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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我亦未深思,如今得暇細想,只怕伯母便在這北海國之內,不知是否如此?”
“主公所料不錯,因戰亂家母確實避居於劇縣,離此僅有五十里地,主公問起此事。不知有何吩咐?”
饒是太史慈頗為精明,他也弄不清楚劉曄不安排如何應對戰事。卻問此事之用意。
吾之疏忽,此次北海之圍已算解決,若吾所料不差,則現時黃巾便存著撤退意思,只是因為我軍盡是精騎,他等要退也沒那般容易。故而有些進退維谷。”
如此輕易便將黃巾擊敗,劉曄並沒有多少高興意思,不在一個水平層次上的戰鬥,便是勝了,那也是應該的。
只聽他再往下說道:“故此,我不擔心如何破敵,卻想著伯母只怕是在擔心子義安危。現時局勢穩定,亦無必要立時強攻黃巾大營,子義便領著五百精騎先回劇縣將伯母接到軍中,吾自會派人好生伺侯著,等一切安定再派人送往薊城安居如何?”
對於太史慈母親患病一說,劉曄也是聽說過的。但他沒必要在這等細節上也處處顯示先知。這樣反而會讓下屬覺得不自在,隨著年齡的增長。劉曄行事間更見成熟穩重,細節上地問題自然而然都會稍作考慮,加以剋制等等。
謝主公!”
雖然只是簡單的幾個字,卻也表現出太史慈此時激動複雜的心情。
正常情況下,軍營中歷來是不許婦人進入的,便是以往戰時經常徵用婦女運糧等等,迫不得已需得招用女兵,那也是另外分隔,不與大隊混居一起。
太史慈其實心底也在擔心著母親,畢竟她是住在鄉野,而非城池之中,如此亂世就怕事出萬一。現今劉曄親口下令教他將母親接來,雖然軍營中環境有些糟糕,但現時看來這裡畢竟是絕對安全的。而這個時代地百姓們,也沒有那般怕事,會被刀槍劍戟所嚇倒。
“去吧!早些回來!”
劉曄輕輕一揮手,下令牌,接令的太史慈重重抱拳一禮,然後便出門點齊部曲出營往東去了。
“子揚……”
趙雲和典韋從劉曄下令開始,就有些欲言又止,最終典韋剛鼓起勇氣想說什麼,便見得劉曄搖搖頭,淡淡說道:“常文,子龍你們不必多說,我自知道你們意思,但我相信子義。不必因為他剛投不久而心存顧忌,有些人一旦他表了忠心,只要主上不負,他便會效忠到底。如此難得之人,也許……子義不是最後一個!”
以誠待人,這個說著容易,但做到的就屈指可數了。畢竟“知人知面難知心”,所謂有識人知人之明的賢主,那也終究多是表相而已!無論哪個時代,利益永遠是絕大多數人效忠合作的根本保證,真正講“忠義節氣”者實在少了些。
劉曄是幸運的。
他有後世經驗作參考,可以結合自己所見,很快下定義一員名將是否可以“用人不疑”!在他屬下:張飛,典韋,趙雲,以及剛歸的太史慈都是屬於可以盡用的坦誠之人,在別的上位者經常考慮著如何控制下屬,暗下牽制監控費盡心思時,他卻可以將心思花到最需要的地方去,不得不說這是他地福份。
“嘿嘿!跟著子揚便是俺此生時來運轉的大好事!子龍,你說說俺這話可對?”
沒有外人,亦無軍令時,劉曄與屬下們就是這般隨意。
而他剛才那般話語,也明白地表示了典韋和趙雲同樣屬於那種“難得之人”,這又如何能不令他們同樣心中感動?
“士為知己者死”,反過來說,能遇上劉曄這樣的好主子,何嘗不是典韋,趙雲,太史慈,還有一直統領幽州兵事的張飛的福份?
用這等簡單直接的話語,典韋也從側面表達出了一位下屬對於劉曄這種信賴的深深感激。趙雲輕輕地點頭以示同意,他這時心裡卻又想起劉曄私下裡曾單獨和他說過的話語:
“子龍,吾帳下堪能重用將來可獨擋一面的大將,現今看來翼德算其中之一,還有一個便是你了!翼德雖說有些智計和統御本領,卻常有些躁動,這也使他成就有限,無法與性格沉著冷靜的你相比!我可是等著你學足經驗,憑著真本事一步步上進,最終達到令人人側目的境地,你可不能讓我失望啊!”
趙雲師從槍術名家童淵,對於謀略統帥之道,其實瞭解的並不算多,但他機敢果斷,對於戰場上多變的局勢有一種天生地直覺,再加上冷靜的性格便他完全具有成為一個帥才的潛力。
而且,他同時又是個有理想的人,在他心中百姓的生計幸福是排在第一位的,其次才是皇權正統。為了理想而戰鬥努力,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