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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之貉,但還是有高低之分的。
黑山軍與公孫瓚便是袁紹地後顧之憂,但黑山軍盤踞於太行山脈中。由於熟悉地形,袁紹想進山圍剿那隻怕有些痴人說夢。而公孫瓚前兩年間的龜縮防守,大築防禦工事,也並非是好啃的骨頭。
可況相較於劉虞以及劉曄來說。袁紹有使其兄侄皆喪之仇,又有先期擊敗於他,這才有後來被劉曄輕鬆打敗之事。眾所相加,再有劉曄一直傳命於涿郡一帶加強戒備,袁紹卻是忙於攻佔四處,防守空虛。
漸漸無糧可用地公孫瓚在這眾多條件下會選擇哪一方之地盤攻擊搶掠,便已是極為清楚之事。擁有騎兵情況下,一日間行進一百五十里卻屬正常之事。袁紹也不可能將民眾全數遷離近千里之地以防備公孫瓚之劫掠騎兵大隊。相較於全是步卒的黑山軍,公孫瓚所剩下地千餘白馬義從。現今便成了冀州士族們聞之變色的代名詞。
於是,早就將目光鎖定為奪取天下的袁紹,現在被他擺到眼前準備對付的,正是要將總計兵力依舊還有四萬餘的公孫瓚勢力!
三月二十日,當劉曄在主持完幽州的文武會試後,便打算再次起程前往徐州。
“夫君此去至少又需得半年時日,不如便將文姬妹妹帶上,也好過夫君無人照料,妹妹也是獨守閨房……”
在準備第二日便要離開,夫妻皆知又將別離,故而纏綿許久,最後相擁而眼的這一夜,劉燕卻是突然向正認真看著她的劉曄說道。
“夫妻之間為夫倒也不需說那等虛偽之語,兩地分離依著現時局勢,只怕還會有一段時日,莫如燕兒與琰兒你們都隨我前去徐州,同為來往如何?”
劉曄自己實際上也有這個打算地,他也沒有厚此薄彼的打算,故而如此答道。
“父母在堂兒不遠行,夫君身份不同,和弟亦屬於男兒身,需得作一番事業,故而多有在外,現今姐姐又隨姐夫去了換防長城重任之地,故而家中便只餘妾一人,兩老在堂,怎能放心離去?只需得夫君過得好些,能早些找到解決辦法,使得這天下平靜了,一家人或許便能長久一處,盡享天倫了。”
劉燕的這番話語,卻是聽得劉曄默然不語,他認真的端詳了妻子良久,方才輕嘆一聲道:
“燕兒跟隨我最久,也是受累最多,雖有言如此,但若厚文姬而薄於你,吾心又何忍?”
“身為女兒之身,又幸能為夫君之正室,妾已心滿意足,文姬妹妹若隨夫君前往徐州,卻也是需得忙於顯主母本色,為夫君處理好各種家務事,何來厚此薄彼之說?夫君也並非是喜好一味隨同俗禮言論之人,所有擔心不許卻也是因為妾之原因了,然而夫君定期往來於兩地,妾與文姬妹妹更是機會均等,也少了一同來往奔波,為夫君添一些變數累贅之嫌。”
劉燕與蔡琰都是不通馬術,若是往赴徐州,自然是需得從馬車前往,如此一來,必然度會有所放緩,僅是一次或許不會有大礙,但若長久以往,又是通行於他人地盤之上,未必不會出事!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燕兒考慮周全。便依此法吧……”
這等考慮可以算得完全替劉曄著想,心思細密之極,想到了劉曄尚未深思之隱患,由不得劉曄不感慨萬分。思緒萬千地樓著嬌妻久久難以安然入眠。一時間便來到了劉燕房中,兩女相見都是一愣。原來她們臉上都是淚跡未乾,稍稍思量。聰明地蔡琰便知道了自己是因為正在嘆息夫君又將遠行之時,突然聞得如此好訊息,喜悅不已的淚水,而劉燕則是因為她口中雖然強撐,實際上卻與前時的蔡琰一樣,心中對於再逢別離也是傷心不已。
半晌後,蔡琰才輕喚了一聲,再張了張嘴。卻是再無法說出一個字來。
“嗯……”
劉燕輕應了一聲,轉身拭去臉上淚痕,再用絲絹為蔡琰輕輕擦去淚跡,然後臉上露出笑容。偏頭端詳了蔡琰一陣再說道:“妹妹現在看起來更好看了呢,又非是生死別離,卻不必懷著愧疚心態,便如前夜我與夫君所言,以後在一家人不能長久居於一處之時,妹妹便負責照顧好夫君在徐州的生活,也順帶多照料下淮兒,便以主母身份坐鎮于徐州。我則於幽州同樣行事。今後你我二人雨露均霑。不會有厚此薄彼之嫌,倒還需得妹妹多多廢心。不似在幽州這般悠閒啦……”
“燕姐放心,若到徐州琰兒一定會盡心盡力服侍好夫君,多關心淮兒情況,至於琰兒之父親大人卻是身子骨弱些,經不得馬車顛簸行路,故而也需得煩勞燕姐代為照看一二……”
本心裡,蔡琰當然是希望能夠與其父一道去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