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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極為堅定之人,同為一旦認主,不論其主上如何,都會誓死效忠……
張遼雖然有些受池魚之殃,但對於徐州士卒與原先他手下那些呂布士兵們的對比,卻也是知道呂布這被眾人罵作不知好歹,枉稱為知兵之將,又愧對於劉曄對他的寬宏大量這些話語,並不算得過份。
責罵於呂布的,同時也是在先前他剛來投徐州時,對劉曄提出需得防備此認賊作父,又兩度弒主之人,不算得劉曄心腹的徐州士族們。
在他們看來,呂布僅是以兩名屬下當操練兵員的教官,便得了諾大好處,竟然還不知道收斂士兵,讓其安分守己,可謂是得寸進尺,愚不可及!
“先禮後兵,古禮如此,便先依此信提點一下奉先,希望其能好自為之了。”
在州府中的劉曄只是如此淡然表態,倒令先前頗有些義憤填膺的官吏們心中極為奇怪,倒不知劉曄這又是有何打算了。
“明公以寬仁之心待之。彼未必有感恩之德回報,吾以為沛國正處於重建緊要時刻,不應當如此放任溫侯之部曲胡作非為。彼非親非故,長此以往,卻是後患無窮!”
說這話的,正是劉曄在徐州第一次文試上親自點出地頭名,同樣也是徐州觀望派士族後來進入州府中的領頭人物,韓原。
在一場政治變局來臨時,如何選擇自己的站位。這是一個相當有講究以及看時機之事。他們既然選擇了觀望而非如陳。糜兩家,以及曹家三大士家地先後投誠,又不屬於有若趙家這種影響力極大的一直中立大家族,那麼最後未分得足夠的利益,被排擠於權力核心之外,便怪不得別人!
正是意識到了這點,所以他們才會牢牢抱成團,成為暫時的一小股在議事時言最為積極,同時也是出點最為劉曄考慮的勢力。*****至於他們的最終作用。以後自會漸漸體現出來。
“奉先之事暫先放下,畢竟未到太過嚴重地步,姑且警而告之。本牧現時擔心,是為洛陽之事矣!前時田疇與趙明二人曾有信言天子有所使用,故而不能立時回撤,然則現今時日漸長,已漸有半年之期,只怕其中必有變故!聊等以為吾應當如何處理?”
劉曄當然不可能盡數猜到田疇與趙明兩個在打著什麼主意,人都是會變的,如果說以前跟在他身邊地趙明可以事事不用考慮。只聽從他地吩咐。那麼從**處事三年有餘,自在考慮著如何才能為劉曄來分憂解難。這本就是好事。而田疇歷來便有著精明之稱,兩人考慮到一起去,自然是一拍即合。
然而,無論這個時代再精明,智高絕頂之人,看待問題以及處事上,都是有各種侷限性的。曹操如此,郭嘉亦如此,諸葛亮,同樣也不例外!
當然,田疇與趙明兩個自然也免不掉有此一節!
實際上,若獻帝真如田疇所分析那般,只據於洛陽穩看天下諸侯爭鋒,對於劉曄而言確實也算是一件好事。但他們未經實踐,不可能知曉楊奉屬下軍士與他們所見過的,以及自己從百姓中徵召的兵士有多大的不同……
雖然有著後世經驗的幫助,使得劉曄可以站得比這時代之所有人更高,也看得更遠,但這並不代表著他便能在細節上穩勝三國時代的英雄們,更不能說明他能完全的料事如神,將方方面面考慮得周全之極,萬無一失。
“既然明公先時已有撤之令出,而其並未直接拒絕,想來卻是真正遇上難為之事,故而拖延了。洛陽與徐州畢竟相距太遠,也未見得所有信件便能往來無誤,故其有可能再回之信卻失落於途。此時明公應當委一精明使,由親兵保護至於洛陽,觀其具體情形再傳達明公之意即可。”
韓原趁著還未退下,索性便立時轉念稟道。
他這一說可以算得合情合理,又是可行之計,自然又得到了一片附和之聲,就連張昭也是出言道:“韓知事所言合理,明公先時已有過分析,現時並非迎奉天子之最佳時機,正應該立時決斷,使得洛陽之有用之兵早早退出,也好為徐州多添一分力量!”
張昭從歸順劉曄後,便也將避於揚州的家小遣人移了回來。先時孫策招攬到張可算挖了當時陶謙執掌地徐州之牆角,而劉曄上位後,又是第一時間將張昭從本就以為十拿九穩的孫策手上搶了回來,真可算得“一報還一報,公平之極。”
當然,張昭本就沒有說明必然會投靠於孫策,最終居於劉曄屬下,孫策也是沒有資格去怪他什麼。
合吾意,然則此行路遙,非數日之功,往來頗為辛苦,未知可有哪位願往之?”
劉曄對於洛陽那支自己一手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