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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美滋滋的。可沒想到,厲浩荃掏出來的卻是一塊腰牌。
“我是順天府的捕頭厲浩荃,車上坐著的是我家夫人,當朝三品誥命。今天到此,是來探監的!”厲浩然表現出來的氣勢,比那獄卒還要強上幾倍。
現在順天府和刑部是嶽肅兩手抓,也算一家親,不過這也有個孰輕孰重的關係。順天府是嶽肅的班底,這裡出來的人,自然要比刑部的人,有份量一些。這要換做以往,順天府的捕頭,在刑部大牢算個什麼東西,可眼下,刑部的人一聽說順天府的,都必須禮敬幾分。好比童胄幾個在刑部當捕頭,鐵虯老跟著嶽肅來回跑,這幾位在刑部,凡侍郎以下的官員遇上,都要客氣地打招呼。
尤其是眼下的北京城,順天府腰牌的份量,甚至不在東廠和錦衣衛之下。
不過這一回,那獄卒看到腰牌,竟然『迷』茫了一下,問道:“您說是嶽大人的夫人來探監?”獄卒的語氣要比先前緩和的多。
“不錯,我家夫人正是來探監。”厲浩荃大聲說道。
“但不知來探望何人,小的也好進去通傳。”獄卒客氣地問道。
“是來探望我家夫人的父親,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阮大人。”厲浩荃如實答道。
“啊……”一聽這話,那獄卒差點沒栽歪過去。張口結舌了老半天,才說道:“請稍等,我這就進去通報。”
說完,獄卒一溜煙地跑進牢門。這小子為何如此驚訝,還不是因為那句‘來探望我家夫人的父親’。嶽大人夫人的父親,那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