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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窺心界現在幻化出的,就是我的世界。”黑虎站在鍛造臺前,撫過一個個熟悉的鐵錘,“好久沒有觸控過這些老傢伙了!”
楚牧羽聽著兩人敘說過去,也是被帶入到他們的回憶中,但很快意識到這些似乎都與自己無關,悻悻問道:“白老大,你們說了那麼多,那我接下來到底做什麼?”
白鼠鬆開風箱,轉身再度笑起:“你只要用你的秘密設計出一具龍身就行了!至於打造過程,我們就交給黑虎足矣。”
“龍身?”楚牧羽不解道,“白老大,不能因為紫龍屬龍就給他造個龍身吧!”
白鼠卻是一臉玩味地笑道:“誰也沒告訴過你紫龍是人啊!其實紫龍是龍族,真身是一條四爪紫鱗龍!”
楚牧羽在白鼠面前,總是覺得自己太過無知,白鼠所知道的秘密多得令他窒息。
“事不宜遲,牧羽你開始想想怎麼設計紫龍身軀吧!我們就在這邊等你!”白鼠話一說完,鐵匠鋪內很不和諧地憑空多出一張書桌,上面放著筆墨紙硯。
楚牧羽已經不再驚訝,肯定地點了點頭,站到書桌跟前,閉目冥想起具體的設計方案。
“為兄弟,我必全力以赴!”楚牧羽沒有忘記過自己對青牛的承諾,但是十五歲的他從來就沒有見過龍族,更別說是神龍真身了。所以苦思冥想許久,腦海裡卻總是保持著一個模糊的身影,但那模糊的身影在楚牧羽眼裡根本就是個怪物,“龍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此時此刻,楚牧羽才知道,自己印象中一直存在的龍居然是如此模糊:“龍!什麼是龍?”
楚牧羽越想越煩,身體的氣息微微紊亂,緊閉眼皮底的眼眸不知不覺間再度染上血紅;而與此同時,窺心界在楚牧羽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轉變到了他的世界!
只見浩蕩宇內,屍骸蔽野,血流成河,天地一色殷紅!
白鼠臉色譁然,望向楚牧羽,心底暗叫道:“居然是傳說中的……!”
震撼之餘,楚牧羽手上的鐲子黃光乍現,只見紋刻其上的沙蠍蠢蠢欲動,接收到命令一般,蠍尾高舉,猛然扎進楚牧羽的面板。
“呃!”
全身一顫,楚牧羽痛吟出聲,眼珠上的血紅迅速褪去,而沙蠍也在楚牧羽清醒時刻化回那鐲上紋雕。
“沙神!”白鼠看出沙蠍端倪,再瞧楚牧羽即將睜眼,忙對黑虎使了個眼色。
霎那間,窺心界又變回到鐵匠鋪,而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似乎都只是一場幻夢罷了。
楚牧羽旋即張開眼,精神略顯萎頓,怏怏地對白鼠說道:“白老大,對不起。我想不出真正的龍該是個什麼樣子!”
白鼠則是不露聲色,用招牌式的猥瑣掩飾著方才的震驚,笑道:“不要緊!我且來給你講講有關龍的傳說!”
楚牧羽聞言,立馬豎起耳朵,認真聆聽起來。
“龍本不是凡物,乃是天地異獸,與鳳、龜、麒麟並稱‘四瑞獸’。龍集萬獸之長,虎鬚鬣尾,身長若蛇,有鱗似魚,有角仿鹿,有爪似鷹;能飛天走地,翻江倒海,吞雲吐霧,呼風喚雨!有鱗的叫蛟龍,有翼者稱為應龍,有角的叫虯qiu'龍,無角的叫螭chī'龍,傳說禹皇治水時驅使的就是應龍,而紫龍的真身乃是蛟龍!四瑞獸中數龍族最為神秘,神龍見尾不見首,可想而知要碰見一條龍簡直難比登天!牧羽,龍本來就是九似九像,龍生九子尚各不同。我跟你講了那麼多,你就盡情發揮你的想象,能設計出什麼龍,就讓黑虎打造什麼龍!別擔心紫龍會變成怪物,因為我們本來就都是怪物!不過,記住一點,畫龍莫點睛!”白鼠一口氣說了很多,但楚牧羽將他的一字一句都銘記在心,心中模糊的龍影漸漸清晰。
不再多想,楚牧羽終於提筆揮毫,在宣紙上天馬行空地繪畫起設計圖來。
楚牧羽的畫風極顯幼稚,畫上沒有一點意見可言。不過他一直在精確計算著龍身比例,每一筆落下都是絞盡腦汁。
“**,一遇風雲便化龍!龍,本來就是隨心所想的存在。”一個時辰後,楚牧羽全神貫注地注意著自己的一筆一畫,眼看設計圖即將完成,竟沒留意到手臂上那被沙蠍扎破的傷口下有一滴鮮血懸掛已久。
“啪嗒!”
楚牧羽甩筆一揮,至於完成了龍身設計圖,而那滴鮮血被甩落在龍眼部位,頓時被宣紙吸收擴散開去。
“人算不如天算!”白鼠見到設計圖上那完美無缺的墨龍,卻因那點血色龍眼而大變臉色。
楚牧羽得意收筆,還沒發現墨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