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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正好扔著一根打算用來生火煎藥的木材,阿瑪彎腰把木頭撿了起來,當做短劍的敲打著自己的手心,他有些抑鬱的朝著屋外走去。
目送著阿瑪的身影,蘇芷轉頭摸向了阿扎的腦袋:“阿扎,我還是感覺不舒服,,你能幫我把門關上麼?”
作為第一個也是至今為止唯一一個真正認可自己的人,出於知己難覓的心態,阿扎鄭重其事的給予了蘇芷肯定的答覆。
他點著頭轉過了身子,快速的趕到了屋門口,不同於晃晃悠悠、漫不經心的阿瑪,阿扎是真心想幫助蘇芷。
在這麼兩種不同心態的支配下。還不等雙腳剛踏出門檻的阿瑪轉過身子,快步追趕的自家弟弟已經趕來了,詫異的望著和自己隔了半步之遙的阿扎,阿瑪正準備詢問出聲,對面的阿扎突然露出了歉意的笑容。
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阿瑪神色一僵,來不及讓阿瑪做出反應。木門“啪”的一聲緊貼著他的鼻子合在了一起。
自知這樣做有些對不住自家哥哥。生怕阿瑪因為生氣而推門衝進來責怪自己的阿扎,略微沉思了一瞬後,他迅速把木門拉開。同阿瑪大聲的說了句“哥哥,對不起”,隨即重新關上了大門。
阿瑪的運氣不好,他本就貼在門邊上。阿扎當初力氣小還沒個什麼,如今大力的把門一甩。震動中的木門恰好拍到了他的鼻尖。
總算感受到了尺子的疼痛,阿瑪滿眼含淚的捂著鼻子蹲在了地上,等他大口大口吸著冷氣的終於緩過勁兒來,阿瑪正準備把阿扎揪出來痛打一頓時。他抵在木門上雙手用力一推,這才氣憤的發現,自己含辛茹苦養大的弟弟早就貼心的將門栓擱插到了木槽裡。
不理會屋外的咆哮。做賊心虛的阿扎和蘇芷打過招呼後,贖罪般的跑到了角落中研究給阿瑪擦鼻子的草藥去了。阿扎一走,石榻邊頓時只剩下了蘇芷和尺子兩個人。
蘇芷坐回到了石榻上,她居高臨下的望著蔫不拉幾的尺子。雙手撐在了兩側,蘇芷心情不錯的笑著問道:“你怎麼不說話了?”
尺子當然不敢再冒失的說話了,剛才蘇芷同他說的那句明嘲暗諷的話,或許阿扎和阿瑪聽的不明白,身為當事人的他卻深知裡邊的含義!
他要是再不一小心搭錯了話,肯定會被有所察覺的蘇芷徹底識破的,到了那個時候……聯想到自己坍塌的鼻子和蘇芷的恐怖,尺子忍不住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蘇芷越是問,尺子越不回答,眼見蘇芷的逼問一次比一次尖銳,尺子兩眼一翻,乾脆依據著上兩次的經驗,癱倒在地上裝起了昏迷。
在地上蹲的時間有些久了,阿扎正好站起了身子準備活動活動筋骨,他微微偏頭,恰好目睹了尺子倒地的動作。
以為尺子又受傷了,出於巫醫的天性,阿扎急忙丟下手中的草藥向著尺子跑去,然而還不等他挨住尺子的身子,一隻胳膊突然橫在了他的身前。
蘇芷擋住了阿扎的動作,她親自單膝跪地的蹲在了尺子的身前,看著尺子忍不住輕顫的眼瞼和眼皮下滾動的眼珠子,蘇芷伸出大拇指壓在了尺子的人中上,指甲朝下狠狠的向著尺子的人中掐去。
這一招換在經常受傷的硬漢身上不一定管用,但對於好吃懶做的尺子,那絕對是的綽綽有餘。
果然不出蘇芷所料,隨著她指尖力氣的逐漸加大,尺子臉上的表情變得越發猙獰了,前後不過二十多秒,尺子終於承受不住了,他“唰”的一下睜開眼睛,眼白大翻的從地上坐了起來。
他不再裝了,蘇芷當然沒有繼續下狠手的必要了,收回了手的站起身子,蘇芷噙著一抹冷笑的低頭望著喘著粗氣的男人:“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聽蘇芷仍然揪著這個話題不放,尺子都快被氣哭了,他為難的在阿扎的臉上暗示性的掃視了一遍,委屈的把目光轉到了蘇芷的身上:“雌性,要是能說我早就說了,幹嘛非要硬撐著受這個罪啊!可是有些話絕對不能說!所以你就是打死我,我都不會回答你的!”
抬起胳膊假模假樣的在自己的眼角擦了擦,“您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尺子沒有將幕後的黑手交代出來,但是,單單從這麼一句無關痛癢的話上,還是讓蘇芷嗅到了許多若隱若現的線索,她擰著眉想了想,正打算換個問題,從側面引誘尺子說點別的事情,屋外突然傳出了交談聲。
“壓律大人,您怎麼來了?”之前還怒氣衝衝拔著雜草玩兒的阿瑪一看到院外的來人,急忙把手中的雜草往地上一扔,拍拍屁股站起了身子,他滿臉堆笑的看著挎著個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