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只說了一個字,身子就向前栽去。
葛墉順勢抽出匕首,回手插入自己的心臟。
“蓬!”身子直接摔倒在地,已是不活了。葛墉明白,方查是中了嶽肅的引蛇出洞之計,現在人贓並獲,只要在自己的書房將他二人堵住,自己是百口莫辯,何況自己本來就不清白。被抓之後,大堂之上受什麼刑法,他再清楚不過,與其受辱,還不如一死了之。
在他的身子倒地之後沒一刻,書房的大門就被踹開,第一個衝進來的是鐵虯,在他身後的是嶽肅和牽著狼狗的阮傲月。
嶽肅一直認為方吉和方查之中肯定有一個與這次案子的主謀有聯絡,或許兩個都不是好東西。但他始終做不得準,又怕打草驚蛇,所以才想出這個主意。故意在他們面前揭穿刺客說謊,然後再說自己有法子令刺客招供,如果二人真的和外人私通,肯定會坐不住。
打更的時候,嶽肅找到阮傲月,向她借狗。因為怕對方藏的隱秘,到時失去蹤跡,有狗的話,找人方便的多,絕不會讓對方溜掉。
一切都如嶽肅所料,金蟬負責跟蹤方查,嶽肅帶著阮傲月、鐵虯並五十名差役藏在後面,只要方查行動,立即追擊。跟蹤到通判府的時候,嶽肅連猶豫都沒猶豫,直接讓人用事先準備好的鐵錘砸開大門,隨即一擁而入。反正在這銅仁府內老子最大,你一個通判算什麼。狼狗前邊引路,眾人直奔葛墉的書房,只是嶽肅萬沒想到,葛墉太過心狠手辣,立即做出反應,先殺方查滅口,再自行了斷。
“死的倒痛快!”鐵虯檢查了兩個人的屍體,確定已經死亡,氣的啐了一口。
嶽肅雖然生氣,但比鐵虯冷靜的多,馬上喊道:“金蟬,將府內的所有人不論老幼一起綁了,嚴加審問。然後帶人詳細搜查!”
“是!”
通判府鬧出這麼大動靜,通判衙門的值班差役很快趕到,可一見是知府衙門的,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一個個老老實實的縮回去,生怕沾到自己身上。
整個晚上,嶽肅的人將通判府詳詳細細的搜查一遍,但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無奈只能暫時查封。葛墉的家人,不管是男女老幼,丫鬟僕人,一概押入監牢。第二天早上開審。
葛家上下共五十多口,嶽肅一一提審,審問時什麼詐供、恐嚇、動刑,能用的法子基本上全用上了,可始終打不開缺口,沒有一個人承認認識方查以及那名刺客。
提審的犯人多,有好處也有弊處,好處是詐供比較容易,總有經不住說實話的。可弊處也有,那就是萬一都不承認的話,總不能全都用大刑吧,大刑下來,非死即殘,重傷是難免,老弱婦孺都在裡面,怎叫嶽肅下的去手。
審了一日,一點線索也沒找到,被審的眾人,男的就是不停的磕頭,女的則是不停的哭泣,他們知道的倒也如實說,但關鍵問題是一點也問不出來。不過也不是一點收穫也沒有,找出不少葛墉為官期間貪汙受賄、徇私舞弊、草菅人命的證據,就是和本案不挨邊。
將口供和昨夜擒兇的一切記錄在案,然後行文巡撫衙門,又將昨晚行動的經過,詳述一份,送給郡主沐天嬌。
忙完這些,嶽肅突然又想起一個人來——方吉。
方吉和方查一樣,都是老土司的護衛,也是那日的倖存者。對於他能突圍回去搬請救命,嶽肅一直很納悶,現在方查已經敗露,這小子有沒有貓膩,也該審審了。
“來人啊,給我將方吉提上堂來!”
方吉和方彩兒,今天都被軟禁在後衙的房間內,一步都不許離開,偶爾能聽到後衙院子裡傳來哭聲,卻都不知出了什麼事。兩個人也不敢打聽,因為今天的公差,對他們的態度簡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一個個是凶神惡煞。
方吉被帶到堂上後,左右差役立即“威武”一聲,隨後又聽差役喝道:“跪下!”
平時嶽肅對他和方查、方彩兒如上賓,說話的時候還有座位,今天怎麼來了這陣勢,就像審問那個刺客一樣。見到嶽肅的威儀,方吉也不敢再站著,連忙跪下,戰戰兢兢地道:“大人,不知你傳小人來,有什麼事?”
“啪!”嶽肅先將驚堂木重重一敲,喝道:“什麼事!還用我來提醒你嗎?一望坡老土司被俘而死,只有你和方查倖存,其中緣由,你當本官不清楚麼!說,你為什麼勾結方查與外人合謀害死老土司?”
“我害死老土司?不,大人,冤枉呀。我從來沒有和外人勾結,老土司對我家有大恩,我怎麼可能和人同謀還他。”方吉說完,嚇得是一個勁的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