啊?”
這些東西都是對好的,前幾堂盤問的時候,魏廣微也說過,現在輕車熟路,再次說了一遍,哪能不與那五位說的吻合。
“魏大人,你可確定?”嶽肅笑盈盈地問道。
“當然確定。”魏廣微堅定地說道。
“魏大人,朝廷的律例,衙門裡的規矩,想來您也是知道的,口供坐實,就不得翻改,趁簽字畫押之前,若是有什麼記錯的地方,現在可以更正。”嶽肅大聲說道。
“沒有。”魏廣微搖搖頭。
“你可要想清楚了,是真沒有,還是假沒有。關於這個問題,日後若是有遺漏、偏差,本部院可要視你公堂做假口供,會追究到底的。”嶽肅冷冷地說道。
“這……”魏廣微思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