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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一點有用的線索,嶽肅便要追查到底,他決定併案偵查,令童胄派人嚴密盯著陳府四門,不管是大事小情,都要一一回報,半點不得遺漏。只要有人出入,都要暗中詳查這人的身份背景,出門的要跟蹤去了什麼地方,進門的要查這人是做什麼的。總之,是不能放過一點蛛絲馬跡。
這日申牌時分,嶽肅剛發了行文,將趙五等一干需要發配充軍的人犯全部處理,門外有差役稟報,說郡主府的丫鬟竹兒求見。
嶽肅不明她所來何意,還是速速有情,竹兒進房,對嶽肅道了個萬福,然後說道:“嶽大人,我家郡主派我來此,是想請您過府一趟。”
“哦?”嶽肅更是納悶,眼下沒發生什麼事,郡主請自己過府做什麼。問道:“竹兒姑娘,可知你家郡主找我過去是為了何事?”
“這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今天郡主很是高興,頭午去普慈廟進香,求了一枝上上籤,說案情很快就能真相大白。而且還收到公爺的信,郡主說公爺在信上誇大人了。所以,才讓我過來請大人過府。”竹兒撅著小嘴,微笑地道。
“那好,我換套衣服,就隨你去。”嶽肅還是有些糊塗,但郡主有請,總不便回絕。換了便服,乘轎前往郡主府。知府的轎子通常是綠呢大轎,由八人抬,俗稱八抬大轎。嶽肅為了省錢,還是用四人抬的小轎,更為讓人想不到的是,這轎子還是自己打造的。
來到郡主府邸,竹兒將嶽肅引到花廳落座,一入花廳,裡面已經備好酒菜,這裡的菜餚,跟嶽肅家的相比,可謂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下室,差距太大了。
郡主沐天嬌今天一襲玄色衣裙,未塗胭脂,清麗素顏。早在花廳等候,一見嶽肅進來,起身招呼。嶽肅連忙見禮,客氣一番,沐天嬌請他入席就坐。竹兒在一邊把酒,為二人斟滿酒杯。
嶽肅更是好奇,不解為何好模好樣的,郡主要請自己吃飯,難道就這麼簡單麼。嶽肅絕對不信,微笑地道:“郡主請下官到府,總不會就是請我吃飯的吧。有什麼事,郡主儘管吩咐,下官力所能及,自當效命。”
“先夫之事,大人盡心竭心,今日偶得一簽,言此案大白有日,心中高興,故請大人到府用飯。想起當日,曾在尊府叨擾,今日請還,也是應該。”沐天嬌溫文爾雅,言語甚是柔和。
“微薄酒菜,怎勞郡主掛在心上,郡馬一案,乃是公事,下官自當竭力。只是自葛墉、方查死後,此案陷入死結,至今沒有寸進,心中尚有愧疚。郡主盛情,實令岳肅汗顏。”嶽肅謙恭地道。
“大人機謀過人,此案大白之日已經不遠,本郡先敬大人一杯,祝大人早日破案,令先夫沉冤得雪。”沐天嬌說著,舉起酒杯。
對方以禮相待,嶽肅總不能不識抬舉,將杯舉起,與她共飲。一杯酒下肚,二人又閒話起來,沐天嬌不僅成熟穩重,同樣也有巾幗豪爽的一面。
和嶽肅聊著聊著,不覺到了酉時四刻。郡主當然要自重儀態,兩個人坐了這麼久,一共才喝了三杯。看時辰不早,嶽肅起身告辭,沐天嬌不便挽留,自己也不好親自起身相送,便打發竹兒送客。
出了花廳,走到迴廊之處,突然間花廳內傳出一聲痛呼,“啊……”
這一聲痛呼過後,響起的便是痛苦的嚎叫,如此大的聲音,嶽肅與竹兒怎會聽不到。
“是郡主的聲音!”竹兒現在也不顧的送嶽肅了,掉頭朝花廳跑去。
嶽肅哪能怠慢,他的速度更快,幾步超到竹兒前面,片刻回到花廳。這時候,府內的家丁、侍女不少都聽到郡主的痛呼,一個個緊張地朝這邊跑來。
此刻的郡主,正蜷縮地臥於地上,潔白的面龐變為黑色,這種煞黑色甚是駭人。“郡主!”兩步兩步來到郡主什麼,但男女有別,不敢伸手去碰,緊張地問道:“郡主,您怎麼了?”
“疼……疼……”沐天嬌滿臉痛苦,雙手緊緊捂著小腹。
竹兒也跑了進來,因為著急,進門時被門檻絆了一跤,她也不顧膝上的疼痛,迅速爬起,撲到沐天嬌的身邊。看到沐天嬌的模樣,小竹兒差點都嚇哭了,喊道“郡主、郡主……您這是怎麼了……”
“啊……疼……”沐天嬌現在都疼得說不出話來了,只是痛苦的嚎叫,身體都痙攣般地抖動。
好在是嶽肅,反應特別快,看著郡主臉上的黑氣,他馬上想起當初沐天嬌對自己講述那郡馬死前的症狀,不也是面容發黑,身子蜷縮,大聲痛呼麼。
一想起這些,他大聲道:“郡主是中了蠱毒!”
聽嶽肅這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