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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明附典校尉議,請出戰,不勝則提頭回見!”
“周方願領五千輕騎健兒迎戰……”
劉曄冷靜嚴厲的目光從眾將臉上一一劃過,見眾人皆是眼神堅定,毫不退縮,滿意地點頭道:“眾將聽令!”
“張飛領五千步卒於西營門兩側百步,前陣一千披甲槍戟兵,再有兩千重步兵護持,與隨後兩千弓弩手列玄襄陣相候,見中軍黑色令旗出擊!”
“典韋,趙明,領三千重騎整軍於中營待命,見紅色令旗即刻出擊!”
“周方,閻方整備五千輕騎,待吾金鼓齊響,三軍迴轉時出擊,追殺敗退敵軍!”
張飛,典韋,趙明等人紛紛大聲喝道:“得令!”各接令箭自去準備。而劉曄則抽四千弩兵往北門增援,著五千守兵小心防備,他再整理六千步卒為中軍,帥旗,金鼓,各色令旗齊佈陣心,位於西營門後一百步,在重騎兵陣列前方。
……
木仁部戰士永遠不會忘記十月十日這一天,無論是活著的,還是死去的!
當他們皆是奮勇衝擊,五人一組結成散陣邊行邊開弓衝突到營門外五十步範圍後,便連續遇上不少陷井,奔行間前一刻還在呼嘯著口哨興奮莫名的戰友,下一刻便聞得馬匹一聲慘嘶,前蹄矮下數尺,復隨著慣性衝力整個前翻,脛骨斷折再也無法爬起,而馬上的騎士便是或被摔出數尺,或是直接隨著馬匹前翻腦袋身體與大地親密接觸,隨後的下場都一樣,便是被跟上的鐵蹄踩成肉泥……
拒鹿馬,絆馬索,陷馬坑這些早是常事,除拒鹿在營寨柵欄外防止馬匹直接以巨大的衝撞力撞碎木製柵欄可以清楚看見外,埋於地下受觸動突然會彈起的絆馬索,以及掩飾好便是人行走在上面都毫無問題的陷馬坑卻是不折不扣的惡夢,要想強衝,便得拿人命去填!
這也是沒有十足把握或是迫不得已,極少有願意強攻營盤原因了。
不過在此時,區區兩百餘人馬傷亡,這對於擁有八千強兵的木仁清來說,顯然是不值一曬的,“一將功成萬骨枯”,要想成功,就得拿鮮血性命去填,顯然他是有這個清楚覺悟的。
可是,當接下來寬約五丈的營門竟然自動大開,兩邊柵欄也被迅拔去支撐基角鐵釘,拉開數十丈,直接放棄第一道堅固防線!
強攻的前陣木仁部落騎士們,驚訝地現自己無論是平射亦或是拋射的利箭,現今多是直接落在嚴密佈陣的劉曄士兵盔甲上,一陣叮叮噹噹的密集聲響煞是好聽。敵人竟然身著重甲?!
鮮卑騎士們一陣頭皮麻,只見劉曄兵士嚴密佈為三個縱橫數十丈方塊的陣形,中陣前方身著黑色鎧甲手中握著寒光閃爍長約一丈左右槍,戟計程車兵,反射鋥亮光線的六角形光亮櫓盾。中後陣低頭除錯兩尺餘長弩機的弩手,左右兩陣中前方手中開弓引箭,目光冷靜的弓手。
兵種各不相同,看起來人數亦不見得有很多,可有一樣東西鮮卑族的騎兵們卻能清楚解讀——便是那刻骨的想啖肉飲血的仇恨目光!
自詡為勇猛無敵的鮮卑騎兵們迷芒了,他們感到了一種數萬人齊心所向帶來的沉重壓力,甚至不知是否應當如以前那般,衝突入營後,便主力壓制對手,側翼分為幾路直奔輜重,糧草營,燒燬軍資,再恣意衝殺一番揚長而去。
直到在各自小隊長喝令下,這才強打上起精神,剋制住頭皮麻的情緒,依習慣戰例,前陣到百步內依例收弓箭拔出彎刀,欲破出通道讓與奇襲隊伍。
“一隊仰角四十五度,正前方,自由射兩波後平射!”
“二隊仰角三十度,正前方,射一波後自由平射!”
“三隊仰角四十五度,正前方,自由拋射……”
一聲聲冷靜的喝聲先後響起,便見得天空一下似乎暗了許多,鮮卑前陣四百騎兵只是片刻間便被射成刺蝟,少有人能逃過一劫。
“敵陣弩手不少,中軍奔射壓制,前軍全數衝擊!”
木仁清移帥旗於中陣,自然瞧得清楚,聽得回報劉曄只列約一萬兵士迎戰,當然以為自己來得度夠快,劉曄並沒有很多時間來統合士兵列陣,於是便狠狠下令道。
隨著他的命令,中陣三千鮮卑騎兵紛紛經驗老到的張開手中強弓,聽各將領命令拋射箭羽多向劉曄列陣軍士中的弓弩手射去!
鮮卑騎兵從小便在馬匹上長大,騎射技術自然不用多說,便是這射擊度和精度便只能令先天不足的漢族士兵難望其項背。短短几個呼吸間,很多鮮卑騎兵便能連續開弓射出三箭以上!
兩方各自射擊,天色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