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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百般阻攔。如夫人與我同往,可藉口觀賞寺廟,如他不依,便用話語激將,料想會多幾分把握……”
不待嶽肅把話說完,阮傲月馬上說道:“我明白了,你這是想拿我當幌子,藉機進入後廳。到時見機行事,揭開他的機關。”
“夫人果然天資聰慧,一點就通。我確是這般想法,而且進入暗室之後,很可能會與賊僧交手,夫人本領不弱,想必不會發生危險。”
“不但不會有危險,搞不好還能助你一臂之力呢。”阮傲月又笑了起來。笑過之後,她又說道:“夫君只想著拿人,不知可曾想過到時如何收場?奉聖夫人是皇上的乳母,一旦惱羞成怒,反來個惡人先告狀,怕夫君的前程就此不保。”
阮傲月怕嶽肅不知其中關鍵,也提點起來。客氏是誰,她是聽說過的,天啟年間,敢和客印月鬥,無疑是找死。
“嶽某既然為順天府尹,那就要承擔起這個順天府尹的責任,執法如山,伸張正義,哪怕因為丟掉官位,我也決不後悔。人生一世,草木一春,求的就是無愧於心。”嶽肅慷慨言道。
“好一個無愧於心。就衝你這一句話,哪怕你真的被削職為民,我阮傲月也心甘情願跟你到鄉下做木匠去。”說到這裡,阮傲月情不自禁地抓住嶽肅的手。當握住這隻手時,她一點也不覺得陌生,似乎許久以前,自己經常牽著這隻手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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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蟬和鐵虯吃了口飯,便趕往潭拓寺,快馬趕路,中午時分便已到達。在進出寺廟的必經之路上,找了個隱秘之處,小心盯著。直到晚上,也不見那道姑路過,金蟬忽然想起,昨夜王道姑好像說過,怕是要留在寺裡不出來。但既然領了大人的差事,只能摸黑守著。
約到二更時分,也不見道婆的影蹤,金蟬說道:“鐵虯,你在這裡看著馬,我進廟找看門老僧問一問,那虔婆離沒離寺,若是未曾出門,咱們今夜也可輕鬆一些,睡上一覺。”
說完,獨個跑到山門之處。到了門首,仔細一瞧,卻見廟門半掩,並沒有插上。金蟬心底納悶,輕輕將門一推,鑽了進去。
廟內四下五人,門房的門是半敞著的,金蟬用黑巾把臉一遮,幾步進去。兩個僧人仍在房內,見他進來,先是一驚,隨即認出。老僧說道:“今日怎麼只有英雄一位,昨晚二位英雄是幾時走的,可曾訪問明白?”
“全曉得了。”金蟬問道:“昨晚你廟門不關是等那道婆,昨日聽得她說今晚不回去,為何此時仍將山門開著?”
老僧答道:“英雄不知,她每日皆如此說法,到了天明,便自回去。因她那個觀中,是個齷蹉世界,所有的道姑把持京中少年公子,不知坑害了多少。她每日回去,還要辦那牽馬打龍的事情。今日巳時之後,就已離去,約定今夜三更復來。英雄今夜又來何干?”
金蟬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問道:“她今夜確實來嗎?”
“僧人豈敢打誑。”老僧連忙說道。
“多謝,在下這就告辭了。”金蟬說著一抱拳,轉身離開門房,出了廟門,一路尋到鐵虯,將老僧的話一說,鐵虯也是高興。二人哪有心情睡覺,繼續隱在暗中,小心盯著。
約至二更時分,月色已是當頭,心下正是盼望,遠遠的見松林外面有團燈光,一閃一閃的。見有光亮,二人打起精神,仔細觀瞧,卻見一個青年道姑提著個燈籠,照了王道姑前來。金蟬一瞧,豈不就是昨夜見過的那兩個道姑麼。當下低聲說道:“就是她倆,等到靠近,咱們再動手。”
鐵虯點點頭,表示答應。
這時,只聽前面走著的年輕道姑說道:“王真人,你何時認識的法覺呀?聽說他與別人不同,那東西又粗又長,與鐵棍子相似,兩下一來,就讓人筋骨酥麻,可是真的麼?你天天如此受用,可惜我未嘗過這滋味,你哪一天也鬆鬆手,給點好處與我。每日送你來,卻不許我進去,豈不叫人難熬?不聽這妙事,也就罷了,既然曉得,不能身入其境,那得多難受呀?”
王道婆聽了這話,笑道:“你這騷貨,每日兩三個男人上下,還要得隴望蜀,想這神仙肉吃。可知他雖然如此,也要迎逢的人有那種本領,軟在一處,癱在一堆,方有滋味。不然獨角戲唱起來,也沒意味。”
兩個人一邊走著,嘴裡只顧說這邪話,不防著已經來到金蟬、鐵虯藏身之處。金蟬、鐵虯將腰刀一抽,直接竄了出去,說道:“老虔婆,你做的好事,今天還望哪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