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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會直接與楊司隸起難以化解的矛盾……”
“形勢多變,在其未生前便算是準備得再周全,分析得再全面,終究只是霧裡看花一般,不得真切。真正生以後,才會現其來勢洶洶,細節末枝。只說此點,疇實差主公甚遠,只怕此次堅持己見,終是錯了……”
時至今日,田疇也算是理清楚了所有過往之事,對於劉曄的遠見也是望塵莫及
先有楊奉大約是與朝中重臣商議,認為其本代表朝廷,當時居於洛陽,糧食盡為田趙二人所提供,雖然他們用得理所當然,可心中那一絲好像自己是為客軍,孤窮於此。故而多方謀劃下,便有了楊奉人前裝傻,背後卻暗自指使搗亂,逐漸加大力度來提示田疇與趙明兩個“識趣些”,早些交出權力,讓他們不再空有朝廷之名,卻只能受人“接濟”。
也許他們並未想得太遠,認為必須將田疇與趙明兩個完全排出洛陽,一萬五千人,需得守備三處,卻依舊稍顯不足了些,故而他們主動求守於虎牢,當然是正合其心意。
這個時侯的楊奉以及朝廷與他同流之官吏,便將目光轉到了百姓身上,意圖使其成為穩固的統治基礎同時,卻也是他們得利工具。究竟是楊奉的短視,還是朝廷中官吏的自作主張來加重稅收,這都不重要,反正這卻也是遲早之事,大家心知肚明。
只是,他們終是不能完全瞭解洛陽這些百姓與一貫以來,逆來順受地其餘各地百姓不同之處,操之過急情況下直接便引了此次地衝突。
“天子雖好,然則其屬下卻盡是膿包,剛剛脫難不久,卻又儘想著這等損人利己之事,依著我之心意,若大哥能迎奉天子,直接便迎其一人好了,其餘眾多官吏盡是有名無實,空負於忠臣之名而自居,目中無人之極,不要也罷!”
透過這次事件,趙明對於朝廷文武百官可算看透,先前敢於在呂布,以及李郭兩個西涼餘部掌握朝廷之時直言怒罵,甘於以血肉之軀為天子擋刀之真正地忠臣已算損失殆盡,剩下的絕大多數也僅是這麼一些人而已。當然,不可否認,楊彪,鍾繇這少數幾人卻也有幾分真才實學,但獨木難支,當無兵權在手之時,再高明之人也不能呼風喚雨……
至於早前有理想,又有眼光地精明之臣。比如二荀等人,便早早離開,盡去投了自己認為將來可定天下之諸侯。
清雖然說得是為氣語,卻也是事實,但那卻是不可能之事!先不說單獨帶走天子難度,只說百官與天子共同組成了朝廷,這才是漢室雖失威儀,但卻依舊名義上是為天下之主的根本原因。若朝廷不存,便只是一個天子。對於諸侯以及天下百姓們的影響力可算是弱到了極處。”
暫時並未想到解決辦法。田疇也就與趙明先說明道。
“子泰有所不知,要單獨帶走天子實際上極為簡單,只是僅如所言,若只為一個天子,那卻是利處少了些。可況依著大哥手斷,便算是將這些看著煩心之百官齊齊迎過,也自有辦法來安置,使得我等不必受其終日煩擾。”
面對現時這種難辦局面,趙明心底也頗有些感嘆意味。他難得有一次勇氣,想憑著自己與田疇的配合,為劉曄辦成一件大利之事。終究卻是還得面對劉曄早就料到的極難解決爭端,這對於他來說可算是一次信心上的不小打擊。
子身周防備極嚴,更有御林軍守備,難道還能強行搶走不成?子清快說說,這帶走天子卻是個何種容易之法?”
聽聞趙明言語,田疇眼前一亮,受到提示後一個新地主意浮上心頭,便急問趙明道。
“這倒是我最近見到一人。細作觀察下所得出結論。這人……”
趙明原本對於這件事只是抱著好奇,以及有趣地想法。所以現在見田疇如此急切鄭重動問,他倒有些奇怪地答道。
“……聽著看似極為荒唐,實際上若天子肯,此計可算十拿九穩!子清能想得如此巧妙之計,若主公得知,必然欣慰非常!”
聽完趙明詳述箇中究竟的田疇,沉默半晌後,終是抬頭直視趙明如此說道。
“子泰此言何意?我原本卻僅是隨口而言,並未想著會真正實行,難道子泰計將安出?”
田疇地表現自然讓非常熟悉他地趙明立時想到其想法,奇怪地問道。
“值此多事之時,朝堂之上多有小人當道,百姓之利益我等又不能置之不理,故而此次終需得作萬全打算,如若能這般行事,則你我不至於空手無功而返徐州!子清且聽我細細道來……”
眼中精光閃動的田疇,立時便拉著趙明耳語道“此法大妙!現今量楊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