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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啟元震怒了,後果很嚴重。
當值的護衛一個個被打的遍體鱗傷,可沒有一個抱怨的,他們都是久經沙場的勇士,對今晚的失職,令他們無地自容。他們現在心中想的,只是找出幕後主使,將那些害自己捱打的人全部殺掉。
刑訊室內的侍衛,都紅了眼,同伴們被打,他們都將怨氣發洩在這個刺客身上。
“往死裡打!”
一上來,侍衛們也不問是誰指使,先是將公爵府的刑法,挨樣過了一遍。這裡的刑法,即便跟大名鼎鼎的詔獄相比,也差不了多少。打完之後,才問刺客招是不招。
在這種非人的刑法下,不管是什麼都能問出來。刺客終於受刑不過,用微弱的聲音說道:“我是銅仁方寨的族人,是土司大人派我來的……”
得到這個回覆已經足夠,侍衛們甚至都沒有用為什麼,就去稟告黔國公。
“反了,真是反了,一個小小苗寨還敢行刺本爵,天照定是他們害死的。此仇不報,我還哪有臉面坐鎮雲南。來人啊,立即給我修書貴州總兵張彥芳,讓他馬上將那個方寨剷平。就說,如果朝廷怪罪下來,一切都由本爵承擔!”
別看沐啟元憤怒到極點,他也沒敢親自提兵前往貴州。無召越界出兵,那可是掉腦袋的罪過,即便是世襲公爵,也不能太過囂張,要是被御史參上一本,誣陷自己有造反的嫌疑,結果如何,誰也無法想象。請貴州方面出兵剿滅就不同,現在自己有人證在手,完全可以視對方為亂匪,日後朝廷追究,自己站在理上,也有話說。反正是他們先刺殺我的,刺殺朝廷公爵,和造反無異,貴州總兵出兵剿滅,再正常不過。
“是!”看到公爺動了震怒,書辦哪敢怠慢,當下寫好公函,派快馬投到貴州。
貴州總兵行轅就設在銅仁,快馬五日,信使就將沐啟元的書函送到總兵張彥芳的手上。
張彥芳閱過之後,沒做絲毫考慮,既然黔國公說有憑有據,那還有什麼可說的,開打唄。他是行伍出身,對打仗還是比較熱衷的,畢竟功名富貴全從這上面來。那些文官總擔心激起民變,釀成巨大後果,這傢伙可從來沒有考慮過。在他的眼裡,區區苗寨,能有什麼戰力,還不是手到擒來。
“傳我將令,命尤傳成立即點兵五千,給我蕩平方寨!”
調動五千兵馬,動靜當然不能小了,大軍一向方寨的方向開拔,三苗便得到訊息。三苗同氣連枝,守望相助,豈能不幫忙,柳寨與勾寨的苗人立即動身,趕往方寨。
方寨現在已經準備就緒,男丁全部集結,寨外做好防禦工事,弓上弦、刀出鞘。等到三寨人馬這一匯合,聲勢更旺,人數不下六千。
三苗土司在寨前聚首,柳臺和勾堯都感覺到官軍突然來犯很是蹊蹺,轉念想到,定是方彩兒派人去刺殺黔國公,結果失手洩漏。
“彩兒,你是不是派人去刺殺沐啟元了?”見面之後,柳臺也不打招呼,張口便問。
“沒有啊。”方彩兒茫然地答道。看她的表情,似乎並未做過。
“你沒派人去刺殺,怎麼官軍會打上門來。彩兒,我是你的長輩,咱們三苗一向同舟共濟,即便真的派人,你也不必瞞著我們。沒看到我們已經把人馬帶來,準備助你抵擋麼。”勾堯語重心長地說道。
“兩位伯伯,我真的沒有派人去。上次您們二位說的話,我認真考慮了,覺得很有道理,現在動手,定會想到我方寨,所以我沒派人,準備忍上一年半載再動手。”方彩兒肯定地說道。
“真的沒有?”勾堯追問道。
“真的沒有!”方彩兒鄭重點頭。
“這就怪了,既然你沒動手,官兵怎麼會打上門來?難道就不怕把事情鬧大嗎?”勾堯詫異地說道。
柳臺也是心下狐疑,思索片刻,說道:“這事來的蹊蹺,我看不如這樣,咱們趕緊派人進城打聽一下,到底出了什麼事?”
“大哥,這事有什麼可打聽的,兵來將擋,既然官兵打上門了,咱們跟他們拼了就是。我看一定是因為他們無法破那樁案子,才栽到我們頭上,好給沐啟元出氣。”勾堯大聲說道。
“不!”柳臺堅定地道:“沐啟元已經派人殺了方大哥,火氣應該降下,絕不至於現在發兵剿滅寨子。他們要是想動手的話,應該早就動手了,怎會等到今天。我覺得其中肯定另有緣故。”
“即便有緣故又能怎樣,官兵馬上就要打上們來了,現在就算查明原因,又能怎樣?”勾堯不以為然地道。
“你還記得咱們前些日子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