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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搜尋,務必查清其中情況。
這才使得先得到情報的公孫度大軍依如往常,未表露出異常情況。
如今過得數日,公孫度繼得回報,心底仔細思量下卻也覺得事實如此,只怕是上天都眷顧於他。終無失敗擔心,然而同時一個念頭卻不可抑制的清晰起來——
“劉曄此人坐擁二州,而我遼東郡雖廣,卻也未達到能與其全力相抗地步,就算此次其痛失臂膀,無功而返,終是心腹大患,而我以後同樣寑食難安此次天賜良機,若有機會將其除去,豈非一勞永逸?”
在公孫度心中,除了名聲極大的劉曄之外,幽州眾人他還不放在心上,而人才更多的徐州限於情報侷限,也不是他所能清楚的,這個想法一經出現,那一片光明的前景立時便讓公孫度心癢難耐,原先打定主意死守的萬全念頭立時動搖,腦中不由自主地開始盤算自己手中籌碼,演算數遍後竟然是成功機會極大
如此一來,就有了公孫度患得患失,極為關注西安平方面確切訊息而心中不定表現。
那麼,公孫度在此種情況下幾乎有必勝把握的憑藉為何,於先前與劉曄僵持不下之時用出豈非更好?
就在公孫度坐立不穩等待訊息之時,當天下午,兩個身份特殊的客人先後而至,公孫度立即按下焦躁心境與其周旋,密議數個時辰之久。隨後西安平信使來到,帶來的正是公孫度盼望以久的訊息,便是以他久經磨練的城府,看過書文之後都是喜動顏色。
於是,隨著公孫度的下定決心與神秘來客商議,遼東的戰局開始有了新的變化……
十六日未時,在五百騎兵保護下,只帶著一個侍女的劉燕到達襄平,顧不得休息的她僅是換過一身衣服便直赴書房,往見劉曄。
她如此急切自然是有原因的,雖說劉曄正式掌兵已逾十年,徵北伐南一路順利,百戰百勝形容之並不為過,但在真正關心他的妻子以及岳父劉虞,蔡邕眼中看來並不能說明劉曄可謂天下無敵,又或者公孫度之流絕不會對其造成細毫困撓。
相反,他們心中一直有著擔心——可算得少年得志,並未受過太大措折的劉曄,實際上從未處於極端逆境之中過,與鮮卑柯比能部戰鬥,佔了人和地利;響應檄文討董更是擁有天時,人和;援北海,擁徐州,同樣是無論始終都佔有著進可攻,退可守的主動權。
而現今情況卻是,遼東在公孫度擁兵自重,法度森嚴之下,使得遼東之地百姓用安居樂業形容並不過分,百姓眼光的侷限性,以及公孫度刻意的引導,使得他們對於幽州真實情況並不清楚,如此一來,深受亂世之苦的他們,自然不會心向劉曄,而僅僅是希望保持現狀,哪怕付出戰爭的代價來對抗。
異地作戰,即使有太平要術中詳盡的地圖,未身臨其境,只怕也不能完全知曉細節,當然比不上“地頭蛇”的公孫度。
至於天時,劉曄現時“人謀不及天算”處境已足夠說明。
天時,地利,人和,三樣皆不佔優勢,同時軍力狀況對比也不能支援劉曄勢如破竹的攻城掠地,如此一來,他的處境用極度糟糕來形容並不為過。
劉燕來到房中所見情形與前時並無兩樣,見到劉曄那消瘦的模樣,當真是心中百感交集。
她新手將重新熱好的一碗參湯遞上,柔聲道:“曄哥,雖是大事要緊,但身體卻是根本,若本是虛驚一場,妄自受累一場,豈非因小失大,得不償失?”
“燕兒,你來了?”
劉曄抬起頭來,望著妻子那擔心的眼神,風塵僕僕的模樣,心下一陣感動,突然間覺得哪怕天大禍事,也不必擔憂,總歸有法可解,輕輕點頭後,默契的放下棋子,正想接過參湯,卻突然手間一抖,指間那顆白子立時便自由落下,在棋盤上跳動數次後安穩下來。
劉曄僅是掃過一眼,本也沒放在心上,就算棋局亂了,憑著記憶,他也能片刻擺回。
可是,就這一眼,卻讓他呆住一動不動,伸出半空的左手僵在那裡,讓劉燕感到極其莫名。可見劉曄那極為專注的眼神,她所有的說辭頓時成空。一切只因為,她太瞭解這個被幽州百姓們漸視為神的男子。
僅僅片刻之後,劉曄便停止靜思,雙手各執黑白棋子,飛快落子,整個棋局漸漸分明——
劉燕對於圍棋僅僅粗通,但她卻清楚發現了這一切的源頭,那顆“頑皮”的白子正是落於棋盤右下,恰好自絕一眼,讓本可苟延殘喘的大片“同伴”立時遭難。
“難道,這樣自陷絕路情況之下,還有出路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