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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名字?”來望江樓吃飯的人都是非富則貴,能進包間的自然不是平凡之人。
“周君鵬!”
男子一怔,她便是周兄今日宴請的貴賓?他細細打量了一番林海海,尋常百姓的服飾打扮,頭髮只是隨便往腦後一綰,臉上一點脂粉也無,也無半點薰香氣味,反而隱隱約約有一股藥味,家中有病人?除了容貌清麗精緻以外,怎麼看都只是一個平常女子,不過這女子眉宇間隱隱有股貴氣,淡笑間沉靜淡然,笑容親切和藹,是個平易近人的女子。不過這樣一個女子,真的值得周兄如此費心嗎?
“請跟我來吧!”男子面無表情地說,轉身便向後面一條窄小但是典雅的甬道走去,林海海慢步跟上。男子在一間刻著菊花的木門前停了下來,林海海抬頭一看,橫額上湧狂草寫了幾個字“菊花棧”,字型氣勢磅礴,張狂之中帶著幾許平和,平和中卻又見尖銳,這樣的矛盾組合體卻有出奇地帶給人視覺享受,彷彿這狂草,本就該這般恣意揮灑。林海海心中讚歎,絲毫不掩飾眼裡的欣賞。男子見她臉上發光的表情,心裡有一瞬間的觸動,這女子,就像知道他心底最深處的想法般,笑容如此澄明透徹!
堅實的門扉被輕輕推開,周君鵬正在窗邊看著外街的熱鬧,轉過身來,笑容堆積,看到男子時明顯有些愕然,隨即大笑了:“南宮兄,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日剛回來,便聽夥計說周兄在菊花棧宴請一位貴賓,特來瞧瞧!”男子說著,原本冰封的唇畔揚起一抹溫暖的笑意。
林海海從男子身後探出頭來,周君鵬臉色一喜,連忙說:“你來了?我以為你不來了!”
林海海笑道:“豈能不來,望江樓的飯菜如此可口,有人請我吃,我當然要來!”她不等人邀請,便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周君鵬掩飾不住眼底的喜悅,“南宮兄,請坐吧!”然後看著林海海道:“這位便是望江樓的東家南宮子軒,”轉頭看著南宮子軒介紹林海海,“這位是臨海醫院的大夫,林海海!”
南宮子軒有些愕然,她便是今日京城人人傳頌的菩薩林大夫?眼底隨即泛起一絲不屑和厭惡,對這些欺世盜名之人,他著實厭惡至極,臨海醫院不過開診了幾個月的時間,卻能做到街知巷聞,除了旁門左道,他想不出有什麼能力可以做到。
“我們適才見過!”林海海解釋說。
“我不妨礙周兄了,店裡還有事,我們兄弟改日再聚!”南宮子軒起身,眼睛卻沒有再看林海海,林海海也不為意,只是細細品嚐杯子的菊花茶,眼裡閃過一絲笑意。她不經意地看向左邊的窗子,這個窗子能看到樓下的雅座,她卻在瞬間驚呆了,記得那日,她和小菊等人在樓下吃飯,明顯感受到一道熾熱的視線,現在記起,那視線的主人居然是他,原來早在那時候,他便已經注意到了她,那他是什麼時候開始對她產生感情的?是在她偷親他起,還是從這裡的驚鴻一瞥,心底便印下了她?林海海一時間只覺得心神恍惚,悽苦不已。
“林大夫,林大夫,你怎麼了?”周君鵬見林海海滿臉的悽苦之色,不禁擔憂地問。
林海海會過神來,勉強笑了:“沒什麼,想起一個病人,到現在還沒有治療方案,心裡有些許煩擾!”這個病人是她自己。
“林大夫果真是活菩薩,吃飯仍對病人念念不忘,不知道這其中有幾分是真心呢?”南宮子軒冷嘲熱諷,閱人無數的他,自然能看出林海海的話摻著雜質,果然是欺世盜名之輩,周兄這次走眼了!
周君鵬有些尷尬,連忙掩飾道:“南宮兄說話一直是如此直來直往,林大夫不要介意,他不是這個意思!”他對南宮子軒打眼色,示意他出去。
南宮子軒卻絲毫不理會周君鵬的警告,冷哼一聲,“我望江樓開啟門做生意,卻也不願意招呼你這種欺世盜名,矇混百姓的卑鄙小人,林大夫是吧,請離開!”這**裸的逐客令,下得有些讓林海海摸不著頭腦,她不記得有得罪過這位財神爺,不過既然人家不歡迎,自己還是走吧,她也不覺得尷尬,只是有些莫名其妙。她站起來,對周君鵬說:“那我先走了,有時間你到我醫院去,我請你喝茶!”
周君鵬急了,連忙攔住林海海:“別走,別走,他說笑的。”他把南宮子軒拉到一邊,“你今日干什麼啊?你可知道我很艱難才邀請到她的!”南宮子軒冷道:“她知道你是錢莊少東家吧,不用你邀請,她自然會送上門,我閱人無數,這種女人我一看便知道是哪種了,表面上是清高無比,其實都是假象,心底貪婪無比,你要是不信,拭目以待吧,我要讓她真面目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