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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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都有可能喪命?”
“我知道!但我是黃家最後的希望,就算喪命也在所不惜!”
喻文州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才剋制住自己沒有一巴掌扇到他臉上:“你就這麼看輕你自己的性命?你把我置於何處?我養了你十八年——”
“你那天親口說是司巫谷養了我十八年!明明就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是你先把我們的關係拉開的!”
“好好……在這兒等著我呢,是我一時口不擇言!但無論我說個什麼,你也是我最疼最寵的弟弟,你呢,你這麼做可有半分考慮過我的感受?”
“少天叫了十八年的文州哥哥!即便……”黃少天想起都快被他遺忘的那一夜,還有確認身份了來找他卻被他把兩人的距離硬生生拉到兩家勢力上面的那一晚,聲音坦坦蕩蕩沒有半點不自在,“即便最生氣的時候,也沒有想過跟哥哥斷絕關係。”
從他嘴裡再聽見“文州哥哥”這四個字,喻文州沒有半點喜悅,因為他此刻更想聽的不是這個。
“你還當我是你哥哥?”
黃少天毫不猶豫脫口而出:“文州哥哥。”
“那你以身涉險不惜性命到底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黃少天開始沒有答話,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少天愧對哥哥。”
喻文州氣急,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黃少天趴在床上別過臉去不敢看他。
喻文州四下一尋摸,就近把桌上的金絲楠木鎮紙抄了過來,抵在黃少天屁股上方重重壓出一道摺痕,問:“還是不知錯?”
“少天一心只想為絕劍山莊盡些綿力。”
“哪怕搭上你這條命?”
“少天死不足惜。”
喻文州一尺子甩了下去,黃少天手上立刻青筋暴起,卻一反常態一聲都沒吭。
“真是……骨頭硬了,不怕疼不懼死,就是一心想要把我氣死才甘心是不是?”
他的聲音從緊咬的牙關中一絲一絲擠出來:“少天……不敢。”
“你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的?”
喻文州這次接連兩下打下去,黃少天一動也不動。以前手掌隨便打兩下就又哭又鬧,現在倒是不嫌他手重。
喻文州把金絲楠木的鎮紙扔回書桌,又換了檀木鎮紙在手裡,入手就是一沉,極具份量。
“把衣服脫了。”
黃少天下床站得筆直,雖然低眉但並不順眼,兩下除了衣衫,露出精瘦的上半身,著實比月前強韌了不少。
“繼續。”
黃少天又褪了褲子,腿上的線條變化更加明顯,舉手投足間都帶出流暢的肌理紋路,帶著成熟的氣息又有未褪盡的青澀,赤身站在屋子中央也沒喊一聲冷。
“繼續。”
喻文州又讓繼續,黃少天此時才露出一些羞赧,不過手沾上褻褲,還是很利落地按吩咐做了。
喻文州讓他在床上趴好,在他腦袋和腰下各墊了一個枕頭。
“少天,哥不想打你,你好好想想自己今日錯在哪裡,要如何改,想清楚了隨時可以說。”
黃少天把下巴支在交疊的手背上,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有些害怕地蜷起了腳趾,聲音表情卻是半點不露怯:“少天愧對哥哥,但少天對黃家是職責所在。”
“好一個職責所在!”喻文州冷聲道。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竟能讓一個人變得這麼徹底,從不懂事的頑劣少年,到如今口口聲聲要攬下責任,甚至不顧性命!
是誰在他看不見的時候盡心盡責地一刀一刀逼他這般快速成長。
玉石鎮紙帶著破空之聲在他臀上留下一道發紫的寸寬痕跡,接著立刻高高腫起。黃少天背部肌肉狠狠緊繃起來。
“可知悔改?”
“不知!”
喻文州又是一下,腫脹交叉成一個十字,重疊的部分已經隱隱透出血絲,足見這兩下他絲毫沒有留手。
“可知悔改?”
“不知!”
鎮紙落的一下比一下重,黃少天身體劇烈顫抖,卻咬牙一聲不吭地接受了。
“可知悔改?”
喻文州再問,回答他的只有黃少天緊閉的雙眼和順頰滾下的淚珠。
他也不問了:“幾時想清楚了幾時告訴我。”
鎮紙一下一下地落在臀上,高的高腫的腫滲血的滲血,幾乎再沒一塊好肉。
喻文州不是不心疼,可是事情走到這一步他更害怕有一天在離他千里萬里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