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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早有預謀地撤退,肯定是另有打算!
如此一想他馬上又出了一身冷汗,再想到逃回白馬義從所說,至少三千數騎兵。他腦中亮光一閃,口中大呼道:“不好!快快回營!”
先下此令,公孫瓚再著人分往居庸四門處大營,著他們共計兩萬四千兵士全數收攏,先回軍大營,整頓後再作計較,同時派人快馬傳令,要公孫詢,鄒丹部立即回營固守,靜等他迴轉。
只是,他卻不知道,這共計六位的傳令兵並未走得太遠,便被弩箭一一射下……
於是,當公孫瓚於兩刻後迴轉時,便見得大營依舊,但那迎風獵獵招展的旗幟卻變成了不等他鬱結稍緩,便又聞得前後報告:
“鄒丹將軍被敵軍主將張翼德擊敗,只餘數百人正在回投!”
“公孫詢將軍被一名醜漢直接刺死!”
兩處皆是由於劉曄大軍陣中突然出現的將近一千五百重甲騎兵之突擊而迅潰敗!
“可惡!”
公孫瓚頓覺胸中鬱氣糾結於心,怒恨羞愧下吐出好大一口血來,直嚇得周圍親兵紛紛上前扶住,眾將亦然齊齊勸說寬心。
親身經歷過這一場變幻莫測,虛實相間的戰鬥,趙雲心底明亮,他心裡頓時猜測道:“此戰只怕九成是劉子揚親自指揮……”
當僅過得片刻,營門大開,內裡湧出無數身著黑色鐵甲的劉曄軍士,且步調如一的開出三千公孫瓚見之又恨又怕的重甲騎兵列於前陣,有一員十四歲左右的小校前來喊話道:“我軍主帥劉鎮北有問公孫將軍:昔時進兵長安,君熱情為吾補給,主管此事之嚴善將軍正坐客營中,且問公孫將軍要或是不要?今來犯境,是與吾軍親熱一番,亦或打個招呼,各行其道?”
“什麼?劉子揚他不是在洛陽麼?汝大言妄語,故來羞辱我耶?”
公孫瓚大怒回問道,顯然不相信劉曄現時已然迴轉。
“勞將軍掛問,劉鎮北數月前得天子詔書,可自觀形勢決斷,已然經幷州過雁門迴轉。只是將軍這般‘答非所問’實非大將君子之風度,末將便再問一遍,汝之部下嚴善,要還是不要;戰亦或不戰?將軍還是一言而決,莫要作小女兒態讓我等大開眼界才好!”
這小校卻是伶牙俐齒,看似給公孫瓚留了面子,實則卻是話裡藏話,貶斥其人,頓時引起劉曄士兵一陣鬨笑。
“嚴善那等敗軍之將,吾要他何用?他劉子揚又欺吾兵甲不利?先前靠偷襲躲避這才有小勝,正面交鋒,吾便要他血債血償!”
公孫瓚目中厲色閃動,如今勢成騎虎,便是心中依舊存著對重騎兵的膽寒,便他卻不能不戰能逃!
“哈哈!末將師從劉鎮北於安陽書院,他曾多次講到作戰之時,‘兵不厭詐,一切皆為了最終取勝’,公孫將軍摸不清虛實,被各個擊破,更連大營都丟了去!誠為小敗?吾竊為汝不恥也!”
這小校原來便是第一批從安陽書院中出來,經過醫療隊實習後的佼佼者,如此一番凌厲搶白頓時再讓劉曄軍士大笑不已,反觀公孫瓚一方將士皆是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士氣連挫之下再有下跌。
“豎子小輩也來欺我?閒話休提,便戰陣上見個勝負,吾若拿下汝這小輩,定讓爾好好嚐嚐別樣滋味!”
公孫瓚見到自己頗有些拿這小校沒辦法,頓時勃然大怒,索性直接下令變陣相迎。
先後歷兩次被重甲騎兵大破,要說他公孫瓚沒苦思方法應對,那是不可能的。此次他便心中一橫,教剩下的白馬義從們皆披上兵卒重甲,分於兩翼,等合適時機便要齊齊動,阻礙破掉重甲騎兵衝鋒勢頭,然後步兵一擁而上,先拔掉這破甲利師再說!
“哈哈哈!吾等代郡男兒又何俱挑戰?便從今日一戰使我等善戰強兵之名揚於九州,使爾等叛臣賊子不敢正視之!”
這名後來亦成長為一軍主將的少年朗聲大笑,一言說盡代郡將士胸中豪氣,然後便拔馬迴轉於他統領前陣編制的重步兵軍陣中。
一番交戰前的客套完畢,再有主帥下令,兩邊皆是鼓聲大震,正面交戰很快便要開始!
……
原本公孫瓚建好的中軍帳中,所有命令皆傳達已畢,出營大軍共兩萬人教由張飛指揮,典韋、周方等將統領重騎兵為前鋒。劉曄只坐於上統籌等待訊息,再隨機處置即可。
下田豐與其它各營將校一般,依舊直立兩旁,劉曄與田豐兩人看起來表情都屬平靜。半日前他們曾經說過什麼,已不得細知,只從現時看,劉曄似乎並未怪罪田豐,而田豐亦無絲毫愧疚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