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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和精神自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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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很多人說現代人承受的壓力越來越大;精神越來越脆弱;這才是各種精神疾病的主要原因;你認為呢?
李:一個人脆弱一定是有原因的。我有些朋友的孩子10幾歲;20幾歲;他們會經常埋怨孩子很脆弱、沒有責任心、不努力。我就會罵我這些很好的朋友;你自己就不是很正常;因為你們的父母不正常。家庭的精神基因就像一棵樹;這一百多年;每到它生長一圈就不斷地砍;已經快砍斷了;都沒有讓它長成。
抑鬱症應該提高到公共健康的層次
記:就是說我們要從精神文化、基因傳承的角度去看待很多現代病;而不僅僅是社會原因或心理原因?
李:對;我們以前談精神病都是空的、虛的;不知道為什麼會得這個病。精神疾病應該和人類、家族的精神基因有很大關係;你的血液裡流淌著、繼承著幾代人的精神隱疾;但不像身體和外貌上的疾病那麼明顯。比如說你近視;你的父母也是高度近視;那這裡面肯定是有遺傳的。
記:但這種精神隱疾、精神黑洞已經進入了潛意識、無意識。
李:它進入了潛意識;而我們又不願意去挖掘;去正視。我覺得有三個原因。第一種;因為童年一挖掘;就面臨著對父母、對家庭的關係;就會擔心自己的父母受傷害;會覺得內疚;可能反而會惡性迴圈。在中國的傳統觀念中;為長者諱;為尊者諱;這是個“雷區”。
第二;我覺得中國的知識分子中相當大一部分還沒有到這個程度。“五四”的啟蒙是對科學的啟蒙;但是我覺得21世紀的啟蒙就是要從潛意識的啟蒙;從精神黑洞;從基因傳承的角度來看我們的精神疾病。
各朝各代;中國人的基本教育都是從小知識分子這裡得來的;包括善惡觀、文化基因;大師很少。但是小知識分子軟弱;國家窮了;人窮了;知識分子的銳氣幾代人傳下來就沒了。第一代像我外婆的外公;他還是有志氣的。那時候他紮根在鄉村當一個私塾先生;內心裡是平靜的。他覺得自己遵從“大道”;教這些窮困的孩子知書達理是一件崇高的事情。
記:你接觸的醫生的水平是怎麼樣的;國際上又是什麼情形?
李:我2003年第一次看抑鬱症方面的書;目前為止我接觸的廣東的這些精神病方面的醫生;給我談的理論全是上個世紀80年代的;不是卡爾特就是弗洛伊德;他們最多看看費洛姆的;阿德勒的也不多。而現在很多德國的、瑞士的、美國的、英國的研究成果;都是21世紀以後的成果。
我們的心理醫生存在的問題就是:以前他們很閒;沒有人去找他們看病;現在他們很忙;水平卻沒跟上來;都覺得是病人心裡想不開。我翻出哪一年我去看精神科的記錄;是中山×院第一個創立這個科室的、當時給我看病的老主任的記錄。最後我把那個老教授“忽悠”得他沒給我看病;反而我幫他看手相;把他給講暈了。
在國際上;真正把抑鬱症從人的偶發性精神疾障提高到整個社會、整個國際的公共健康這個層次;把抑鬱症視為僅次於艾滋的危害公共健康的第二大疾病;並且從精神文化的角度對此進行系統研究;是在上個世紀90年代中期。那時候才開始進行深刻的、更接近本質的研究;重新來審視這種疾病。它換了一個角度;才開始有成就。以前一概把精神病人歸結為“瘋子”;一概關到精神病院裡面。他們都不關心為什麼會有這些病;也難以找到根源。
本報記者 蒲荔子
實習生 周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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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遭遇當代精神困境:中國傳統文化是解救之門(1)
南方報業新聞 時間: 2008年04月20日 來源: 南方日報
作者:
抑鬱症可惡嗎?申荷永說:“抑鬱說不定是一種創造;當你抑鬱時;可能說明你更加逼近內心。”
抑鬱症可怕嗎?申荷永說:“抑鬱症就好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很長時間沉浸在黑暗裡。但縱使黑夜再長;也終會有黎明破曉時。”
作為一個著名心理學家;申荷永平靜地注視著每位到訪者內心的苦痛和掙扎;那些黑夜裡的憂鬱和掙扎、困頓與吶喊;都掩埋於他內心深處;潛伏於他平靜的表述中。“我們的社會和文化是充滿苦難的;這種苦難壓在我們每一個人身上。即使我沒有抑鬱症;我也承受著;只是那些抑鬱症患者承受的更多;所以他們不孤單。”
抑鬱症是現代社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