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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說吧”連一旁的張恭謹都急了,雖然無憂是他的情敵,但當初一起並肩對敵已經產生了友情,他是不願意看他出事的。
“我們原本一起來的,路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纏著無憂,也不知道跟他說了什麼,他就不見了。”珞邑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桑槿的神色。
“不可能,無憂之前還來信說馬上過來了”桑槿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
“原本是說好一起到蜀山仙門找你的,所以我也覺得事情很離譜,便到處找他,但一點他的訊息都有,最後反倒找到了師傅,師傅讓我先過來,說他過幾天就到,不然我們十多天前就應該到了的。”珞邑說道。
“怎麼會這樣?無憂不會出什麼事情吧?”桑槿心裡不好受,無憂是和那個纏著他的女人走了嗎?
她不願相信,突然盯著珞邑猛看,說:“你說你是珞邑,就一把劍能證明呢?這一切是不是你編造的?你是古巫門的人?”
珞邑也不生氣,畢竟無憂是因為救他,回來的路上才出事的,他知道無憂和小師妹之間的感情,所以心中十分內疚,但見小師妹不願意認清現實,便說:“過幾日師傅就到了,他老人家說親自跟你解釋什麼,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珞邑了。”
說完又請求小蓉他們好好安慰下桑槿,自己則去了試劍堂,他大概後面很長一段時間要在蜀山上吧。
桑槿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嵐殊的洞府,她滿心期待著和無憂重逢,卻換成了無憂跟另一個女人走了,她相信無憂不是見異思遷的人,或許那女人知道無憂的身世,或者脅迫了他什麼,他才不得不暫時離開。
想到這裡,她再次堅定了等待無憂的決心,無憂既然說了會來找她,就一定會來的
突然想到無憂曾經的癲狂狀態,還有在封家他臉上出現的黑色咒文,以及在乾坤鐲中,他突然抓著她的手,吮吸她手指上流出的血液,然後沒過多久他的神志就恢復了,雖然還是沒能恢復記憶,卻像變了個人一樣,到底無憂的身世會是什麼呢?他臉上的咒文又代表了什麼?所有的資訊紛亂無序的湧入桑槿的腦中,她早就想找天辰子問問清楚了,想必他應該是最瞭解無憂身世的人吧。
那個半路出現的女人是誰?桑槿突然想到了自己曾經的擔憂,無憂在受傷失憶前如果有愛人怎麼辦?又或者已經訂了親怎麼辦?她腦子裡亂極了,不知道誰能給她一個準確的答案。
英招能夠看到她的內心,實在看不下去了,跑出來罵她道:“你還是我的契約人呢,能不能別這麼丟臉?他人死了嗎?還是永遠不回來了,沒必要現在胡思亂想吧?再說了,你想也想不明白,不如好好修煉,然後等你那天辰師傅來了給你個解釋。”
桑槿被他罵的面紅耳赤,想想自己確實是心亂了,她不該這樣不冷靜。隨後的日子裡,桑槿變的非常安靜,全身心的放在修煉符籙之術、神識強度以及煉丹之上,她的符籙術已經隱約要達到入門級的巔峰了。但神識修煉必須達到三極,才能順利成為入微級符籙師。
期間張恭謹他們都來看過她,見她笑的平靜,也在發了狠的修煉,便放心不少,自然也不想被她落的太遠,同時也激發了另外幾人的鬥志,一時間都成了修煉狂人。
就在桑槿在小天地中昏天黑地的修煉時,外面也發生了一件大事。
還是嵐殊回到洞府,把她喊了出來,對她說:“原本是想著盯著方華琳去抓幕後的黑手的,哪想到還是出了岔子,趙楓被人偷襲了,差點丟了性命,但沒法證明是杜威乾的”
“什麼?屈長老不是已經知道這事了嗎?不是會警告杜威,難道不是他出手的?”桑槿對趙楓印象不錯,覺得他是個坦蕩蕩的正人君子,不由有些惋惜。
嵐殊嘆了口氣,說:“所以這也是事情的奇怪之處,那杜威完全有不在場的證據,再說他也不會傻到明明被警告了,還冒險出手吧?”
桑槿半天不語,然後說:“會不會是方華琳又挑撥了其他人?”
“我們最近都在盯著她的一舉一動,沒見她再接觸過其他男弟子,除非是從雲之秘境出來前就做過的。”
桑槿覺得有可能,但還有一點也不能忽略,便說:“這樣也有可能,但會不會是那個魔族親自出手,就為了混淆試聽呢?按理來說方華琳與趙楓無冤無仇,自然不可能非要害她,八成是她被魔族迷了心智,根據對方的指示弄出些事情來,好讓蜀山亂起來。”
“方華琳已經被關了起來,對外說她走火入魔,屈長老他們不願再冒險放著她留下隱患了,還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