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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認為這個天下少一個出頭之人,如若他能站出打破這個僵局,自然會讓局勢變得更亂,從雲集下,他這先稱帝之人自然是最“合法”的。
但袁術屬下眾將們直接便以“於己方內部。便已知此為大逆之事。又豈會人人皆從?”駁得他啞口無言,那心中的怒氣也積壓到了極點。
猛然間。他再聽到“劉子揚”三字,頓時大怒拍案而起道:“虧得汝等提醒,孤倒省起一事!他劉子揚正是淮南成德之人,立即派人根據戶籍查其親屬,以此為據,看他敢否來攻!”
“主公!仁義不絕人子嗣,有德不害人親屬。劉幽州並無過處,主公此法卻是立招天下罵名矣!”
眾人又是一驚,他們跟隨袁術極久,算是牢牢地打上了“袁氏”烙印,利益榮辱全繫於一體,哪裡會想讓袁術最終落得個慘淡收場,他們也不得好死結局?頓時齊齊苦勸道!
“孤不害其親屬,亦談不上絕他子嗣,只是藉機與他討個平衡而已,孤意已決,汝等休要再勸,陳紀負責此事,五日之內,必須有所結果,都退下吧!”
稱是封王權利,到了現在諸侯並起時候,也確有用作謙稱,但一般用於心腹之間,像袁術這般從得到玉璽後,便直接於眾人前稱孤道寡,就可以看出他地心思了……
早在十年前,劉虞便曾派人到劉曄家鄉探察其親屬情況,但那時正處黃巾餘亂極盛之時,戶籍資料並不好察,也僅是透過鄉鄰口述,知劉曄之父劉普已然去世,其兄劉渙卻在黃巾之亂中不知所蹤,其餘遠支旁親,也多有遷走,且與劉曄一系並無多少交情,故而無功而返。
但後來揚州之地很快平定,自然又重新編理戶籍資料,而這些又落到了後來袁術的手中。
幽州地劉虞與劉曄也是多經大事,這件難辦之事自然就放下了。
四月一日,受命硬著頭皮清察戶籍資料,然後再領兵大加搜尋的陳紀,終於領著流落於軍中,只是一個小小伍長的劉渙回到了壽春。
“你就是劉渙?”
看著面前這位個子不高,面上盡是黑瘦之色,神情木納,約為三十二歲左右的漢子,袁術實在無法與英姿颯爽的劉曄聯絡到一起,半晌後終於倨傲地問道。
“卑下正是!”
劉渙神情間多有些慌張,他並不知道大隊士兵氣勢洶洶地將他帶到原本揚州的州牧府大堂之中,直面袁術這位實際掌握究竟是為何事。
“汝可有親弟名曰劉曄,表字子揚,今年正好二十七歲?”
雖然先有過回報確實,但袁術地內心還是一陣陣快跳動………畢竟這是關係到他能否坐上那把朝思暮想地位子!
“正是如此!難道袁將軍知曉吾弟訊息?”
先前陳紀實際上也是問過這個問題的,但在劉渙點頭過後,便直接押著他來到了州府之中,並未給他仔細詢問機會。他看著袁術那奇怪的神色。本就見過大世面的他立即抓住機會直問道。
劉渙雖然在袁術軍中,但劉曄的名聲流傳在民間的,多以“劉幽州”,“安平侯”為稱,現於士族圈中地。才是“劉子揚”,他又未能親自參加對劉曄地戰鬥,自然不知道佔據徐州後,外界名聲更大的“安平侯”就是他地“親弟”!
“是就好!是就好!有事卻需得煩勞於你……”
袁術笑得很開心,這個開心甚至讓他自認十拿九穩,開始在作內部心腹工作同時,靜下心來緩緩準備著“登基”大典。而對於劉渙,自然也有方法應對。
但,他認為劉曄一直以仁義之居,以其兄在手,必然會有極大作用,所以才如此篤定,那他地如意算盤就真能夠撥響麼?他又能開心到什麼時候?
興平二年五月,曹操與呂布再次大規模交戰於陳留一帶,與此同時,劉曄再次領著親兵們趁袁紹注意力全在曹呂大戰之時。取道冀,青二州用八日時間到達徐州治所郯縣。
幽州與徐州相隔太遠,現今大敵尤在。自然不能有任何一點閃失,他於這個時候離開一切走上正軌的幽州,再次親自坐鎮一離八月地徐州,是極有必要地。
不僅是劉曄敏感地覺得曹呂之爭會劃上句號,徐州將會不再平靜這個大事,更有他臨走之時徐州所設定的那一套限制措施是守成有餘,但也會有許多大事不能作出決斷而延誤,只能留待他親自處置這個內憂原因。
重大之事拖延過久。很可能會生出無窮變數,現在地盤相隔太遠,又非是洛陽那種有險可守,可放心任由田疇,趙明兩個施為場地,有這種無奈之舉那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