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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懷心思的席間眾人感覺吃驚。專業提供手機電子書/電子書下載
此時朝廷詔令不行天下,所有官職純粹就是各地士族私相授領,漢室無權,其律何用?
當然,實際情況如此,場面話卻不能如此明說。劉曄的揣著明白裝糊塗,自然讓他等更猜不清他這位兵權在手,勢力於幽州已然穩固的實權人物真實想法如何,而接下來劉曄的行為,則更讓這種疑惑加劇。
“晚輩觀陶大人面色欠佳,曄正好略通歧黃之術,且為大人察探一二,或能使病體轉愈,則是為徐州百姓之福也!”
還不等陶謙再說出勸解的話,劉曄便先說出此句。
以堂堂州牧之職,當眾說明自己會醫賤術,這自然更讓宴中士族們驚訝之餘,對於劉曄的看法更呈兩極分化。
“子揚有心,任汝盡施手段,吾自謝之!”
這小節之處卻不在陶謙考慮忌諱之內,他倒也真將劉曄所說“略通”當真實情況,畢竟醫術需時極多,難以學習的道理世人知曉的並不在少數。不想駁了劉曄心意,也順勢不再提確實於這等場合不適宜地讓位之事。這才有了這番話語。
雖說他內心深處肯定是有幾分希冀,但理智上卻依舊“自家知曉自家事”,不認為劉曄能辦到徐州名醫皆無法作到之事。
“此處難以為大人確診,請移步靜室之內……”
陶謙出於禮貌的原因同意了,劉曄便接著提出自去一間稍稍安靜的室內診斷要求,如此鄭重其事而非先前眾人認為的故意託辭更引得一陣竊竊私語。
此正好。子仲,元龍……且隨我入內。”
在陶謙點到的幾名隨從中,陳登,糜竺的臉色頗有幾分不自然,他們後面又有幾位侍女跟著。最後一位正是先前那位目光久久落在劉曄身止之人……
“大人之疾……”
把脈,望色,詢問幾個步驟下來,在室內眾人別樣目光注視下,默然半晌後劉曄嘆息地只說了四個字。後面卻只是搖頭默然,再不言語。
如此未明言其病情結果,自然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有勞子揚了……老夫今歲六十有三,已算得知曉天命,自己身體情況更是心中有數。當今天下情況,子揚如此聰明之人豈能不知?陶謙慚愧,無法再保徐州百姓安平。歷兩次與曹操爭戰。原本四百萬有餘之地多受戰亂影響,現今應只餘不足三百萬之數,謙再居於此位,只會繼續為徐州百姓招來厄運,亦無顏面於九泉之下去見列祖先皇……”
一口氣說了如此之多話語,陶謙又有些氣喘,好半晌才緩過來,再續說道:
“非常之時當行非常之事,若固守陳規自然難以應赴現今天下多變之亂局。aaaaaa對此子揚豈會不知?老夫非為試探或別有用心。確實是為徐州百姓著想!我那商、應二子難堪大任,故將徐州暫託於子揚之手。謙之家人親族……不需特意關照,只需當成普通百姓對待即可,請子揚念吾愧疚之心,病危之體而領印接職!”
無論如何,劉曄地表現對於陶謙來說是極為滿意的,藉機再次正式提出讓位,並且將劉曄先前所憑理由“於律不合常時”之論而繞開再讓徐州。
對於自己的親族,陶謙顯然是有仔細考慮過的,他現今對於徐州的局勢掌控其實已處於極弱時候,若劉曄真能接位,並且他兩個兒子能聽從他隨後訓示,不摻和不該作之事,依劉曄性格是不會動他們地,如此也能保得家人餘生平安。
至於以後局面會否依著他希望那樣展就不需他再來考慮,“謀事在人”這點做到便已足夠。
“曄之岳父劉太傅有加督六州之權,此等大事非吾一言能決,請容吾回稟,聽其意見再說。”
徐州與幽州若不出意外,快馬來回需要近二十日,劉曄拿這話來再辭不受也是合情合理,身兼兩州牧位前時並未有先例,自然不能草率行之。
當然,若劉曄放開心思接受,於當今亂局之中拔一頭籌,只需用個巧妙名目也無法讓諸侯們找到藉口。但他真正面對病入膏肓的陶謙誠摯讓位這一刻時,他現自己的心並不如先前所料那般夠冷靜,頗有些紛亂不已。
“需要時間來冷靜整理一下。是劉曄再次拒絕的真正原因……
“子揚如此年輕,卻深明謙和之禮義,老夫自然不會迫你。便趁著還能撐過些時日,靜等劉太傅回話罷。”
幽州之事實際上是劉曄一言而決,這個狀況外界的諸侯們是不清楚地,劉曄現今沒再直接拒絕,卻說需要商量口風鬆動便已是成功先兆,陶謙當然不用急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