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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之後,身體本能地起了反應,忍不住朝少女伸出淫手。而老胡也是剛好走到阿彪身邊,一眼就瞄到了少女那雙與眾不同的耳朵,啪的一聲拍開阿彪即將觸控到少女的打手,低喝道:“你找死啊?典少爺要的人你也敢碰!”
阿彪被老胡一喝,頓時慾火澆滅,臉露難色:“老胡,剛才我一時鬼迷心竅了!你可千萬不要向典少爺揭發此事啊!”
老胡蒙著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告誡道:“阿彪啊,下人間的勾心鬥角,比之上層有過之而無不及!你為少爺效命那麼多年,把握分寸你也該懂!這次還好是我,如果下次換作和別人共事,你得多留個心眼!”
阿彪聞言,眼中滿是感激:“老胡,謝謝你!”
“哎,別客氣!只是活了半輩子,有些事都看開了!遭殃的還是這些普通人。”老胡輕嘆一聲,從背上取下一隻亞麻袋,道,“雷鳴宗內境界比我們的人不下於三十個!快點行動,免得夜長夢多。”
“明白!”阿彪壓下慾火,將羽洛抱起,感覺手上輕輕,道:“這少女體重好輕啊!”
不料懷中少女居然被搖晃吵醒,睡眼惺鬆地望向阿彪。
老胡和阿彪皆是臉色一變!原來,羽族是翱翔於天空的種族,高空上空氣稀薄,所以經過長年累月的進化,羽族的呼吸系統與人類大相徑庭!這也就導致了半日仙對羽洛根本沒起作用。現在羽洛模糊瞧清眼前之人蒙著臉面,終是看出端倪,立刻想要高聲呼救。
而老胡則是眼疾手快,趁著羽洛驚呼未出,一掌落在她的後頸,將其打入昏迷。
與此同時,熟睡中的楚牧羽猝然驚起,心裡隱隱有絲不安,摸著脖子自忖道:“怎麼回事,剛才難道是在做夢?不行,還是去看看吧!”楚牧羽於是瞧聲下床,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門。
老胡將羽洛打暈之後,與阿彪快速地把羽洛裝進了麻袋,見阿彪紮好麻袋,說道:“我們走!”
阿彪移了移肩頭麻袋,點點頭,率先走出房門,老胡則在其殿後,將侍女房門輕手關好。
月明星稀,西廂院內積雪微融,兩個黑衣人在雪中格外顯眼,但西廂守衛卻似被人調離,整整偌大西廂看不見一名把守的人影。
楚牧羽走出下等房,不急不緩地繞過院中人工湖,忽然瞧見遠處扛著麻袋的老胡和阿彪。
“有賊?”楚牧羽心裡想道,一瞬身便鑽入了湖邊的假山。
阿彪前方視線被麻袋所擋,行事前又清楚西廂的守衛被公孫典調開,所以並無太過警惕;而老胡走在阿彪身後時刻留意著後方動靜,更不可能發現躲入假山的楚牧羽。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後地快速撤離西廂,轉眼便消失在了拐角。
楚牧羽心中詫異:“雷鳴宗可是雍州最古老最有底蘊的宗派,豈會這麼容易讓賊人闖入!難道是……家賊?”
“有錢買下佳人,還得有福消受才行啊!”
“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表面上道貌岸然,骨子裡男盜女娼!”
……
這一聯想,楚牧羽豁然記起了在醉夢樓碰上的公孫典,心底忐忑不定:“那麻袋中裝的應該是個人,該不會是羽洛吧?”
越想越驚,雖然楚牧羽與羽洛相識不過數時,但是楚牧羽答應過羽洛要救她!此時見兩個黑衣人遠去,匆忙跳出假山,快步朝蕭無憐的賓房趕去。
再說公孫柳惠,她從看門下人那得知楚牧羽和蕭無憐居然是去青樓後,連用晚膳時都悶悶不樂待到夜深更是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無聊之下,公孫柳惠坐起身,嘟著小嘴,自我安慰道:“我那麼輕易斷言他不是好東西,似乎對他很不公平!也許小乞丐也是逼不得已的呢!啊!反正都睡不著,不如就再去西廂打探一次吧!”
說做就做,公孫柳惠穿上衣服,偷偷爬下閣樓,卻是真好撞見東寶和兩名黑衣人在東廂院外交談,慌亂地蹲坐在樓梯之上。
只聽東寶低聲命令道:“等下便是寅時一刻,送泔水的馬車每日都會在那時出宗。你們倆給我偽裝成車伕把這少女運出宗外,然後將其帶至少爺別苑!你們兩個奴才儘管放心,今晚西廂和廚房的守衛都被少爺調離了!聽明白了嗎?”
老胡和阿彪一臉謹慎,齊聲低呼道:“小人們明白!”
“恩,那我先走了!少爺明天就才去別苑的!不過如果中間真要出點什麼閃失,且多擔心你們全家的狗命!”東寶滿意地打了個哈欠,扭身往西廂走去。
雖然東寶可以對老胡他們這般訓話,但他畢竟只算是個貼身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