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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行了，雖然沒抓到，不過好歹也做了點記號。”薛凝輕拍了一下寇沙的肩膀，嘴角噙著笑。
“記號？”寇沙不解。
“沒什麼。”擺擺手，薛凝開始趕人，“你去休息吧。”
“可是……”寇沙還想說什麼，但是被薛凝一個眼刀甩的都憋了回去。
“沒有可是。”
“是。”寇沙把門帶上，依依不捨得忘了拿人最後一眼，回到了自己的臥房。
薛凝走到大開著的窗戶邊，勾了勾嘴角，拾起牆根下的一小塊碎片，上面沾染著的淡淡紅色很是顯眼。
反手一翻，薛凝輕輕地握著那碎片，嘴角噙著意味不明的笑，吹滅了蠟燭。
也許是臨睡前做了運動的緣故，薛凝這一覺竟睡得格外的沉，直到寇沙叩門聲響起，她才悠悠轉醒。
“我這就起，你先下樓吃飯吧。”
“老大你真沒事嗎？”門外傳來寇沙關懷的話語。
“沒事。”薛凝坐起身子，輕輕地倚靠在床欄上。
寇沙也是十分了解薛凝的，聽見她這樣說，便也不繼續糾纏了，“那我在樓下等你，你快點啊。”
薛凝沒有作答，只是揉了揉額角，唔，昨晚的那玩意果然對自己還是有影響嗎？不過雖然有些疲憊，但是比起被迷煙弄得昏睡過去，前者果斷不算什麼了。
抬手至目前，掌心帶著粗粗的繭子和大大小小的傷痕，緩緩收攏，再張開。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