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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安穩穩,過了幾條街,眼瞅著穿過眼前的衚衕時,突然有八個人打對面過來。兩下快碰頭之時,已藉著月色看出是順天府的差役,估計是夜間巡街。現在是三更天,差役巡街也屬正常,他們並沒在意。這時,忽聽一名差役喊道:“幹什麼的?”
一聽差役喊叫,隨行護衛的錦衣衛走了上去,罵道:“眼瞎了呀,沒看出老子身上的飛魚服麼!我們是錦衣衛!”
為首的差役打量了那錦衣衛一眼,喝道:“錦衣衛的怎麼了,這年頭騙子多,誰知道是真是假。深更半夜出來出來幹什麼,轎子裡抬得什麼人?”這差役是捕頭服飾,不是旁人,正是金蟬。
“它媽的,什麼叫騙子多,有敢在北京城裡冒充錦衣衛的嗎?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說著,摘過腰牌,在金蟬眼前晃了一下,又道:“趕緊給我滾,少在這找不自在,惹火了爺爺,把你抓進詔獄裡面!”
“這是什麼牌子,我看怎麼像偽造的!轎子裡是不是藏有什麼通緝要犯,讓我們弟兄們瞅一眼!”金蟬大聲嚷道。
殷柱和厲浩荃一直奉命跟著提人的錦衣衛到了指揮使司,然後兩個人便躲在暗處蹲守,到了深夜,果見一頂轎子進去,於是殷柱馬上去通知今夜故意扮作巡街模樣的金蟬,讓他在半路等著。因為嶽肅早已斷定,法覺九成會被帶走。
“瞅一眼,你它媽的算老幾?”這會不是錦衣衛說話,一名客府扈從大咧咧地走了上來。怒道:“這是奉聖夫人府的轎子,你有資格看嗎?趕緊給我滾,否則打斷你們的腿!”
“還挺橫!你們越不讓看,轎子裡面就越是有鬼!弟兄們,這幫人冒充錦衣衛和奉聖夫人府的家人,八成轎子裡面一定藏著什麼要犯,大家一起上,掀開轎簾看看!”
隨金蟬出來半路攔街的,各個都是好手,鐵虯、厲浩然都在其中,還有張威、王順幾個。大家早已做好準備,等的就是金蟬的一聲招呼。
說話間,八人一同上前,伸手便打!
錦衣衛的素質和順天府差役的檔次也差不多,平時仗著名頭唬人,哪有什麼本事。倒是客府的四名扈從,還有點手段。至於四名轎伕,純是百搭的。
砰砰幾拳,金蟬、鐵虯便將兩名錦衣衛打倒在地,四名扈從奮力上前,也是幾個回合被打翻在地。
“反了!反了!”一名錦衣衛在地上打了兩個滾爬了起來,抽出繡春刀。
見他亮刀,金蟬等人也不含糊,一個個抽出佩刀。尤其是厲浩然,還搶上前去,直接用刀挑開轎簾。轎子裡面,當然坐著法覺。
法覺在順天府見過厲浩然,此刻再次碰到,嚇得大叫一聲“我的媽呀。”差點沒一口氣上不來昏過去。
一見果是法覺在裡面,厲浩然大喜過望,立時喊道:“大哥,裡面的傢伙還真是要犯,剛剛從咱們府衙帶走了。聽說是押到錦衣衛衙門,怎麼跑到這來了,一定是他們趁夜劫牢,然後冒充錦衣衛準備將人偷偷送走!”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浩然你看著人,其他弟兄跟我上,把劫囚的反賊一網成擒!”既然確定裡面的確實是法覺,金蟬等人精神頭更足了,舉起刀來,是真往身上招呼。
轎伕、扈從和那兩名錦衣衛嚇得撒腿就跑,可不等跑出巷口,殷柱和厲浩荃又從對面迎了上來,登時放倒兩個。有他二人在前面阻攔,金蟬等人從後面趕上,是連砍帶踹,又放倒五六個,其中有一個客府扈從身手相當不錯,在夾攻之下,還是奮力從殷柱的身邊搶了出去。不過其他人可沒他那麼幸運,連呼投降。
九個人中,有七個被砍傷,兩個錦衣衛都沒幸免,金蟬吩咐轎伕,繼續抬上轎子,趕回順天府,餘下五個也得老實跟著。見識了對方的兇悍,誰敢不從,一行人連跑帶顛快速回到順天府。
嶽肅已經得到訊息,在後衙升堂等候,將法覺連同其他九人全部押上堂來。“哐哐”幾腳,十個人全被踹倒在地,最倒黴的還是法覺,被多踹了四五腳。
“爾等是什麼人,膽敢到錦衣衛衙門劫囚,若不是本府的差役精明,還不讓你們將囚犯劫走,逃出城去。速速從實招來,否則休怪本府無情!”嶽肅將驚堂木一敲,怒聲喝問。
“回大人,小的是錦衣衛校尉薛鬥,有腰牌為證。他們是奉聖夫人府的下人,我等沒有劫囚……”這名錦衣衛的肩膀被砍了一刀,現在還不住的流血,見識了順天府差役的厲害,而且又被嶽肅慣了頂劫囚的帽子,哪裡敢囂張。當下老實地報出身份。
“錦衣衛?”嶽肅故意打量了眼薛鬥,說道:“服飾倒是錦衣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