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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的孤單落寞。
“賀哥!等會兒幫我向呂總請個假。”劉壯對身邊的賀蒲說道,“晚上我一定來,下午我還有些事。”
賀蒲順著劉壯的目光看了過去,就奇怪地問道:“找老郎?有那個必要嗎?”
劉壯對賀蒲笑了笑,解釋道:“我和你們不同,都是我們幾個自己的錢。所以多聽聽反對意見,也沒什麼壞處。”
這就讓賀蒲想起來,秦岡機電是劉壯他們幾個人合夥的,所以他就認為,這是劉壯想要多瞭解一些情況,也好對其他幾位合夥人有個交代。
於是賀蒲就笑了笑,很理解地對劉壯說道:“去了解一下也好。反正下午也幹不了正事,肯定在喝茶打牌呢。我會和呂總說的。不過晚上你可不能遲到,我還想和兄弟你多喝幾杯呢。”
“一定!一定!”
……
“老郎!郎廠長!”
郎平鋒突然聽到有人在叫他。他轉過身,驚訝地看到一個年輕人正在追趕著自己。
“郎廠長!介紹一下,我叫劉壯,剛才在會議中聽到你……發表意見,很感興趣,所以想聽一聽你的見解。”
郎平鋒的臉立刻生動了起來,他熱情地與劉壯握手道:“歡迎!歡迎!”
劉壯也笑著指了指路邊一個花園,說道:“那我們到裡面找把椅子坐坐?”
“好!”郎平鋒並不在乎在什麼場合談。只要能夠有地方傾訴,他已經是很心滿意足了。
等倆人找了個空位坐下以後,郎平鋒就迫不及待地問道:“冒昧問一句,是哪位領導想了解?”
郎平鋒看到劉壯是如此年輕,還以為他是某位領導的秘書,是領導派人來了解情況的,所以他剛剛才會那麼的熱情。
聽了郎平鋒的話,劉壯是一愣,接著他也大約猜出了郎平鋒的心思。所以也只能抱歉地一笑,坦白道:“我是秦岡機電的,這次也分到了投資的數額。不過我們秦岡機電是承包的,所以都是我們承包人的血汗錢。而剛才聽到郎廠長有不同意見,所以就想請教一下,這筆投資的風險到底大不大?”
郎平鋒聽著劉壯的話,臉色也變得越來越慘白。到了最後,他整個人都萎靡了下來,口中不斷地在喃喃道:“完了!完了!無線電廠沒救了。……”
接著,郎平鋒終於記起了身邊的劉壯,他抬起頭,慘然一笑道:“對不起,失態了。雖說我現在還是無線電廠的,不該發什麼詛咒,但是這位小兄弟,你能不投就儘量不投吧!要投也要少投一點。這條彩電流水線……?哎——!”
劉壯對這個回答倒不意外,不過他關心的是郎平鋒有沒有辦法救無線電廠。所以他就問道:“真的不行?難道連你老郎也不行?現在彩電這麼緊俏,而你老郎的能力連我這個外人都知道,賺大錢不敢說,但求個平穩總沒問題吧?”
聽到劉壯的吹捧,郎平鋒的心情也好了一些,他接過劉壯遞過來的煙,微微笑道:“現在說什麼也都晚了。我已經在無線電廠幹不下去了。這次回去,我就準備辭職不幹,所以也不願意為彩電的事多費心了。”
劉壯忍不住在心裡佩服郎平鋒的膽略了。在這個年代,敢從國營大廠副廠長的位置上辭職,這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也怪不得他以後能開創如此的局面。於是劉壯就為郎平鋒點上了煙,笑問道:“這事我就隨便問問,咱們倆就隨便聊聊,反正說錯了也不要緊。”
其實郎平鋒的想法,不用說單位不理解了,連他自己的親戚朋友也大多數不理解。所以今天見到有人願意聽他傾訴,他的興致也上來了。
“其實彩電專案好嗎?當然好!可是現在全國各大廠家都看到了市場前景,共引進了近百條流水線,所以很快市場就會飽和,進入到激烈的價格戰。可是價格戰也不怕,因為那些流水線大多數在沿海東部地區,中西部地區也只有我們和長虹這幾家,所以扣除運輸成本,我們還是有一定的成本優勢的。但是這裡就一定要講究個成本控制。而我們廠,本來就包袱重,更是要減員挖潛力。可是為了這條流水線,竟然新建了車間,又新招募了一批員工。而這些員工大多數都是新手……”
很顯然,郎平鋒已經對無線電廠的發展考慮良久,所以他一開口,就對無線電廠的規劃管理是侃侃而談。
“……其實說到這裡,無線電廠也不是毫無出路。我們畢竟還有著一些老裝置,更有著一批技術人員和熟練工人。我也曾經向廳裡和廠裡提出:把那幾個老車間獨立出來,外接業務,由我來管理。雖然老車間盈利不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