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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要進去嗎?”
“確實,天色暗了,我們對這裡不熟悉,很危險。”
血劍固然重要,榮華富貴也重要,但若是沒有命了,這兩樣東西於他們而言也就什麼都算不了了。
原本浩浩蕩蕩的一群人,有人在森林外圍停下了腳步,也有人追了一段路停了下來,但也有人,窮追不捨。
“他們這樣不顧後果的跑進去,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你管他們怎麼辦,這和我們沒關係。”
現在他們是因想逼迫邵輕交出血劍而聯盟的,但若邵輕真的交出來了,到時候便是他們互相殘殺的時候了。
即便是同門之人,也不例外,在利益的爭奪賽上,能信得過的,只有自己而已。
“他們去哪裡了?”
“該死的!”
“走,我們去那邊找找!”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邵輕鬆了一口氣,背靠著石壁,整個人滑落在地。
這處洞穴是她以前無意尋到的,還好記得路,在洞穴口設了個銀狼所教的結界,魏程徽又貼上了一道幻術符,那麼在外面的人看了,洞口處只是普通的石壁,而且即便有人識破幻術,那結界也會阻擋他們。
總之,暫時算是安全了。
邵輕抹了把冷汗,撫了撫小腹,撥出一口濁氣,扶著石壁起身,走到魏程徽身旁。
“再忍一下,不要讓自己睡下去。”邵輕淡淡的說著,撕開了魏程徽的袖子,凝眉看著他肩頭上不停的冒著鮮血的傷口,很是糾結。
魏程徽似看出了邵輕糾結的事情,有氣無力道:“用內力替我吸毒血出來。”
其實最快將毒血吸出來的方法,便是用嘴,可邵輕懷著身孕,安全起見,自然是不能用這個方法。用內力雖然慢了些,可現在也沒有別的法子了。
魏程徽側頭看著邵輕專注的臉,看著那張與自己極其相似的面容,微微失神。
“其實你大可在那個時候趁機離開。”
那些人想要的是血劍,若是在他解開她靈力和內力的時候,邵輕選擇離開,他們一定回去追邵輕,而他也不會有什麼事。況且,以邵輕的速度,或許連風族的人都未必是她的對手。那樣的話,無論是她還是他,都不會落得現在這個地步。
邵輕面無表情道:“當時沒想到,若是想到了,說不準我還真的跑了。”
那個時候,滿腦子想著如何對付那些人,不要讓自己受傷,也不要讓魏程徽有事,哪裡還想得到別的。
儘管不想承認,潛意識裡,她還是認了魏程徽這個哥哥。
如今在這個世界上,與她有著最最親密的血緣關係的人,只有魏程徽了。
“好了,都吸出來了。”邵輕鬆了一口氣,從袖帶中摸出幾個瓷瓶,選了其中兩個,拔開瓶塞,從其中一個瓷瓶倒出一粒藥丸塞到魏程徽嘴裡,另一個瓷瓶的藥粉,則倒在了魏程徽的傷口上。
“呃……”魏程徽差點被噎著,瞪向邵輕,能不能溫柔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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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輕從從方才撕下的袖子裡撕下一塊,替魏程徽包紮傷口,“沒想到你還生得挺白的。”
魏程徽莫名其妙的就努力,,陰陽怪氣道:“還好,不過不如嵐笙。”
邵輕:“……”毒素入腦了?
處理完魏程徽的傷口,邵輕走到洞口前,視線穿過結界看向外頭,眼前陸陸續續有黑影閃過,想來他們尋不到她是不死心的了,為今之計只有在這裡待著,等天亮了再尋辦法離開。
“邵輕,過來。”
邵輕回神,朝魏程徽走過去,蹲著身子與他平視,“怎麼,傷口疼?”
“不是。”魏程徽搖了搖頭,視線落在自己的懷裡,“裡面有個竹筒,拿出來。”
“幹什麼?”邵輕問著,伸手摸上了魏程徽的胸膛。
魏程徽嘴角抽了抽,這個女人,還真是不懂得什麼是男女授受不親啊,“等下沒人的時候,你出去將這個點燃,放出去。”
“這是?”
“不夜城特製的傳音筒。”
“可是這樣也會招來其他人的。”
“你就在洞口點燃便可,它不會發出聲音,不必擔心有人會看到。”
邵輕握緊了竹筒,起身,走向洞口,“我知道了。”
“點燃了馬上回來。”魏程徽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句。
邵輕頭也未回,“放心,我不會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