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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想不到卻是不知現時掌權士族之事,也怪不得你們。此事非一人為之,應屬徐州一股集團勢力,陶謙若亡,而徐州兵馬大約只有三萬之數,還分散於四處。故實權必會落於我手。而後再來示好。全力支援於我,便成了次等得利之屬!”
“他們本就是徐州既得利益集團,頗受陶恭祖信任,故容易下手而不被覺察到,為保自己長遠利益不失算計其人,再向需要他們來穩定局勢的我投誠,則可算功德圓滿!”
劉曄這句詳細解釋話語一出,頓時讓包括典韋在內四將皆是恍然。以他們純粹的武將忠誠觀點,對於這些可算為反覆無常地政客們只是鄙視,倒也未想太多。*****但劉曄自己卻同樣猜測到其中細節後,所受震動卻不是此事之表面好惡,忠心與否,而是更深層的經由此事透露出來的一點資訊
士族們是既得利益,他們又是掌權階級,非是少數個體。而是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若其覺得現今效力地上位不能保障他們利益。便會毫不猶豫地採取見不得光的手斷,哪怕從前這個上位對他們信任有加。從無虧待!
兩年前,劉曄面對幽州初定亂局,他選擇了與幽州本土士族部份妥協,明面上不使其利益受損,暗下里緩緩培養團結著自己牢固的班底。但這不是一日之功,全盤否定士族們,那也是取死之道。如何從中找到一個平衡點,或說轉移矛盾,然後在統一過程中緩緩使矛盾消融,成功完成掌權階級的改變……
這,就是劉曄所需要解決的,比單純統一全國、掃除外患而更難的困擾了原本漢末到隋唐時期數百年地內憂問題!
陶謙是不幸的,但因為他地前車之鑑為現在地劉曄直接敲響一次警鐘,使他面對內憂時的心態更加謹慎,考慮也同樣更添周密,對於自己衣食住行,防範這等暗算的漸全準備也緩緩開始,真正作到了“後事之師”的作用,使劉曄提前消除了一個成功路上地隱患……
從靈帝的“中平”,到獻帝登位的“初平”,再到今年所改年號“興平”,都是想借此宣示大亂已止,天下太平。但亂局顯然不會因為一個年號的改變而中止,這場變亂終需要一個集結許多英雄人物地強大團體來終結,很遺憾的是,現今天下還沒有這樣一個集團強大到這種程度……
興平元年七月六日,徐州牧陶謙臥病達一月之久後,已陷入彌留之際,趁著少許清醒空當,他再次使人請駐於彭城外的劉曄前來。
當他用瘦若枯柴的手捧州牧大印,口中哆嗦著擠出一句話:幽州徐州合適再上表…朝廷…接任職…位。”
而室內徐州眾多官吏見終局如此,便是曹豹也不得不隨同大流跪下,同聲請求:“請劉幽州憐我徐州萬千百姓,勉力代督徐州軍政大事。”
看著陶謙那已漸漸無神地瞳孔,劉曄撒淚接過州牧大印,三拜天口中朗聲宣佈:“庸臣劉曄今暫行代徐州牧事,必兢業持守,奉公守法,以謝君恩,望諸公全力輔佐,不勝感激!”
“吾等必齊心輔佐,不負大人心意!”
等到眾人亦大禮拜過起身後雙手捧舉州牧大印地劉曄,得到示意起身,隨著劉曄一起再看向榻上,現這位被病痛已折磨得不似人形,于徐州數百萬百姓作出不可磨滅的保其安居十數年功績的老人,已帶著一絲笑容閉目逝去……
“安東將軍,前徐州牧,溧陽侯陶恭祖於民安息,功德世人將永記於心,今特請朝廷以諸侯之禮葬之,其子嗣將會得受妥善安置……”
這是劉曄上任後所第一個公文,初接任地他深深感應到一種比先前在幽州上任更加強烈地重責在身感。
而對於陶謙的功績在接管各部,得知其於病中,在戰後依舊令清查人口重新落戶,且妥善加以安排,一月間已是清楚分明少有紛亂不清之處後,劉曄頓時完全清楚地知曉。
這個公文所透露出來地不忘陶謙功績,並實現承諾情形也讓徐州士族,百姓們對於劉曄更添了深一層認識。有先前勸解曹操罷戰議和之功在前,更加此事,頓時使彭城,郯縣這徐州根本之地民心迅穩固下來。
徐州現時有兩百八十餘萬人口,糧倉中存有三十萬石糧谷,府庫中則是七十億錢財,比諸於劉虞,劉曄苦心經營的幽州僅是人口物資方面有過之而無不及!何況徐州本就是四戰之地……
軍隊方面:全州境內原本徐州系兵員共有三萬兩千餘人,分守各地約有一萬六千,而彭城,郯縣一帶由曹豹統領地則是一萬六千,加上劉曄整編青州黃巾,經過與曹操爭戰後剩餘的一萬七千餘步卒、三千騎兵,全州共有軍隊五萬三千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