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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抽了一支上上籤。於是問道:“這兩個婦人解籤之時,旁邊還有旁人解籤麼?”
“這個……”張威想了一下,說道:“好像有,我記得當時排在她倆前面的有一撥人,領頭的是一個婦人,她身邊跟了一個丫鬟,以及四個扈從。看架勢,好像不是等閒人家。”
“這就對了!”嶽肅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你二人可記得那領頭婦人和那丫鬟的容貌?”
“我們當時沒敢靠的太近,只是記得那婦人好像穿的是玄色衣裙,那丫鬟似乎穿的是綠色衣衫……王順,你的印象裡,她們是不是這身。”張威說著,看向身邊的王順。
王順想了一下,點頭道:“好像就是這顏色。”
嶽肅清楚的記得,今日去郡主府,沐天嬌穿的是玄色衣裙,竹兒穿的是綠色衣衫,世上哪有這般巧合,想來定是沒錯。馬上說道:“隨我進後堂審問那廝。”
“是,大人。”張威和王順應了一聲。這張威甚是機靈,話裡話外聽出剛被抓來的青年關係重大,補充一句,“大人,剛被抓來那廝,小的今早見過,他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跑進陳府,很快那兩個婆子就出來了,當時他倒是沒跟出來,等到婆子回府,快到卯時他出的門,去酒館喝了兩杯,就趕著去郡主府了,正好看到郡主府上的下人向外奔跑,他同路人打聽了幾句,便追到府衙來了。”
“嗯,這廝看來是陳府專門外出打探訊息的。”嶽肅輕吟一句,邁步走進後堂,升堂落座,叫人將青年帶到堂上。
鐵虯一腳將青年踹倒在地,那青年一見嶽肅,知是知府大人,忙高聲喊道:“小民冤枉呀,求大老爺做主。”
嶽肅微微一笑,說道:“你姓甚名誰,有何冤枉?”
“小人名叫趙九,只是在外面瞧熱鬧,就被不明不白的抓進府衙,還望大老爺開恩,將小民放了吧。”青年說這話時,竟然還能夾帶哭腔。
“原來你是來瞧熱鬧的,現在已經是戌時,你為何不在家睡覺,無緣無故跑出來瞧什麼熱鬧?”嶽肅威嚴地問道。
“小人只是好奇,看知府衙門之外聚集了好多人,以為審什麼案子,所以湊過來瞧瞧。”
“你家住何地,知府衙門離你家很近麼?”
“小人……小人家住獅子衚衕,晚上吃過飯,出來遛彎。不經意轉到知府衙門來的。”
獅子衚衕在知府衙門北街,嶽肅掌管銅仁,城內的地圖自是看過。聽了這個回答,嶽肅冷笑起來,說道:“本府的人親眼看到你是從廣陽街陳家出來的,先到的郡主府,後來的本府這裡,你膽子當真不小,在公堂之上竟敢欺瞞本府。來人呀,掌嘴二十!”
話音一落,馬上有差役上前,掏出刑牌,照著趙九的嘴巴就是一頓很抽。被打的趙九現在已經嚇呆了,沒想到自己的行蹤,衙門裡竟然是瞭如指掌,這可該如何是好?
還沒等他想出對策,二十嘴巴已經打完,打的他是滿嘴鮮血,嘴唇破破爛爛。
嶽肅再次問道:“本府問你,你先到郡主府張望,再到本府這裡來打聽,到底意欲何為?想探聽什麼訊息?我勸你速速從實招來,否則定叫你皮肉受苦!”
“小人……”趙九一時間還真不知該怎麼回答,吞吞吐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第一句謊言被戳穿,他甚至懷疑,自己的行蹤已經完全被掌握,萬一再一句說錯,等待自己的還不得是重刑。
見他不說話,嶽肅怒喝一聲,說道:“大膽趙九,本府也看了,若不用刑,諒你也難說實話,準備火鏈!”
“是!”
最近這位大人,火鏈使用的極為頻繁,差役們甚至都沒有將火鏈收庫,就近放在後堂之外的角落。出門將炭爐點燃,開始燒烤。
嶽肅坐在堂上,也不再問話,只是死死盯著趙九。趙九被盯的心中發毛,索性低下頭去。嶽肅忽然想起一事,說道:“童胄,剛剛交代你的事,暫且交給金蟬,等下還有重任交派與你。金蟬,你現在就帶人去殷柱那裡,告訴他加強對陳府的監控,凡是進出的人,就地擒拿,一個不許走掉。”
“屬下明白。”金蟬領命,帶人離開府衙,到陳府增援。
下面的趙九聽到嶽肅如此安排,更是傻了眼,心裡七上八下。料想自己即便不說,人家也要動手,自己何必找不自在,多受刑苦。
“大人,小的願招。”
“算你識相,快說。”嶽肅喝道。
“小的是廣東人,原是陳將軍帳下一小卒,因辦事還算機靈,被陳將軍收為親兵,後陳將軍罷官回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