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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不宜到處張揚。”
魏程徽目光微閃,看了眼狼狽為奸的夫妻兩人,淡淡道:“我在來的路上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她說她認識邵輕,讓我帶句話給你。”
這話是對邵輕說的。
邵輕眨了眨眼,“這武林,嗯,認識我的人真的很多。”
魏程徽知道邵輕想表達的是什麼,茫茫江湖認識邵輕的人不少,邵輕不過是說他竟也幫,嗯,幫人傳話,不像他的性格。魏程徽沒有多解釋什麼,他不是夜嵐笙,也沒有夜嵐笙那份耐心,遂只是道:“她說她名喚林瀟瀟,鳳閣叛徒,請你不要靠近鳳閣鑄劍宮。”
林瀟瀟這個人魏程徽還是知道,而且還曾出現在龍門與任笑呆過一段時間,如若不然他也不會貿然替一個渾身是血看不清面容的人傳話了。
夜嵐笙和邵輕相視一眼,邵輕問道:“她現在如何?”
“我已著人將她送去若水鎮中的宅子。”魏程徽淡淡道。
邵輕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籲道:“看來該來的,該見的,終歸是逃不了啊。”
夜嵐笙挑眉,“這又是何意?”
邵輕將瘦肉咬下,肥肉放夜嵐笙碗裡了,才慢悠悠道:“你當我為何會斷風崖找林凌?”
夜嵐笙腦海中有光芒閃過,“林瀟瀟與林凌?”
也不對,據他所知,鳳閣的前右護法,是個極有才能的人,娶的並不是林瀟瀟,而是林家堡的一名同姓女子,
那女子相貌才能並不如林瀟瀟,只不過卻有一手調香的技藝,那林護法嗜香,不顧父親之意硬是娶了林家堡堡主的小女兒。林家堡的堡主自也不願,後來是那林小姐鬧自殺,這是才應允了下來。
後來這事情被傳了出去,他也只是無意中聽到的。
邵輕淺抿了一口茶,“若我說……”
夜嵐笙和魏程徽不約而同的朝邵輕投去了目光。
邵輕視線落在手中的半杯水中,淺淺一笑,聲音飄渺虛無,“若無說,林瀟瀟其實便是那已經死了的林護法。”
夜嵐笙和魏程徽同時一怔,還未反應過來,只聽邵輕笑道:“這個林護法,若不是我熟知他,都要被他給騙了,只是可惜了我這條命啊。”
當年,她可謂說是因林護法的死,才“死去”的啊。
“你是說,她……嗯,他男扮女裝?”魏程徽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畢竟就他見到的,那可是一個有著玲瓏身姿的女子啊,“那是為何?”
邵輕看了夜嵐笙一眼,眼底浮現笑意,都說夫妻同心果然不錯……額,不是同心,是默契,看來她與夜嵐笙是想到一塊兒去了。
魏程徽目光陰鬱的看著眼前這對奸。夫。淫。婦,“炙熱”到邵輕和夜嵐笙想忽視都忽視不了。夜嵐笙淡然回視,挑了挑眉梢,道:“很簡單,鑄劍宮下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這或許,與他改換身份有關係。”
“鑄劍宮下有何秘密?”魏程徽沉思,忽的腦中精光一閃,看向邵輕,“莫非,是有……”
邵輕點了點頭,“或許是有人。”
“這那日在暗中殺了銀狼的人?”魏程徽問。
邵輕目光忽然變得複雜,“魏程徽,你早就猜到那幕後之人是誰了不是嗎?”
前魏國的四大靈力家族,其族人皆身負靈力,得天獨厚,同存與魏國,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有人傳四大家族原先是一家人,因而彼此之間才會有那種因血脈而相生相惜的感覺,即便彼此之間明明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即便彼此並非親人。
可以說,薄魘和夜嵐笙之所以被蕭輕悅吸引,除卻才能,還有血脈之間那與生俱來難以抗拒的吸引力。
當年邵輕寧願違抗薄魘的命令去救魏程徽,是因血脈,魏月零同樣是個世人命為草芥的人,他從一見面開始便對邵輕好,也還是因為血脈。
就連那個邵輕半點兒好感都沒有的夜瀾溪,她出走那晚邵輕出去尋找,更是因為血脈。
前魏國四大家族也曾同氣連枝,更甚曾經還是一家人啊,這是時過境遷都沒有辦法改變的事情。
魏程徽和夜嵐笙都沒有說話,兩人沉默著,似在努力回想著什麼東西。
邵輕瞭然一笑,她與他們兩個不同,他們都是聲譽不夜城長於不夜城的人,感觸自然是要比她這個從未感受過四大家族曾經共同的“家”的人來得要深。
與邵輕而言,不夜城只是她丈夫的家,她族人曾經的棲息地罷了,除此之外,再無別的。
“帶風雲會後,這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