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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副字畫,不過這幅字畫在他走時,並沒帶走,不知和本案有沒有牽連。”司馬貴如實說道。
“張國柱來過?”嶽肅馬上問道:“你可知他和你家老爺談了些什麼?”
“這事小的並不知道,只看到老爺與鎮北伯進了書房,好半天之後才出來,出來時,鎮北伯兩手空空,想來那幅字畫應該是留在老爺的書房了。對了,在老爺故去的訊息傳出之後,鎮北伯還過府來討字畫,只是找了許久,也沒找到。當時也看到這幅畫,想要取走,卻被在場的縣丞華大人給攔住,說是老爺老爺的遺物暫時不得輕動,為此事,還鬧得很不愉快。”司馬貴說道。
“嗯……”嶽肅點點頭,看向陪同的縣丞華騰卓,說道:“華縣丞,你做的很對,辦事很得體,本部院會保舉你為偃師縣令。”
“多謝大人提攜,那只是下官分內之事。”華騰卓連忙躬身拜謝。沒想到,沒想到就因為自己堅持原則,竟然就被提拔。他知道,嶽肅說話極有份量,有其保舉,這個縣令那是十拿九穩。
嶽肅對他擺擺手,說道:“不必言謝,能按本分做事,便是難能可貴。”說完,他思量片刻,又道:“守住書房,不得任何人進出,本部院現在去一趟張府。”
說完,手裡拎著字畫,走出書房。
在護軍的簇擁下,嶽肅來到張府,二次前來,也算得上是輕車熟路。楊奕山送上名帖,很快張國柱親自出門相迎。
二人在後花廳落座,簡單客套幾句,嶽肅便提及字畫之事。他將仕女圖取出,說道:“張爵爺,不知你可認識此圖?”
張國柱沒有隱瞞,他也知道無法隱瞞,如實說道:“這幅畫本爵不但認識,而且這畫臨摹的原畫就是本爵家的。”
“那爵爺家的畫,為何要拿給司馬晨呀?”嶽肅再次問道。
“聽聞司馬大人喜愛字畫,故將此畫送與司馬大人鑑賞。想來是他看後要臨摹。”張國柱說道。
“原來如此?但不知原畫可否借本官一觀呀?”嶽肅試探地問道。
“原畫留在司馬大人府上,並未取走。本爵聽聞司馬大人的噩耗時,曾前往縣衙討要,結果也沒找到原畫。”
“這事本官也聽司馬家的管家提過,說爵爺曾去討畫,並未找到原畫,剛剛之言,本官也只是抱著僥倖。只是不知,爵爺在看到臨摹的畫卷時,為何欲帶走呀?”嶽肅說完,有意無意地看向張國柱,想要看他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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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線索】………
(';嶽肅的問題,令張國柱倒是一時難以作答,他目光閃爍,似乎是在思索對答之言。
“這……這……啊……是這樣的,這幅畫是小犬生前所愛,原畫丟了,本爵便打算留下臨摹之作,聊以籍慰。”
這話簡直是破綻百出,虧張國柱能得想出來,武夫就是武夫,水平有限的很。'搜尋最新更新盡在。z
嶽肅聽了這個回答,心中暗自冷笑,這張國柱顯然是在說謊,若真是他兒子張襄生前所喜,張國柱怎會輕易拿給他人鑑賞,還不得掛在房中,以慰思念之情。
不過嶽肅沒有當面戳穿,再怎麼說,對方也是伯爵,在沒有真憑實據的情況下,是不能逼問的。他微微一笑,說道:“原來如此。按理說,這幅臨摹之畫應該留給爵爺,只是司馬晨死的離奇,他的遺物需要暫時封存,還望爵爺見諒。”
面對堅持原則的縣丞華騰卓,張國柱都沒有將畫卷奪走,更何況現在說話的是嶽少保。
伯爵的頭銜是高,但卻沒有實權,遇到自己佔理的地方,他可以直達天庭,請皇上做主,可遇到不佔理的地方,就要看地方官的臉色。給他面子,什麼都行,要是不給他面子,他也是白扯。尤其是明朝,那些文官最看不得武將因戰功封爵,加上你現在還是一個沒有實權的空頭爵爺,更算不得什麼。自己兒子死了,他可以施壓,那是因為他是苦主,奏到皇上那裡,皇上能夠過問。想蠻不講理,拿到呈堂物證,小小的縣丞都可以不給你面子。
“嶽少保都這麼說了,本爵就算再思念兒子,也不能妨礙公務不是。也罷,畫丟了就丟了吧,也免得老夫睹物思人。”說到最後那句話時,老傢伙的表示倒像是煞有其事。
跟著,張國柱話鋒一轉,說道:“嶽少保,本爵聽說您去了趟洛陽,竟將毒死小犬的死犯魏翰銘給接走,還說要重新開審,不知這是為何?”
“令郎的死,本官發現其中有些蹊蹺,且證據不足,所以押後重審。不過爵爺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