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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固營紮寨,安享太平……”
趙雲當然不可能不明白劉曄的作風,將這個情報道出的用意,同樣也是想為劉曄作些提示,論及真正能顧及全域性,並能穩妥出計,觀於劉曄屬下,也許僅有在幽州走不開身的荀或有此能力,其餘田豐,戲志才,陳宮卻都差了一籌,故而重大決策,特別是徐州逢得征戰之事,依舊是得出自劉曄手中。
劉曄地這種考慮方式,也使得屬下與他即使在封王之後,都未見得有甚隔閡。
“子龍與長文,公佑之言倒是提醒於孤不少,吾已略有思緒,且稍後整理妥當再與卿等說明!”
劉曄地確腦中靈光一現,只是說過此話後,便仔細計較其中得失,不聞於外間話語,在重大決策出現之前,這便是劉曄的一貫表現,見他如此,眾人也是略鬆了一口氣
在平日裡,只要屬下們進言妥當,劉曄都不會與之“搶功勞”,而是直接表示贊同與否,實在無人能夠想出合適對策之時,方才是他來作出決定,而且就算封王后有了進一步任命官職權力,劉曄也並未如外界所傳那般立即大肆任命心腹更高一級官職,反而是完善了進階制度,凡事皆依制進行,少有破格重用之事。
如此自然使得原本若隨意任命高官,使得屬下與主上,以及屬下自身之間必然產生的隔膜未曾出現,反而一切如常。
“若高位眾多,那官職便也太不值錢了些。”
這是劉曄如此作為的是根本考慮,當一樣東西是透過自己努力爭取方才得到,與不費吹灰之力受到上官眷顧而得,這其中的差別是極大的,特別是對於以州為單位,將來必然為官奉武眾多情況下,破格重用也僅是必須用在最值得之人身上。如此方能不影響於大局。
“孤之計較已定,長兄之事使得袁術賊子有恃憑在手,由孤出言動作。則總有幾分顧忌在內……自古以來,忠孝難以兩全,長兄如父,今兄長淪落敵手,孤有救其之心,恨無救人之利!今便如此……”
劉曄眼中亮芒閃動,在細作吩咐。聽得屬下眾人連連點頭之後,最後再下令道:“來人,請溫侯來孤大營一趟!”
再召呂布前來,也是為了劉曄的新計劃所作的補充,此次征戰之事,在呂布不經意的情況下,由陳宮稍稍作些佈置,便使得此次出征之五千軍士絕大多數都是平時紀律極差,但戰事經驗頗多地老兵,他們是呂布手下除騎兵之外最強戰力同時。卻也是引矛盾地最根本之處,劉曄讓呂布領軍配合作前鋒,再以這些老兵作為攻城之用。意思如何不言而喻。
只可惜袁術的佈置實在太弱了些,前面連攻將近十十城池,五千老兵也僅是損失一千三百餘人而已,呂布無甚感覺,因為每攻一城,他必然會使這些士兵搶掠於城中豪強士族。限於劉曄之令,不對百姓騷擾而已。
比起損失而言,活下來地士兵們無論將卒,都是囊中豐滿,當然不會明白劉曄曲線計劃地“良苦用心”。
當天下午至傍晚,劉曄與呂布商談了什麼,知曉清楚劉曄計劃的心腹們都是心知肚明的,只等著呂布方面再次配合,便可按照劉曄計劃。再行一舉而數得之事。
“劉子揚何在?”
四月十二日。當得到劉曄方面又提出需要陣前相談之信後,袁術見得各處情報傳來並無太大變故。孫策攻城之情報也未輾轉傳來,故而心情大好,還以為劉曄卻是想通許多,願意與他和談,可陣前卻找不到劉曄那封王后,依著規格製作的特別車駕存在,立時疑惑地問道。
“吾主因接到急報,幽州邊境事起,已連夜返回北地,今此處之事由某主領,袁將軍若是屬下紀靈在此,應可認得趙雲之名也!得主之信任,雲有全權處事之資格,袁將軍有何話也可與吾盡講便是,吾卻能作得主!喚袁將軍出城答話,便為如此正式通報,不顯得以信件略有失禮之處了。”
趙雲於馬上微微一欠身作禮,然後如此說道。
“劉子揚已返回?他這卻是置其兄於不顧,於其所謂德義信諾之名豈非大是有損?汝等莫欺吾不知底細,故而相瞞騙之罷?”
袁術一愕之後,立時現面對著趙雲再來提劉渙之事,無形中便矮了一頭一般,說話底氣也更顯不足,立時覺得必是為劉曄之謀無疑,頓時喝問道。
“兵家大事,豈能有些妄語?幽州邊境本就不平,今時規模大些,卻需得主公回去主持,於國家大事相比,主公之兄劉渙為人所劫威脅之事卻顯得是為私事,如此正顯得吾主真心為民生計,家國之事重於自身,天下有誰能怪責之?尚依主公前時之言,若袁將軍放了吾主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