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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結界,因而才聽不到外頭的瀑布聲。
邵輕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大冷的冬日,難得陽光正好,邵輕伸了個懶腰,舒服的撥出一口氣。
“去梳洗,過來吃早飯。”夜嵐笙從屋子旁的小廚房走了出來手裡端著一個托盤。
邵輕梳洗回來,在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卻愣住了,“那個,嵐笙,肉,肉呢?”
眼前這白花花的白粥,是怎麼一回事?
夜嵐笙淡定道:“大清早,還是要吃些稀飯對胃比較好。”
嗯,於是早上吃粥。
“嵐,嵐笙,肉呢?”
“偶爾中午吃吃粥,也不錯。”
“……”
到了晚上,邵輕終於忍無可忍,拍桌而起,指著面前的白粥,質問夜嵐笙,“肉呢?夜嵐笙你給我揉啊,老子不是和尚你不能剋扣老子的肉!”
夜嵐笙輕咳一聲,被邵輕鬧得無可奈何,最後任命的拿著匕首,出了結界——去打獵。
媳婦兒要吃肉,他總不能不給吧。
邵輕躺在貴妃椅上,生著悶氣,不停的往嘴裡塞糕點,等到夜嵐笙回來的時候,原本準備夠邵輕十天吃的點心,全被她吃完了。
夜嵐笙拎著兩隻野兔,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還吃野兔嗎?”
邵輕打了個飽嗝,扶著後腰起身,走向床榻,“留明天吧,我乏了,小夜子跪安吧。”
夜嵐笙:“……”
又是陽光明媚的一日,邵輕脫了鞋襪,坐在湖邊泡腳。夜嵐笙在屋前,搗鼓著眼前的木頭,豌豆兒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的喘著氣。
誰能告訴豆兒它,為何它一覺醒來便在這鳥不拉屎的破地方?還有,主子大人讓它劈木頭,又是怎麼一回事?
它堂堂一顆天兵豆,只殺人喝血,名聲雖不如血劍大可江湖人聞之亦然喪膽,怎的就淪落到這地步了?
夜嵐笙抽空看了邵輕一眼,不悅的蹙起眉頭,“水涼,會生病。”
邵輕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無事,我自己就懂醫,不會生病的。”
夜嵐笙沒有再說什麼,繼續搗鼓起手中的木板。
“你在做什麼?”邵輕不知何時走到了夜嵐笙的身後,疑惑的看著他手中的東西。
夜嵐笙道:“我看了看,覺得房中缺少了一面屏風。”
邵輕蹲了下來,捧著夜嵐笙傷痕累累的手,苦著小臉,“這麼漂亮的一隻手,該是用來彈琴作畫的,你搞這個作甚?”
“那這些東西?”
“我方才去看了一下,廚房柴火不多了,依我看這些你便燒了吧,等會兒去砍斷竹子做個笛子吹給我聽。”
夜嵐笙:“……”
陪著這兩夫妻搗鼓了一整天,豌豆兒快哭了。
你說做屏風吧,好,它幫忙砍樹。
你說做笛子吧,好,它幫忙鑽孔。
可是,為什麼它砍下的樹分好的木板最後當柴燒了,砍下的竹子鑽好了孔,最後卻被用來當生火的風筒?
“主子大人,豆兒抗議抗議抗議。”
“抗議無效。”
“……”這回豌豆兒是真的哭出來了。
晚飯時間。
“怎麼還是兔子。”邵輕鬱悶的看著盤子上的
烤兔肉,她已經連續吃了十天的兔肉了,再吃下去,就要吐了。
不對,她現在看到兔肉,就已經想吐了。
於是邵輕默默的放下筷子,走了出去,蹲在屋角吐了起來。
夜晚,豌豆兒窩在自己的小窩裡呼呼大睡,月光穿過雲層灑落在它的身上,讓它整個綠油油的身子錚亮錚亮的。
夜嵐笙擁著懷中明顯胖不少了的媳婦兒,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看來,還真的要找人過來了,再這麼下去,不是邵輕瘋了,便是他被整死了。
邵輕是被屋外的說話聲吵醒的,緩緩的睜開眼睛,做起身揉了揉腦袋,便見一團綠油油的東西飛到了自己面前,雙手環胸,“都日曬三竿了,可算醒了。”
“外面誰來了?”邵輕起身下榻。
豌豆兒撇了撇嘴,“是雲漠和你的二媳婦兒。”
邵輕怔了怔,他們怎麼來了。
門“吱呀”的一聲,被人拉開,外頭正在說話的三人齊齊回頭。夜嵐笙微微蹙起眉梢,視線落在邵輕小巧的玉足上,淡淡道:“穿了鞋再出來。”
雲漠和溫影從邵輕隆起的小腹上收回目光,相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