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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亂結束已有五十餘年;現今,國號新秦,四海昇平。。。
九州大陸,眾多曾經叱詫風雲的人物,或老死、或隱世。
通州境內聳雲山,鶯飛草長,樹茂花繁,遠山似畫,潑墨入雲,霧靄朦朧中自有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象。
一個不到百人的村子就坐落山下。
此時村外,幾個淳樸孩童手持竹條,玩著跳竹馬的遊戲。
興許是玩累了,孩童們不一而同地躺倒在麥堆上。
看著山腰那常年不散的雲霧,一個體態胖碩的孩童說道:“我爹說了,打他從孃胎裡蹦出來起,就沒見過這山的山頭。”隨著這話,其他幾個小孩也點點頭,因為他們一樣沒有見過這緊挨自家門口的大山山頭。
接著,一個濃眉大眼的孩童猛然坐起來,故作神秘地問:“關於那山,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怎樣?”
“好呀,好呀!”小孩們本就天性好奇,都是翻身坐起,迫不及待地等著那個被大家喚作二蛋的孩童,“二蛋你快說。”
二蛋把大家那期待模樣盡收眼底,自然是愈發得意,但也並不賣關子,認真講述起來:“這還得從我爺爺以前給我講的一個故事說起。話說,在我們牛家村存在開始就有著傳說,村對面那大山上居住了一位神仙。那神仙可了不得呢,不但可以飛天遁地,還可以憑空幻化噴火巨龍!而神仙就肯定有神仙的氣派,不會輕見凡人的;所以他使了個法術,讓白雲把山腰給包裹起來,除非人們攀上頂峰才有機會見到神仙。”
“哇~~”聽著二蛋說的,小孩子們發出一長串的驚歎。二蛋對著驚歎也是非常受用,驕傲地仰著頭。
須知聳雲山,高有萬仞,聳立雲霄,想要登上峰頂絕非易事!
但是,還是有人懷著求仙的夢想,就比如現在站起的這個身材最小的孩子。他面對著其他孩童,信誓旦旦地說:“我發誓,等我長大了,我就爬上大山。然後,拜神仙學本領。”
“就你?還是算了吧,誰不知道你爺爺是在戰亂時逃到我們牛家村來的瘸子啊!而聽說你二伯當年說是去登山,卻再沒回來過。現在,你家裡人哪個還敢提登山啊?”二蛋將柳條往那被認為吹牛的孩童身前一甩,瘦弱小孩慌忙挪躲閃避,卻因落腳不穩,一**坐在地上。
“小木魚,膽兒小;風一吹,往後倒!”胖子見狀,居然唱起了順口溜。
“哈哈哈!哈哈哈~~”其他的小孩附和著笑了起來。
跌倒的小孩聽著孩童們的嘲笑,沒有上前反抗的衝動,似乎已習慣被大家如此對待,只是低垂下頭,不做爭辯。
那胖娃子見小孩這般反應,也是再無繼續嘲笑之意,扭頭對二蛋說:“二蛋,我們還是回去吧。我娘說今晚要燒雞腿給我吃呢!”
“被你這一說我也餓了呢。”二蛋聽到一個雞字頓覺腹裡空空,站起身,對著還坐在地上的瘦小小孩說道,“牧羽,我們走吧!”
地上的牧羽卻沒有給出回應。
“你不走,我們可走啦!”二蛋無奈地說道。
見牧羽還是沒有反應,便和其他小孩一起往村裡走去。
過了許久,那被眾人遺棄在麥堆前的牧羽終於抬起頭,雙眼死盯著不遠處那**雲霄的大山,眼中閃著一股堅定:“爹說了,做人不需嘴上逞強!等我長大,我會證明給你們看,我今天說的話不是吹牛。”
時光如梭,花開花落,又是五年在安靜祥和之中溜過。
此時,一少一壯正在林中砍柴。
“爹,快看!又來了幾個人要上山去!”少年拭去額頭汗水,發現遠處幾個清一色血袍裝束的人,對著身旁漢子叫道。
那中年漢子不算魁梧,但身體線條展現完美,身高六尺有餘,雙臂肌肉經過長年累月勞作而顯得結實有力。只見他直起身,根本不理會遠處登山之人,對著少年說道:“牧羽啊,以後記住爹的話,不要相信什麼迷信,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神仙!”
少年卻是不解地問:“爹,那為什麼這些年來,老是有人慕名而來登山。他們不是為了見識神仙,學那萬般法術?我還沒出生,二伯就上山去了,他不是相信神仙存在?從小開始,我就聽著村裡人喊我們家都是膽小鬼,你卻要我一忍再忍,難道我們非要被村裡人一直嘲笑嗎?”
“那又怎麼?”中年男子忽然拔高聲音,眼中無法掩飾著激動,“你每年是見到有人上山,但你何曾見過有人下山?牧羽你也聰明,難道看不出這是一條有去無回的路嗎?我楚鐘不但不准你去登那聳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