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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的回憶。
“我問你呢,你沒事吧?”還是那個稍大的醫生,看他的忠厚的樣子,應該屬於不怕冤魂附體的那種,所以才敢上前問道。
“有……有妖怪……”沐秋風顫抖著轉過頭來,那原本就是鮮血模糊的臉孔忽然多了這一對無比驚恐的眼神,更加令人驚心。只這一眼,就將兩位年紀稍輕的小護士給嚇暈了過去。
“妖怪?”中年醫生四周望了望,奇道:“哪有妖怪?你是不是產生幻覺了?”他也漸漸從剛才那一嚇中緩了過來,畢竟在醫院這個肅靜的地方忽然來這麼一嗓子,誰都受不了。
“就在……呃……”剛說兩個字,沐秋風便白眼一翻,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中年醫生立馬跑上前去,先是試了試鼻息,然後又看了看監測儀上的資料,除了血壓比較低以外,其他指數似乎都回到了安全值。
“師傅,他是不是死了?”旁邊一個年輕的白麵醫生趕忙走了過來,問道。
“你自己不會看麼?沒見生命指數基本穩定麼?他沒有死,只是暈了過去。”中年醫生趕忙向一旁擺手道:“行了,該幹嘛幹嘛去吧,來兩個人給這位傷者輸些液,然後向血站申請一下AB陰性血,看樣子這小子還能活。”說完,轉身繼續工作去了。
“師傅師傅,那人不會是被借屍還魂了吧?剛才明明已經被判死刑了,失了那麼多血,受了那麼重的傷,怎麼還能活過來呢?”年輕醫生驚慌的跟在後面,焦切的問道。
“借你奶奶的魂!趕緊幹活去,成天胡思亂想,要是真有借屍還魂,一隻鬼啃一口,你們這些人早就被吃的骨頭都不剩了。”中年醫生用力的點了點年輕醫生的腦袋,咬牙切齒的斥道:“你呀你呀,成天渾渾噩噩的,上次把手術刀忘在患者肚子裡,這次還想再犯?你手套呢?怎麼不戴手套就給人開刀?”說著說著,指著後者潔白的雙手問。
“啊?手套?”年輕醫生抬起手來看了看,確實沒看見手套,愣了一愣,忽然一拍腦門:“糟了,剛剛給人開顱,忘在他腦袋裡了。我……啊!”就在中年醫生手持剪子刺來的一剎那,他急忙驚叫一聲跑了出去,再不管什麼搶救不搶救的了。這個節骨眼兒上,自己的小命才是最要緊的,自己都沒命了,還怎麼搶救別人的命。
年輕醫生跑了,中年醫生卻沒有半點生氣,反而是如釋重負般的出了口氣:“孃的,要不是你爸是李章(院長),老子老把你給活切吧了。孃的,滾了也好,今天還能少死幾個人。”嘟囔幾聲後,便轉身忙活去了。
……
“我靠……這到底是哪啊……”沐秋風艱難的睜開雙眼,一陣劇痛從周身各處傳來,令他不由得罵了一句。
要說沐秋風並不算得上是一個壞孩子,可也絕不是一個好孩子。小學的他學習很好,在全校那是名列前茅,所有考試都是一百分,弄得他那年輕的班主任總是玩笑著說他是‘重生’的。可是到了初中學會了搞物件,成績直線下滑。等到了高中時,那可以說是百廢俱興啊,除了不吸毒不嫖以外,幾乎什麼小玩鬧都沾過。
今年沐秋風19歲,剛剛考進一所三類大學半年,由於家境並不好,所以上這個大學也是家裡四處湊錢才交齊的學費。弄得他發自內心的感動,決定好好學習來報答家人對他的養育之恩,奮發圖強之後,成績也逐漸好了起來。
哪知天意弄人,沐秋風才剛剛決定做個好學生,父親忽然重病,需要二十萬的手術費,這對於本來就很困難的家庭來說無疑是一個無法承擔的包袱。於是他拿著手中僅有的兩千塊錢和好朋友魏偉去了一個名為‘天意’的地下賭場,奢求能夠靠這兩千塊錢贏來二十萬。
可賭場那玩意兒誰都清楚,只有進沒有出,而且大多賭場都養著老千,想從他們手中贏錢簡直就比月亮上有嫦娥還不可信。結果可想而知,沐秋風進入賭場僅僅十分鐘,兩千塊錢就全部輸光了。賭場的人也看出他根本就沒什麼錢,便開始下逐客令。
這一來沐秋風可真急了,他是真缺錢啊,於是與對方大打出手。雖然是二對三十多人,卻好在下手狠毒無比,最後終於在辦倒十多個打手之後被瀟灑的打暈。
賭場不想將事情鬧大,畢竟警察查了下來對他們來說實在麻煩,也就叫了救護車,將一些受傷較重的手下和已經昏迷不醒的沐秋風、魏偉二人一同送往醫院搶救。二人被急救車拉走時還都留著一口氣,按賭場老大的話來講‘只要人沒死在天意,就沒什麼大事。’
來到醫院時沐秋風已經深度昏迷,但這是對外人來說,因為他一直以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