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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錢糧回到劉曄手上,但這顯然是遠遠不夠的。要做大事就需用海量的錢糧,而劉曄心底又不願意作加重賦稅這種勞民之事,初時自然頗是傷神。征伐北平,是出於戰略考慮,能得到大批錢糧,卻屬於意外之極,而又可解劉曄燃眉之急的大喜事了。
按理說,劉曄往徵北平,公孫瓚沒有理由不知道,難道他被打掉了雄心壯志,不敢出來了?
實際上公孫瓚確實有這個顧忌,但更多的是如劉曄所料那般,摸不清底細,不知劉曄是否存著故散謠言,實際是誘他出擊,然後大軍來攻。劉曄的智計經過居庸一役的親身體驗,他公孫瓚能不心下忌憚非常麼?
那他在這段時間內做了什麼呢?
鄒丹帶著一萬三千老兵來到易京時,因為早派人通傳,故而從進入涿郡公孫瓚的勢力範圍起,雖然見處處戒備森嚴、重兵防守,但也通行無礙,得以順利直入城池
安置好兵士後,前往拜見公孫瓚的鄒丹依沿路所見,在心中勾畫出了現時易京佈防情形——
臨易河挖有十餘重戰壕,又在戰壕內堆築高達五六丈的土丘,丘上又築有營壘。塹壕中央的土丘最高,達十餘丈。而公孫瓚自與妻妾住在裡面,其外豎著帥旗,以鐵為門,親兵巡守,有令不得傳喚,男人七歲以上不得進入。
見到公孫瓚,鄒丹細述北平攻戰情形,說到敗兵處,頓時淚流滿面,最後更是“撲通”一聲跪下,淒涼呼道:“末將有負主公之託,先後兩敗於劉曄豎子,本應早早殉節,只是為將此一萬餘有相當戰力之士卒交回主公之手,這才苟活至此。請主公治我失職之輩,以正軍令!”
鄒丹這番話是真心麼?當然不是,帳內所有公孫瓚屬下怎會不知鄒丹為人?各自心裡暗笑,卻也不出聲,因為公孫瓚本就吃這套,沒必要去自討沒趣。果然——
“子明快快請起,想吾自身都敗於劉曄小兒之手,汝敗陣卻也情有可原,況子明恪守本分,能將戰士帶回已然是極大功勞!我於此囤積糧谷三百萬斛,足夠大軍數年之用,吾雄心未滅,必會反攻幽州,將劉曄小兒拿下!諸公與吾同心協心便是!”
公孫瓚逢此大敗,已經傷筋動骨,全部兵力相加起來只有不足七萬,而且勢力範圍恰好被劉曄與袁紹夾在當中,他再使人聯絡於黑山張燕,以之互為攻守拖住袁紹,這才使他能有喘息之機。
但這種心思並沒持續多久,當公孫瓚的實力被劉曄與袁紹極有默契的漸漸蠶食,而他出擊幾次皆損兵折將而返後,漸漸的變了……
最後困守易京,公孫瓚又讓婦人習為大聲,使聲音能傳出數百步,用來傳達命令,自己都不親自出外指揮。又疏遠賓客,不接納賢才。誰也不相信,疑神疑鬼,就連鄒丹這等拍馬揣心之人都不再時時召喚問計。
如此一來,公孫瓚身邊除了自己的心腹親兵和親屬外,再沒有一個親信,謀臣猛將都被漸漸疏遠,他們逃走,閉門不見客者不知凡幾。如此自斷後路,公孫瓚也將註定淪為一個守士之犬,只能被動地等著被消滅那一刻緩緩而堅定的來臨!
居於亂世之中,所有人都清楚拳頭硬這才是真理,劉曄當然更不可能例外。
于軍事,他在得到派往各處實地調查的親信回報後,已然整理清楚現時自身的實力:“屬下總共有十四萬兵員,戰馬一萬三千匹!”
雖然看似實力強大冠絕於諸侯,實際上卻不是這樣。幽州地域狹長,境內長城便足有千里,天生便似為了守邊而存在一般。事實上幽州的設立確實就是為了防守邊塞。
那麼防守長城兵員便佔去了七萬有餘,再加上七郡散駐維持地方安定的又有兩萬,他們都非劉曄嫡系,而是原本就固守於邊境地方,或者歸降之士。
而戰馬中又有近四千匹先後選出放牧,以求再過兩年可以自己供應部份馬匹,這是為長久之計,畢竟劉曄現時沒實力去挑釁塞外遊牧民族,繳其戰馬充作軍用。
那總計下來實際上他手中能夠動用的就只有他自己最先在代郡擁有訓練,戰鬥力也是最強的五萬士兵,九千馬匹,戰馬之多可算真正的冠絕於諸侯。
這個實力,也絕對不弱了,至少劉曄有信心憑此軍馬與現在據有兵士十萬的袁紹正面爭鋒一場。
“守土有餘,進取稍顯不足,但若能練好九千騎兵,那他手下實力便可立時強盛數倍,正面攻堅少有能敵!”
這就是現時劉曄手下軍事實力,清楚知曉了自身現狀後,劉曄立時有了決定——
廣招幽州身家清白,能騎善射,身體強壯的青年入伍,擴充嫡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