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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迎了過來,同樣也會造成己方成為天下矚目之地,矛盾的中心點!
或許有人會問,既然迎天子看來會將自家擺到明處,使得人人惦記,那曹操為什麼“挾天子以令諸侯”卻是事事順利,成功展呢?
這就再牽涉到另一個問題了,歷史上曹操迎天子之時,實力並不強,頂多只有四萬左右兵力,除去防守各處的,可用之兵絕計不過三萬。實力弱小,況且袁紹認為天子就是個累贅,自然不會與他矛盾激化。
但現今劉曄的實力已然使得無論袁紹,還是袁術,甚至是與劉曄結盟的曹操都感覺到了威脅。
這種情況下,再迎奉天子,短時間內也許不會有事,但若讓袁紹看到了其中好處,未必不會再次牽頭,組織起一次清君側雄討劉”來!
雙拳難敵四手,當面對四面是敵、各處被攻情況,劉曄再強也終會疲於奔命,撐不了多久的。
有更大地利益可圖時,先前再牢固再好聽的盟議,終只會是白話廢紙而已……
一念轉過許多念頭的劉曄,看著下方依舊是在喧鬧不停,眾人交頭接耳,卻無一人提出意見。頓時輕咳一聲問道:
“此訊息已經過證實,洛陽一地原本便有本牧留下部曲守備,今有楊奉大軍入洛,故而北面一地防務已全數移交,只負責南面屯田安民之地,及至虎牢關一帶而已。”
雖然楊奉有些喧賓奪主地味道,但劉曄本來也未將洛陽之地看作必須收在手中,倒也沒有多少鄙視心思。原本他留田疇與趙明在洛陽,實際上也確實是為了劉協。
當時他的想法很簡單。既然曹操迎了獻帝可以順風順水,那便先將洛陽恢復民生,使得劉協到達洛陽時。不至於同百官一道只能以樹皮草根為食,連個像樣的居所也沒有。
有了充足的食宿供給,不可能明目張膽用大軍去迎獻帝地曹操,只怕便會算計成空,無法勸說劉協離開洛陽而到許縣。
至於自己需否拿獻帝作點文章,憑著洛陽的供給,便已佔了先手位置。這就是當初劉曄的全部打算。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真正作主後,劉曄漸漸成熟的同時,考慮問題也更加全面,如若將劉協抓到手中弊大於利,他自然不會逞強。
但如此大事。聽取心腹們的意見來完善自己想法,而非是僅憑自己考慮來獨斷專行,不論是對於決策本事。還是對於屬下們看法地考慮,這都是極有必要地。
“主公!漢室乍衰,天下分崩是為定局,而現今天子還都,又使洛陽成為矛盾彙集之所,昭以為只遣使節前去祝賀即可,至於洛陽餘部實力,卻可回撤徐州或幽州來加強實力,不益於再留於洛陽。”
劉曄並未說明早先荀或的策略。自然是不願讓這些屬下們“先入為主”。而不能全面地考慮問題。張昭早從劉曄行事看出不是墨守成規之人,對於失去權力地漢室。他也沒有多少關心意思,直覺的便認為招惹上天子,只怕會有諸多麻煩,故而只是提出撤兵之事。
“主公有言洛陽原本勢力卻屬餘部,登想問細節,洛陽一地卻有多少百姓,多少兵員?”
主管屯田的陳登,由於直接聯絡了徐州士族與劉曄,實際地位是與糜竺並列於張昭之下地,難得讓他回到州府中議事,他卻是開動腦筋深思,見得並無他人聽完張昭所言表意見,便將自己疑問道出。
“據六月信報,洛陽有兵員九千之數,屯田百姓十九萬。”
劉曄實際上也在考慮著這部份兵員問題,張昭提出了理念,但卻並不知細節,有陳登提問,他便以頗為欣慰地語氣答道。
“先前記得主公所說楊奉有軍隊一萬五千之數,施行屯田之計,九人養一士兵是為正常比例,而現今洛陽不僅有總計兩萬四千士卒,更有隨天子行走之百官,隨後更會有任命的中下級官吏接管,如此一來,便算有先前儲糧卻也撐不過太多時候……張功曹所諫是為正理,若主公無其它打算,則洛陽之兵卒應當早作打算,撤離是非之地。”
洛陽如何情況,陳登並不可能清楚知曉,但他只從自己老本行出,準確地分析了百姓難以供給還都的獻帝加原本劉曄部曲後,立時便提出了自己結論。
還有一點他是沒有說的,那便是朝廷官制的弊端,以及若等緩過氣來,只怕掌權的大臣們,不會任由屯田制實行下去,而會又是那老一套,兼併土地,盤剝百姓。
不說的原因很簡單,他們在沒有劉曄地“合同計劃是這麼幹的……
如此一來,也許留於洛陽的趙明,田疇他們與獻帝手下官員們的“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