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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抖了一下,幾滴熱茶濺在手背。就知道自家寶貝不是什麼安分的良民。
“那一會兒,如有必要,我砸個場子應該也沒問題吧?”
“……”事情還沒有問清楚,就開始動歪腦筋,太未雨綢繆了吧。你確定是來解決事情,而不是惹事的?
“你不說話,我就當作預設了哦!”
“……”你確定,我說不行,你能放棄妥協?!
自知無望力往狂瀾的天篷,索性破罐子破摔,徹底放下心來,踏踏實實的、愜愜意意地悠然品著杯中的鐵觀音。只見茶葉葉底開展,青綠紅邊,肥厚明亮;再聞著沖泡後,所散發的天然蘭花香;細細吸食,入口微苦,回味甘香,清鬱雋永,韻味無窮。
果然好茶,天篷心裡暗歎。只是鐵觀音啊,鐵觀音。你既為觀音,又為何被冠以“鐵”字。輕輕把玩手中小巧的紫砂茶杯,抬眼看向右手邊的風華青年,嘴角微勾。莫不是你也有著護犢兒的天性,令親者快,仇者痛?
呵呵,且讓我們拭目以待吧……想罷,天篷將杯中的香茗一飲而盡。大口喝茶,快意人生,偶爾為之,也是挺不錯的。
奇怪的看著天篷異乎尋常的動作,沈魈只感莫名,難道說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篷也被自己拐帶壞了,沒事直抽風?汪汪滴,他可沒錢賠給方、天兩氏,以償其損失繼承人的代價。
還好現在天篷沒有遊戲裡的“心有靈犀”,否則非得被沈魈氣死不可。難得他下定了決心,打算放縱一番,參與胡鬧的。
招手叫來不遠處一名偷瞄他們的服務生,準備開始找碴兒,呃,是點菜。
無視於遞到面前的選單,天篷從容的報出菜名:“給我一客牛排,裡面的紅酒,麻煩換成82年的拉菲,1982年的。”
“……”
“沒有?那87年的也行。”
“……”
“還沒有?那給我杯Kopi Luwak得了。”
如此簡單的一番對話,卻讓服務員的臉都綠了。一般紅酒以存放20年為最佳,但是超過20年的就很容易變質了。且不說1982至今已有幾百年,那酒味是否一如當初,單說已知尚存的那些,無不是經過收藏家精心冷藏的命根子,更別說是82年的拉菲,百年前就已經屬於有市無價的非買珍品了。
而Kopi Luwak——蘇門答臘貓咖啡雖然沒有82年的拉菲那麼珍惜,但亦相差不遠。因為八十年前,發生的生化汙染,令生長於蘇門答臘島北部叢林的棕櫚貓種族滅絕,再也負擔不了對咖啡豆的發酵工作。雖然許多基因工程學家試圖進行物種再造,不過Kopi Luwak所蘊含的那股特殊的濃郁香草味道,卻隨著真正的棕櫚貓的滅絕而消失於世,無法重現。
服務員小陳感覺自己正在接受十八層地獄火的煎烤,他好不容易才在最近受到提拔,進入龍鳳廳服務,為啥天公不作美,就讓他這“菜鳥”碰到個如此難纏的客人呢。
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刻,一抹天籟之音破空而來,拯救他於水火,感動得小陳差點頂禮膜拜,可惜他忘記了漂亮的蘑菇總是有毒的,註定了他剛出虎穴又入狼窩的悲慘命運。
“貓貓,這裡是中餐廳,只能點中餐。”輕眯著魅惑的桃花眼,沈魈好心的替服務員解圍,並對其解釋,“不好意思,他一直在國外住,什麼都不懂。先給我們上四隻清蒸大閘蟹吧。”
不待服務員眉開眼笑的點頭退下,“好心人”後面的話直把他撂暈。
“對了,蟹要陽澄湖大閘蟹,最好把它的合格證給我看下,我要確認。每隻個體都要300克以上,端上來的時候把秤也帶上。要雄不要雌的。蟹殼得成青灰色,平滑而有光澤,否則不給錢;貼泥的肚臍、甲殼需晶瑩潔白,沒有黑色斑點,否則不給錢;歇腿的毛必須長而黃,根根挺拔,否則不給錢;蟹爪應金黃,□有力,放在玻璃上都能八足挺立,雙螯騰空,臍背隆起,威風凜凜,否則不要。此外,蟹肉不夠潔白細嫩的,蟹膏非是絕對乳白膠粘的,也不給錢。
噢,還有,別忘了把蟹八件也給我們上上來。要白銀製的,不要金的、銅的,或者其他什麼合金、不鏽鋼制的。而且必須得是老子號出品的,不過我不太喜歡王大隆和張小泉的,祥林工藝的勉勉強強,如果能有昌記旗下的七里山塘,就最好了。
別忘了,順路上一壺五十年紹興花雕,牌子嘛,就古越龍山的。不過麻煩把酒瓶給我換換,我比較欣賞蘇泥麻青著色的青花瓷,花紋要雙龍戲珠,沒有的話,龍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