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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私生活精采又糜爛的人,不僅交友複雜,而且是個不負責任的混球。
放著家裡那個敵視其他女人的年輕女孩去泡夜店也就算了,狗不見了,居然還有心情泡新馬子?這是什麼樣的狗主啊?
“混蛋!”她忍不住罵道。
“嗚──”凱撒不解地望著她。
她猛回神,看著凱撒那無助的表情。
“凱撒……”她既不捨又同情地抱抱它,“如果你的主人不要你,你就留下來吧。”
不過,既然那個叫澱川武範的傢伙人在東京,為什麼他的狗卻在這麼遠的地方出現?難道說他故意把它帶到這麼遠的地方遺棄?
不,不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凱撒是一隻受到良好照顧的狗,能把狗照顧得這麼好的人,應該不會遺棄它。
那麼……它是怎麼來的?
“嗚──”凱撒把頭蹭到她懷裡撒嬌。
“你乖,”她將它抱個滿懷,“晚一點我會再打電話的……”
近十二點,武範從公司回到了白金臺的住處。
以前不管他回家的時間多晚,凱撒都會跑過來歡迎他,但現在……
凱撒在哪裡?石原亞美又為什麼不再跟他聯絡了?她不是要錢嗎?她究竟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他在沙發上坐下,稍稍歇息一下。
眼一瞥,他看見桌上留著一張紙條。不用看,他也知道那是得本沙織留的字條。
得本沙織是他大姐的女兒,是一個十九歲的大女生。
她今年剛考上大學,現在就住在他家裡。
這野丫頭每天行程滿檔,比他還要忙。他大姐把女兒託給他,就是希望他這個當舅舅的,能就近照顧兼監控,但沒想到他沒事還得幫她“掩飾犯行”。
“武範舅舅,你也年輕過,你知道年輕人都是遠樣的嘛!”沙織總是這麼跟他撒嬌,“我相信你當初到國外唸書時,應該也是這樣吧?”
想想也沒錯,年輕人都愛玩,他也曾經歷過那種年紀。
只要她不玩出問題來,他這個“年輕”又“開明”的舅舅,倒是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伸出手,他習慣性地按下電話的留言鍵──
“你有一通留言……”
“你好,澱川先生,我是川野美優,稍早前我曾來電,但你女友說你不在,我只想告訴你,你的杜賓犬凱撒在我這兒,我這兒的地址是北輕井澤綠……”
一聽見凱撒,武範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凱撒在北輕井澤?石原亞美居然把它帶到那麼遠的地方?
不過,為什麼跟他聯絡的不是石原亞美,而是這個名叫川……川野美優的陌生女人?難道說……石原亞美還有其他人接應?
她說她稍早曾來過電話,他“女朋友”說他不在家,誰是他女朋友?
“沙織?”沒錯,一定是她。
這野丫頭在接到這種重要電話之後,居然沒告訴他?好啊,看他怎麼跟她算帳。
但不管如何,既然這個名叫川野美優的女人,敢把地址告訴他,他就沒有不勇闖虎穴,救出“犬子”的道理。
今天晚上他就先養好精神,明天立刻出發前往北輕井澤。
“凱撒,”他眼底閃過一抹精芒,“我來了。”
翌日中午,沒去公司的武範將秘書光子叫到家裡來。
“你要去北輕並澤?”聽說他正準備前往北輕井澤,光子一臉驚訝。
光子今年四十三歲,是兩個高中生的媽,有十多年秘書經歷的她,是武範最好的幫手,不只幫他處理公事,就連私事也偶爾插手。
“沒錯。”他隨手抓了件毛料大衣丟上他的預級休旅車,“凱撒在那裡。”
“石原把凱撒帶到北輕井澤去?”
“嗯。”他一臉嚴肅,“跟我聯絡的是一個名叫川野美優的女人。”
“川野美優?”光子一怔,“那石原呢?”
“我也不知道。”他說,“總之我得立刻去一趟。”
“老闆,你是不是應該先報警?”光子憂心他的安危,提出建議。
他濃眉一虯,斬釘截鐵地道:“不必,警方介入,可能會讓事情更復雜。”
“但是你這樣單槍匹馬前去,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有多少人,實在教人擔心……”充滿著母愛光輝的光子憂心忡忡地看著他。
看她一臉煩憂的模樣,武範笑了。“光子,別把我當成你那兩個未成年的寶貝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