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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其進退不得,活活困死其中!”
軻比能一聽大喜,顯然覺得能早些分出勝負,將代郡全境據於手下才是正道,便召幾部領來此,要他們各起大軍配合出戰。
大敗過後再經補充,現今只有五千騎兵的木仁清,各自有四千騎兵的段班,慕容信聽聞此訊息,皆是眼中精光閃動,只是應命接下,卻不知他們出得帳外卻各自對上幾眼,顯然心下早有計較,若是軻比能稍露出敗像,只怕……
於是各部盡起除了先前已派出後剩餘的一萬一千騎兵,帶足糧草便迅奔往當陽,不過一整日間,便到達劉曄營盤前五十里處建起營帳。
第二日,諸部領突然接到訊息,劉曄著手下將馬匹重甲卸下,派出千人左右,拿著上好弦的神臂弩出營,猛然迎向他等鮮卑騎兵,卻只是瞄準後射出一輪便拔馬迴轉,見得追來再射出一輪,便回營中;僅過片刻,又有千人如此佈置出營,仗著強弩射程之利,就這般往來“強誘調戲”。
軻比能與諸部領面面相覷,片刻後猛然大笑出聲,便是乞伏利都有些忍俊不禁,想這等“無賴”打法從來都算是他等遊牧民族專利,現今劉曄這般佈置,又能射中多少他們列散陣的兵士?最多不過是輕傷罷了,回到營中稍作處理,便可無礙。
只是一日劉曄這樣,還可以氣憤到“神經失常”來解釋,可接下來三日天天如此,這就由不得鮮卑各部心下不犯嘀咕了。
時間進入到十一月的第一天,鮮卑各部領也分別再接到手下報告,竟有數百軍士全身抖,話語不清,面色青紫,眼看便要無救!他們的坐騎亦是躁動不安,絲毫不見平日溫順,傷口流膿不止!
這下,軻比能他們再也無法笑出,直覺地反應到與劉曄動作有關,頓覺著全身冰寒,如墮冰窟……
【06】乞伏利再進對策 誅木仁鮮卑議和
“箭頭有毒!”
幾乎同時,聚在一起的鮮卑各部頭領們一起喊出這句氣說不出地憤然之餘,自有掩藏其下深深地不安和恐懼。
“怎麼辦?”
他們不知道其中細節,自然亦無法想出應對方法。戰場征伐從來講得就是如何勝利,現在沒有用毒後世可歸結為“生化武器”深受遣責一說,於是盤旋在軻比能幾個腦中最現實的問題,就是應當何去何從!
見到眾人又都把眼光落到自己身上,乞伏利嘴角扯動,露出一個極為難看的笑容——他又不是神,豈能什麼都能料到,又都能解決?
“現今只有三個方法可行:其一,不管劉曄軍隊,整合各部軍馬族人,看情況可放棄道人,獮氏大部地區,再大大拉長劉曄戰略縱深,靜待其露出破綻;其二,依舊不管其正面軍隊,著後方部族可先退出三縣,趁現今吾等後馬齊備,只留些許兵馬守長城,其餘便直接前去強行攻佔此時應當各自只有一千兵馬的三山關,如此一來,吾等剛好可以將劉曄軍隊變成無根之木,把守住三山關反來防他幾日,再入代郡劫掠,最後由上谷郡繞長城返回塞外!”
說到這裡,乞伏利卻是停了一下,見到軻比能幾人皆是面色變幻,消化他所提議,終是各自再抬頭欲待下文後,冷靜地說出四個字:“其三,議和!”
“不可能!想我木仁部折損大半成年勇士,所為何來?軻盟先是隱瞞具體勝負情報,再不告訴漢軍先前就有五千馬匹資訊,致使我有‘當陽攻營之敗’,吾念著其父威信,鮮卑各部友誼,在軻盟解釋說亦不知曉劉曄能有如此之多馬匹後,便也按下憤怒,復與眾位齊心集結,為的是什麼?不就是代郡地盤?我木仁部寧願和劉曄拼過,孤注一擲亦不作議和之念想!”
木仁清憤然拍案而起,毫無顧忌地直視乞伏利和軻比能道。
“木仁大人不必動怒,此是為最後的無奈退路,吾亦只是明確道出,盡謀士本職罷了,具體應當如何卻應當由諸位大人定計。”
乞伏利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對於吃了大虧回來,不敢明面翻臉,反去暗下多方查探知曉一些蛛絲馬跡後便聯絡其餘兩部搞小動作的木仁清,他是沒有絲毫看在眼裡的,這些情況自然也被軻比能看在眼裡經過兩人稍加布置,便有十足把握可以在合適時機一舉動手,要是木仁清依舊那般執著存著別樣心思,軻比能自然不介意再多統合一個實力不弱的部族。
“依吾看來,前兩計都不是萬全之策,一計若是不戰而退,對於軍心士氣,以及族人信心地打擊是極大的,畢竟我等早宣揚了先前退卻放棄當陽,便是有計劃的,從此之後便可讓漢軍不得進退,必勝乃回;二計則是太險,三山兩關皆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