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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邊,已經有不少人進城告狀,咱們倆的冤屈,是不是也應該去訴一訴,或許能扳倒那人,為你我的妻兒老小討個公道。”
“劉兄,這兩天我也一直在考慮去還是不去,嶽青天的名字,咱們只是道聽途說,從未眼見,雖說他辦了通許縣令,可那只是小魚小蝦,咱們要告那人,可是一方大員,能扳得動他嗎?搞不好,咱們還得搭上性命。”姓張的有些左右為難地說道。
“張兄,這可是咱們唯一一個報仇的機會了,想想咱們剛剛出世的孩子,想想咱們的父母妻子,要是不叫他們父子血債血償,咱們還有何面目活在世上。他朝九泉之下,也無臉面對這些枉死的親人啊。”姓劉的青年感慨萬千的說道。隨後,他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說道:“要是你不敢去的話,我一個人去,就算死,我也要拼一拼。”
“劉兄……”姓張的也站了起來,一把抓住劉姓青年的手臂,語重心長地道:“我又如何不想為死去的親人報仇,只是自古官官相護,那人八成還正找不到咱們滅口呢,咱們這麼去,我怕是羊入虎口。”
“死就死!有什麼大不了的,咱們這樣偷偷摸摸,隱姓埋名的活著,和行屍走肉又有什麼區別。我今天其實已經那定主意,是非去不可!”說到最後,劉姓青年的語氣變得異常激動。
張姓青年略一思量,最後咬了咬牙,恨恨地道:“你說的沒錯,如果這麼活著,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別。死就死,我同你一起去,如果蒼天有眼,就讓我們遇到真正的青天!”
“好!”
兩個人緊緊握住對方的手臂,隨後開啟院門,走了出去,直奔縣城。
只半日功夫,二人就進到城內,打聽明白縣衙的所在,便直接趕了過去。
在縣衙的前街,有一個賣胭脂水粉的攤子,攤子前站著兩個丫鬟打扮的少女。一個少女,對著攤上的胭脂是左挑右選,另一個少女,衝著街道,注視著過往行人。在挑水粉的少女不是別人,正是紫梅,望著街上行人的,自是寒蓮。
“咦?這麼像!”
張姓青年和劉姓青年按照指引,朝這邊走來時,寒蓮的眼睛一亮,胳膊肘碰了一下紫梅。紫梅轉過身來,正好與寒蓮的目光相對,隨即順著她的目光,朝前邊看去。
當紫梅看到兩個青年時,也是一怔,用極低的聲音說道:“好像是畫像上的人。”
寒蓮也用同樣低的聲音說道:“這裡這麼多人,怎麼下手呀?”
紫梅略一思量,可主意還沒想出來,兩個青年已經走到她們面前。
寒蓮見紫梅還未想出主意,這下可急了,猛地急中生智,突然撲到張姓青年的身上。“哎呦……”隨即就痛苦地呻吟起來。
紫梅反應也快,當即上前扶住寒蓮,關切地說道:“姐姐你怎麼了,是不是這個人欺負你。”
張姓青年乍被寒蓮撞上,嚇了一跳,轉頭一瞧,是個妙齡少女,戒備之心立時放下。問道:“姑娘,你怎麼了?”
寒蓮捂住下腹,裝作十分虛弱地道:“我有點頭暈,剛剛突然站不穩,撞到了這位公子,實在對不起……”說著,眼睛一閉,就勢欲倒。
紫梅雖然扶著寒蓮,卻裝出一副扶不住的樣子,跟著寒蓮差點一起跌倒。
倒是張姓青年,還算手疾眼快,一把扶住寒蓮的肩膀。二女這才沒有一起摔到地上。
“多謝公子。”紫梅感激地說道。
“不客氣。”張姓青年微微一笑,說道:“要是沒有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言罷收回手臂。
可他的手臂剛一離開寒蓮的肩膀,寒蓮又是朝一旁傾斜,紫梅則是急的差點哭了,“姐姐……”說著,兩個人便要一起倒下去。
張姓青年無奈,只得再次相扶。待到二女站穩,就聽紫梅說道:“公子,我姐姐也不知害了什麼病,我力氣小,也扶不住他,一旁有個醫館,不知公子可否幫忙,幫我將姐姐攙扶過去。大恩大德,小女子感激不盡。”
“這……我還有事……”張姓青年有些為難地說道。
紫梅見他不肯,眸子中瞬間流出眼淚,可憐巴巴地道:“我從小孤苦無依,被賣到陳大戶家,一直都是姐姐照顧我,要是她有事,我可怎麼辦呀。求求你公子,就幫幫我吧。”說著,也不知是一時急血攻心,竟然暈了過去,直接朝張姓青年的身上跌去。
張姓青年連忙伸另一隻手將她扶住,這下更為難了,扭頭說道:“劉兄這可怎麼辦?”
劉姓青年見是兩個弱女子,也失去防範之心,說道:“先前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