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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也知道事情解決了?”這下就換做劉銀山驚訝了。
而劉銀山的問話,也讓劉壯突然驚醒:自己知道事情解決,那是因為有了系統提示。可是現在的劉壯根本還沒跟家中聯絡過,所以在常理上,劉壯是不應該知道此事的。
於是劉壯立刻開口解釋,以此來彌補自己話中的漏洞:“是你說起燕老師,還說是給她送禮。想想就應該知道,你是來感謝她幫助咱家麵攤的。”
劉銀山點點頭,對自己兒子的“聰明伶俐”倒是毫不懷疑。於是他接受了這解釋,繼續說道:“人家田廠長都到家裡來了。總抹不開情面吧!”接著,劉銀山就向兒子介紹了事情的經過。
在那天晚上,機械廠廠長田學軍就準備了一瓶茅臺、兩條中華,再包了二百元的營養費。接著就帶著田波、自己的廠辦主任,還有作為中間人的紡織廠的一位副廠長,到劉家來拜訪並道歉。而見到這麼多的領導拜訪,劉銀山夫婦立刻是受寵若驚。
之後賓主之間的氣氛就十分的友好和諧。本來這事就很容易說開,再加上田學軍態度誠懇,又送了重禮,老實巴交的劉銀山夫婦就感到自己的臉面有光,於是也不願意再做“惡人”了。他們就完全把劉壯的叮囑給拋之腦後,對田家建造酒樓一事是滿口答應。接著,兩家就趁熱打鐵地達成了協議。
對於協議的內容,劉壯也是相當好奇。於是在他反覆地詢問和父親劉銀山的反覆補充下,劉壯終於是搞清楚了與田家的協議內容:
首先當然是劉家放棄麵攤,讓田家起一座酒樓。為此,田家補償給劉家一成的酒樓股份。但不得轉讓,也不參與分紅。
其次,機械廠將招母親李婉芬進廠為臨時工。而酒樓再從機械廠商調李婉芬到酒樓做工。而酒樓的早市將交由李婉芬打理,只要繳納相應的水電費,所有的早市收入都將歸劉家所有。而李婉芬將要在中午、晚上的生意中幫忙。
酒樓的建造費用將由田家承擔,營業執照等手續也將由田家辦理。不過每年繳納給機械廠的承包費,劉家將承擔相應的份額。也就是一成的費用。
此外,還有些零零碎碎的細則也就不詳述了。
而劉壯聽了這個協議以後,感覺到複雜得一塌糊塗。先從這家酒樓的產權來說,根本分不清是機械廠集體所有,還是田家和劉傢俬人所有。
而劉家所獲得的一成股份,也完全就是個君子協定。如果田家反悔,劉家當然不可能一無所獲,但是吃虧總是免不了的。
然而這也是當時社會轉型期時的無奈。在這個年代,這樣模糊不清的協議是比比皆是。而當時的這種社會背景,再加上重人情不重法律的社會風氣,所以在以後造成了相當多的產權糾紛。
田家和劉家當然也無法改變這一社會大環境,所以這個協議,也算是現階段一個最佳的雙贏結果了吧!
而劉壯又細細地把整個協議想了一遍,他就對“一成股份”這一條很滿意。畢竟這家酒樓的大頭收入,不是酒樓的經營,而是酒樓的動拆遷上。也許是因為田家自以為,用那不分紅的股份換取了給劉家的補償費很合算,可恰恰劉壯最看重的就是這家酒樓的股份。反正雙方現在都是在偷著樂吧!
當然,劉壯內心裡還隱隱約約有些貪心不足,他最好能再多佔有一些股份。可是這種事,也就是想想罷了,畢竟田家再給燕輕靚父親面子,他們也不會去做那虧本生意。
當然在協議達成以後,田學軍隱晦地表達了想結識燕輕風、燕輕靚兄妹的想法。可是他完全是拋媚眼給瞎子看,劉銀山夫婦完全聽不懂那些隱晦的官場用語。不過田學軍城府很深,他依然保持著一種很客氣的態度,反正兩家已經捆綁在了一起,那麼就來日方長吧!
而劉銀山夫婦在達成協議以後,就想起了燕輕風、燕輕靚倆兄妹的“幫忙”。所以在今天,劉銀山就帶著那一瓶茅臺和兩條中華,想要感謝一下燕家兄妹的“相助”。
父子倆這麼一交談,就談了半個多小時。劉銀山終於想起了自己的來意,他再次揚了揚手中的布袋,催促劉壯道:“不多說了,快帶我到燕老師那裡去。”
劉壯好奇地看了看布袋裡的內容,就問父親道:“燕老師是年輕女人,你怎麼送她菸酒啊?”
“混小子,你懂什麼?”劉銀山又使出了父親的威嚴,“送禮就是送個心意。燕老師不碰菸酒,他家的男人總用得著吧!”
“可燕老師還沒成家呢!”劉壯解釋道。
“你怎麼越來越混了?”劉銀山是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