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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被狐狸大神氣質深深唬住的眾人,心中不由湧起一股崇拜之情,大嫂實在太強悍了!~~
不過……這召喚詞怎麼像報菜名阿。對菜名十分敏感的盛宴疑惑的皺皺眉頭,一定是我聽錯了,嗯,沒錯。盛宴乾脆的搖搖腦袋,試圖將這個荒謬的念頭甩出腦海。
只見狐狸身前一米的地面上,憑空出現一道白光,而後光芒向恆星爆炸般,先是膨脹到極點,再來迅速收縮成一個身影。被某位“強人”華麗麗的出場晃到的眾人定睛一看,好嘛,一隻通體雪白的小狗正趴在狐狸的腳邊搖著尾巴撒嬌呢。
“大嫂,你召條小狗過來幹什麼?”墨攻舉著那把和他女裝極不相稱的書生扇,嘴角狂抽,“難道是依靠它的嗅覺來找人?”
“NO,NO,NO!”狐狸搖著他那如削蔥根的嫩手指表示否定,“給你們個簡單的提示,運氣和狗的關係。”
對於推理探案很是著迷的小妖興奮的繞著狗狗打圈子:“讓我想想,讓我想想,運氣和狗,狗和運氣,狗、運氣……啊!我知道了!難道是傳說中的……”
“狗屎運!!”所有人都反應了過來。然後一起默契的看向那個“可親可敬可愛的志願者”——愛的抱抱,犧牲你一個幸福千萬家,願佛祖保佑你,阿彌陀佛……
狐狸抱起小狗,把它塞進盛宴的懷裡:“它要喝奶。”
“我沒奶。”盛宴努力制住在他懷裡撲騰的小狗,弱弱的說。
狐狸託著腮幫子想了想,認真道:“我知道你沒奶,你是男人啊,牛奶就行。”無視自家徒弟不停抽搐的額角,又囑咐了一句,“哦,對了,再給它弄個花江狗肉,它對那道菜比較感興趣。”
白虎摟過自家寶貝,疑惑地問:“你能聽得懂它說什麼?”
“噢,當然——不!”狐狸蔑視的翻了翻白眼,“我又不是神。”
“那你怎麼知道它想喝牛奶和吃花江狗肉。”BOSS白持續疑惑ing。
狐狸轉過身,將手搭在白虎的肩膀,大言不慚宣佈:“以上是我胡說的唄。”
白虎的嘴角不禁開始做抽風狀:“你也不怕它‘同類相殘’而拉稀?”
“呵呵。”狐狸開心一笑,轉回身往BOSS身上一躺,狡黠道,“拉稀?那有關係嗎?狗屎運,狗屎運,可沒說它稀了就沒用啊!~~”
“你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壞蛋……”白虎攬著靠在自己懷裡修長柔軟的身子,一邊揉著自己的額角,一邊無奈的嘆口氣,很是懷疑自己最近有患偏頭痛的趨勢。
不過顯然,BOSS白的擔憂是多慮了,小狗對於“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沒什麼排斥反應,一頓飯吃得呼哧帶喘,滿足異樣。
然後在留下了一坨熱氣騰騰,呈螺旋狀上升造型的“黃金”後,便依依不捨的被狐狸遣返回野樹林了。
而同樣依依不捨,不願面對殘酷現實的抱抱,可憐兮兮的向狐狸打商量:“大嫂,我,我能不能反悔啊,我不想提高福緣值了。”
狐狸聽後爽快地同意:“沒問題,只要你找到替你的人就行。”
大喜過望的抱抱立馬向其他“姐妹”們投去希冀的眼光,但是……
“嘿嘿,不要看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潔癖的。”墨攻搶白道。
“我也很想幫忙,可惜俗語有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我們鼠族和犬族有舊仇,你別指望我去碰跟狗有關的任何東西。”小拽拽也引經據典的“好心”解釋不能幫忙的原因。
聽得抱抱氣急,全都是胡說八道。你有潔癖,跟你認識這麼久我怎麼不知道;你不碰跟狗有關的東西,那剛才跟狗在一個盆裡搶食吃的是誰?!兩個沒有義氣的傢伙。
轉頭看向小妖,好嘛,這還什麼話都沒說呢,那邊已經開始淚流滿面了。嗚嗚嗚,媽媽常說欺負女人的男人簡直不是男人。當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我已經習慣了,還不想變性,小妖這邊是指望不上了。那就只剩……
“廚師準則第一條,注意個人衛生。”不等抱抱開口,盛宴涼涼的話打碎了他剛剛燃起的一點希望。
被盛宴無情“拋棄”的抱抱只得把最後的期待寄託在自家老大身上,不過剛轉頭一看,腦袋裡那根粗糙,但不粗苯的神經就像被駱駝壓彎的最後一根稻草一樣,迅速崩潰。忍無可忍的蹦出個“靠”字。有沒有搞錯,就算你們不想幫忙,也不用在大街上擁吻這招阿,你們現在的身上可都還穿著女裝呢!!
樂極生悲、悲極生怒的抱抱在求助無門的情況下,毅然決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