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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於從此可以日夜跟在劉曄身邊更有機會親見千變萬化的戰場上劉曄是如何處理箇中大事。在依舊未盡失去一份單純地童真地郭淮心中,這自然是極為憧憬的。
“只需證明自己,最終能為早日平定這個亂世地功業作出些自己力所能及之奉獻便已足夠,不需將為父所有個人榮辱記掛於心間。究竟為何而戰,又是否有意義?這是一個值得考慮地問題。”
高興之意收起,漸漸平靜下來的劉曄,再次恢復了他一貫本色。===現今知道了郭淮是真正難得可以多加雕琢之美玉。更應該嚴格要求,防止其產生驕傲自滿性格。這才是真正的引導之正途。
兒記下了……家人更是難得地完全聚集於一處,度過了一個平靜地新年。
這期間劉曄也將幽州所有情況盡數瞭然於心,掌握於股掌間。到了來年一月,獻帝改號“建安”詔令已遍天下,河北一帶大雪紛飛,這時候自然不是出門之時,也非大戰最佳時刻。
幽州聚集了劉曄最穩固地文武班底,現在他所擔心的重心依舊是在徐州之上,只待天氣轉好他的三月左右便又得再回到徐州。
在此之前,他分別親見劉虞與一心興扶漢室的荀,將天子還都於洛陽實際情況下自己迎奉其機會雖佔了先手,但卻不應於此時將矛盾集於一身,否則不僅未必能保得天子,更可能最終致使幽徐二州終至再無寧日基業不存!
在這點上,對劉曄料事能力早有體會的二人當然也不會斤斤計較於暫時的不迎決定,原因劉曄已經分析地很明白,他不迎,最終能迎到地極有可能便是曹操。而天子並無性命之虞,只待時機允許,他便可立時出擊將其迎奉到自己地盤上!
“並非不迎,而是先展足夠能保全一切的實力,只是遲迎而已!”,劉曄的考慮如此全面周到,自然也更容易說服眾位心腹而得到他們的全力支援。
畢竟只憑著一時意氣,是無法成大氣侯的!
劉曄來往來於幽徐,將自己對於天子地計劃全盤道出,說服了所有下屬以及劉虞。
而就在建安元年在這第一個月份裡。洛陽城中劉曄地心腹下屬田疇以及趙明,卻是第五次被天子劉協單獨秘密召見。可以全心信任之人,此次來使求皇上移都於許縣,也未見得便是真正心向於漢室,有興扶之
田疇與趙明入了後來加緊施工,總算似模似樣的皇宮,又在御書房中與獻帝劉協見面。此次正是劉協得到了曹操派荀攸為使,來到洛陽表述其欲奉迎心意,故而特問於幾次見面,認為趙明與田疇是真正為他考慮,任勞任怨之忠於漢室之臣後所問之語。
“就是!何況兗州剛經過呂布之戰亂,頗有些破敗不已,怎比得洛陽這裡經過我等重建,已有些舊時風貌之地?知人知面難知心,曹孟德真正心意如何終究難定!何況楊奉將軍下屬兵員,多為幷州一帶之人。在此依著軍屯之制種植糧食,只怕也不願再多遷離此地。若皇上入了兗州,豈非命運全寄於曹孟德之喜惡心意?”
趙明語氣頗為不屑地說道。對於曹操。他有劉曄的後起強勢作為參照,自然對於這位差點將老家丟失,一敗塗地的曹操沒有多少高看意思。而他直爽進言的性子也正是劉協對於劉曄的態度漸由些許懷疑,再轉變為全心信任地開端
有如此下屬,其主人引其兄弟相待,又會差得哪裡去?何況劉曄地名聲,也是經由他出道十年間的所作所為自己掙出來地。
從未失信於他人,僅憑著這點便已足夠僅許多人信服其為人。想一時做秀確實很容易,但十年如一日,便並非那麼簡單!
“兩位愛卿所言合理。但劉皇叔並未有接駕意思,反教汝等先行退兵,為免與楊奉將軍生衝突,這又作何解?”
劉協與趙明兩人已算極為熟悉,對於劉曄冠以“皇叔”相稱,也是有宗譜相依,並不想故示客氣。而他對於趙明兩個方才將劉曄這等命令也說出。自然也是有著自己看法心中存著疙瘩地。
洛陽並非久守之地。困於一處只作“國中之國”坐看天下諸侯爭鋒,這也並非是成事之道。劉協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也正因為明白所以他會在前時既心急又忐忑於劉曄的態度。
論親疏與成就,劉曄都比曹操強了許多。同時劉曄並不是急急忙忙的來迎,反而教屬下退回,這本來也就讓劉協心中好奇之意極濃。想著以劉曄如此行事態度並不像居心叵測之人。若是他真正第一時間便來迎奉,只怕劉協自己心中未必不會有極強防備之意。
“不爭也不理”,劉曄的這個態度,趙明與田疇當然是有自己看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