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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再行遷民之事,洛陽城中局勢便會激化到無法復加地步,至於天子最終是何結果,誰都難以預料……
“子布應知主公先時已有言解釋,卻是因為洛陽百姓與朝廷所派之貪得無厭之官吏生衝突,不堪重壓下故而全數投于田、趙兩位大人手下,無論如何勸解都不願離開,這等情況下無論兩位大人作何努力,都改變不了朝廷中那些小人勢力將目光轉移到自己身上地結局!如此一來,情願離開,而難以捨棄本就是洛陽現今五千兵馬主體所在之百姓,求問於主公,這也是正常之事。”
糜竺倒是認為這種情形的出現是屬於必然,對於劉曄極早便叫田疇與趙明領兵離開,以防變故地遠見更是佩服不已。一時間他不能想到對策,便先將這等情形說明,以表述二人並非有意如此,實際情勢所迫而已。
“然則天子腳下行遷民之事,此於禮於法皆不可容,若有人以此事攻擊於主公,那又當如何?”
陳群跟隨劉曄將近兩年,漸漸更像一個謀士而非只是作主管文書之大主薄。劉曄屬下們的樂意進取和表現自己,求得更上位的風氣,也是漸漸成形,他們各有各的觀念,看問題的出點當然又有不同。
“既然事情已經生,如何儘快作出決斷,防止再生枝節便是當務之急,諸卿以為這請示,本牧是答應與否?”
劉曄的問話清楚地表明瞭他仍舊是那般並不在乎形式上的諸如道義。禮節問題,他關心的依舊是自己應當稟持的態度。
當最終結果出來後。無論是哪種,都是可以找到合適地託辭,以顯示名正言順,或不得已而為之。這就是明示了陳群,使他更清楚地明白“官字兩口”的真義如何。
“如若天子真能准許,或這其中便另有我等不知之隱秘,遷與不遷都可由主公一言而決。現今洛陽確實也容不得田、趙二位大人留下。只需早作決斷。使其能早日脫身即可。”
自己沒有多少實力之時,何談於護駕天子,還天下太平?這是劉曄先前所說過地自己看法,對於這點,謀士們當然也是持著贊成態度的,初歸不久的孫乾雖然第一次出使之事未能完滿,卻在隨後兩月的日常工作中得到了包括張昭、糜竺等人在內的眾人讚許,最終被劉曄收為心腹之人,相對於別人。他看問題倒是簡單之極,只想著能夠使劉曄不吸引於天下人之目光,成為顧忌之焦點所在即可。
“便如眾卿所言。洛陽城中矛盾局勢不可調和,而天子能夠私下同意這等算是置其於不顧之建議,箇中隱秘也不能盡數知之。若同意,則吾尚需派出使與曹兗州聯絡,使其能夠配合放行,若不同意,只怕遠隔於千里,其地情勢並非我等所以料得……”
這實際上本就是一個兩難的選擇。無論選哪一樣。對於劉曄的名聲而言,都有一些損傷。當然是指在士族中。從自己屬下那裡已經得到了他們並不在意劉曄如何選擇,只是就事論事,而不堅持一種意見地態度,劉曄已經心中有底,只見他沉吟少許時間後,便朗聲道:
“田疇與趙明二人,先時盡為本牧所考慮,雖最終結果稍有偏差,然其之忠心可嘉,現今再提出這等兩難之事,明似請示,實際上卻已多作準備,將天子之態度附上,可見個中情形絕不簡單!今便傳之由其自主行事,若攜民,則以百姓自跟隨,不忍相棄為由,若直接撤兵,則以先前長駐于都,是為國家重建都城,今已有朝廷還都,尚有足夠自保之兵,故而請退。”
“還需得一使前往曹孟德處,表述無論攜民亦或只是數千軍士們經過,都請其配合放行依著現今劉曄能力,往往在一件事情剛剛擺到他面前,稍作考慮下他便有了處理方案,但他仍舊會問於眾心腹,不僅是為了給他們表現機會,同樣也是為了考慮到他有可能忽略之處,全面再作計算後方才作出最終決定,集自己見識以及屬下補全充實,這就是劉曄不知不覺間已完全成形地一套固定處理大事方法。
跟隨在劉曄身邊的郭淮,也是默默地將這套極為合理的方法記於腦中,對於整個事件的過程以及複雜的局面更是在腦海中牢記,結合於劉曄的處理決定,到最後有了結果再來回想,如此又會理通不少關鍵,這也是郭淮自己極為獨特的一套學習方式了。
“主公明見……”
這等看似並示明確作出答覆,極似於“和稀泥”的態度,實際無論在大勢還是細節上都顯示出了劉曄充分給屬下以揮空間,不以一時成敗來決定自己的好惡某人,充分地信任再加上難辦之處的親自處理,無論田、趙二人如何選擇,都會是一個不需擔憂行路困難的結果及仍是孫乾主動請纓,使於曹操處盡述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