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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蛾姐是個女人。但她的力氣一點都不比白隼小,被蛾姐緊緊地抓住了手腕,白隼一邊喊著“放開!”一邊用力的掙扎著,可蛾姐正好掐在了他昨晚被燒傷的傷口上,白隼掙扎了半天除了讓傷口更疼外,根本沒能將胳膊拔出來。
咬緊了牙,他有些猙獰的臉上一片鐵青。
發現白隼的整張臉都黑了下來,一副不打算再隱忍時刻準備開大招的模樣。胡蜂“嘿嘿”一笑。急忙小步跑到他和蛾姐的中間充當起了和事老。
說起來,排名第六的白隼若是發起狠來的確要比蛾姐厲害一點,似乎並不想同他鬧翻,蛾姐見胡蜂出面了,她冷哼了一聲,隨即胳膊一甩,鬆開了捏在白隼手腕上的力道。
手腕上一圈紫黑,麻木的右手好半響緩不過勁來。
將胳膊背在身後用力的握成了拳頭,白隼咬著牙恨恨地看著眼前的蛾姐,他真想什麼都不顧的衝上去掐死她。偏偏山洞裡不僅有蛾姐。還有著胡蜂和鷹羅布,他這會兒若是掐死了蛾姐,下一刻一定會被其他兩個人合夥擊殺!
白隼額角的血管跳了又跳。最終只得將這口惡氣忍了下來。
蛾姐似乎早就猜到白隼會有這樣的反應,她毫不掩飾心底鄙夷的白了他一眼,轉身拉著蘇芷的手走到了胡蜂的身邊。
“既然燒傷了屁股,那我們就不邀請你坐下來休息了,免得不小心牽動了傷口。”蛾姐笑眯眯的說著,顯然這話是說給白隼聽的,可她並沒有看向白隼,反倒扭過頭望向了蘇芷,“鷹羅布王兄的山洞可真是小。如今更是因為某些原因變得臭氣熏天的,要不咱們出去轉轉?”
挑眉詢問著蘇芷的意思。明明是問句的一句話,卻有著讓人難以拒絕的氣勢。
好在蘇芷早就巴不得快些到外邊去。以便於更好的探測周邊環境了,蛾姐的話正合她的心意,更何況她一點都不想和白隼共處在同一個山洞裡。
很是配合的點了點頭,彷彿之前的不痛快從來沒有發生過,蘇芷順從的跟在了蛾姐的身側,同喜滋滋的蛾姐以及兩眼放光的胡蜂一起朝山洞外走去。
看著眼前的三個人,鷹羅布異常煩躁的撓了撓後腦勺,他從符索離開絕命崖時,就把照顧蘇芷當成了自己必須要盡到的責任。
這會兒既然蘇芷要出去,他當然得跟在她的身旁了,只是鷹羅布為了守著蘇芷,一晚上蹲在冷風嗖嗖的山洞口根本沒有休息好,如今他實在是困得厲害,一點都不想出去溜達。
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被蘇芷霸佔了一晚上的石榻,鷹羅布悲哀的嘆息了一聲,他天人交戰了好半天,最終還是不情不願地邁著沉重的步伐追到了蘇芷一行人的身後。
可鷹羅布還沒走幾步,身前突然橫空出現了一根胳膊。
被白隼的胳膊擋住了去路,鷹羅布不解的看向他,接收到了鷹羅布的視線,白隼虛弱的同他笑了笑:“我來吧!王兄你要是不方便,就不用跟著去了!”
白隼的臉上沒了一開始時的陰狠,他真誠的望著鷹羅布的鷹眸,見鷹羅布一直盯著自己卻不說話,白隼有些傷心的垂下了眼眸,掩飾著眼底一劃而過的狠辣:“剛剛都是我不好,不懂事的同蛾妹妹發生了那樣的誤會,這會兒蛾妹妹一定討厭死我了。”
語氣中帶著許些哀傷,白隼將擋在鷹羅布身前的胳膊收了回去:“都怪我太過沖動,做事又不計後果。可今天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個天大的誤會,王兄就讓我追上蛾妹妹,同她道個歉吧!”
停頓了一瞬,白隼偷偷抬眸打量了鷹羅布一番,見鷹羅布疲憊的揉著眼睛並沒有打斷自己的意思,反倒不解的看向了他,白隼心下一喜,繼續說著:“王兄你不知道,昨晚我原本是打算找符索大王談一些有關若兒王姐的事情的,哪曾想一進山洞竟然聞到了一股異香。”
懊悔的用拳頭搗向了自己的手心:“這種異香是雌性特有的味道,大半夜出現在符索王兄山洞內的雌性,一定同他……”
欲言又止的吞嚥著口水,白隼深吸了一口氣的接著說道:“全絕命崖上能和符索王兄比肩的只有若兒王姐一個人!王兄您最清楚我對若兒王姐的心思了!當時腦子一熱,我便把石榻上的女人當成了若兒王姐。”
“見符索王兄不在山洞內,我便急衝衝的帶著吃味的情緒朝著石榻走了過去,哪想還不等我靠近石榻,石榻上的女人突然翻身躍起,朝著牆角跑去。我愣愣的看著她的動作,等我反應出那個裝睡的女人不是王姐時,她頓時拿起油燈朝著我潑來!”
說著,白隼將自己的手臂抬了起來,讓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