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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部不像剛才那般疼痛,此時諸多心事放下,才覺得腹中空空,肌餓之極,正要與張飛交待一番便出去吩咐讓下人備些飯菜時,門外一陣敲門輕響。
在得到劉曄示意後,旁邊整夜守護的兩名親衛中一人前去將門開啟,正見到一個二十上下樣貌端正的丫鬟小心地端著盛著一碗稀粥的托盤進來,對著劉曄一禮後道:“少姑爺,燕小姐知您疲餓,命奴婢秋紅送來她親手熬製的米粥。”
劉曄現今身份變為準女婿,稱呼也從先前的公子變更至現在的“少姑爺”。
劉曄點點頭,一指房中案几道:放下吧,替我謝過燕小姐
丫鬟秋紅輕聲應後就依舊吩咐放下,就退出回去了。
一邊心中頗有暖意,一邊對張飛報以歉意的微笑後,劉曄幾步行到案几旁,也不跪坐,就那麼直立身子,端起稀粥,不顧依舊有些燙就湊到嘴邊,幾大口將整碗稀粥都落了肚,這才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唇,只覺滿口餘味清香。
這下頓覺腹中一陣火熱後好受了許多,身體也有了些勁力。
“翼德,你且好生休養,我自去州府還有些事務,晚些時候再來看你。”
劉曄幾步走到榻前,對著目中滿是羨慕的張飛說道。
“正該如此,莫要為俺誤了正事。”
張飛不是笨人,自然能猜到劉曄此去只怕是要於他“大哥”之事有個交待,更兼有一月之後出征討伐二張的諸多事宜。
出得外面,吩咐多加幾個下人,並著依大夫建議,燉些適宜的補品於張飛好生補補氣血後,劉曄召起隨身五名親衛,便要備車出門前去州府。
“胡六,你不必自責,現今我亦無事,甚至可算因禍得福,切莫太過埋怨自己。張明你亦需得告誡其他人,莫要責怨他,都明白了?”
劉曄見胡六臉上似乎更顯憔悴蒼白,終是停下轉身後對他們說道。
“主公仁義,胡六他亦自省,有了處罰自己的舉止,我等認為算是合理,故而也不再怪他。”
親衛副隊長張明麵皮有些,恭敬地施禮答道。
胡六也是同樣一禮,卻不見出聲,劉曄覺得奇怪之極,便復問道:“胡六,你如何處罰自己?吾早有言不會怪罪於你等。莫非你們都不將我的話放在眼裡了?”
最後一句卻是頗帶著幾分怒氣,劉曄身居高位兩年,自然有些威嚴,這番話頓時讓身邊五個親衛皆是跪了下去,由張明朗聲鏗鏘回應道:“胡六他恨自己多嘴,便去城中找郎中,要對方開了一付啞藥,他與我等說,從今以後便只作保護主公的影子,不必再擔心多嘴誤事。我等絕無半點罔顧主公命令意思,只是待現時胡六他已服下藥石,我等前去找到那被他逼著開出藥方的郎中,卻被告之實是無藥可醫。吾等深受觸動,紛紛自省,敬他決心,也認為如此為正理!”
“你們真……都起來吧,以後誰都不許做如此傻事!胡六你現在就回去好生休息,這兩條皆是命令!以後各自警惕,時常自省,莫再犯如此錯失即可。”
劉曄看著胡六那堅定的臉色,心頭自有別樣滋味,於是口中便如此吩咐,有如此忠心之人護持,他劉曄何其幸甚?!
同樣,胡六經此事後,終日除了護衛劉曄便只知苦練武藝,後得高手指點,武道大成,因其從不開口說話,不知內情之人皆敬稱“胡默”,終其一生為劉曄不知擋過多少次刺客暗殺,實在功不可沒,這情況卻非現在諸人所能想到的。
一路無話,劉曄趕至州府,得通傳後入內見得劉虞。
此時大搜全城已過三日,按例得撤去警戒。劉虞雖無奈亦只得依例行事,如今見劉曄整理過後,臉色已見漸復往日風采,終是寬了些心,他示意劉曄落座後,皺眉嘆息道:“終是未曾搜到劉備這廝。曄兒,雖說吾已行了公文報於朝廷,但如今朝中情勢想必你亦知曉,恨其奸佞當道,只怕這紙公文也行不到幾處吧!”
“叔父不必憂心,吾等自全力為我大漢護持邊境,努力治理讓一州百姓安寧。無論如何,以後總會有機會讓朝中風氣漸清,重現我大漢繁榮富強之貌。”
劉曄當然清楚此事,若是政令能在整個東漢通行無阻,那也不是如今這亂世景像了,只怕這紙公文到了朝中,被十常侍拿去引火都極為可能,就算僥倖透過,又能到得幾處呢?
“此次若能破滅二張叛亂,統合半州十數萬兵員,吾便可施行與子揚你說過的計劃。‘存寬政,督農植’,著重展農業、養蠶業;‘開上谷胡市之利,通漁陽鹽鐵之饒”,再利用上谷郡與匈奴、扶余、鮮卑等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