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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曉魚,是年曉魚?”李弗清不可置信,他耳朵是有問題嗎,為何這種好事會跟一個見錢眼開的傢伙的名字掛鉤,是不是叫年曉魚的人很多。
王嬸點頭“是啊,她說見過我家老頭子而且聊過幾句。其餘的話也就沒有多說。”
“對,對對。這個年曉魚我認識。”王叔顯得極為激動“當時她說被人誤會偷了東西,後來自己逃出去了。”
“那,這些錢……”王嬸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個年曉魚可以自己逃出去任誰也不信她是清白的沒有偷盜。
“你們誤會了,這些錢真是她的。這個年曉魚我認識,王嬸,你可知道她往哪裡走了嗎?”
王嬸搖頭“不知道,一眨眼就不見了。”
“那{無}{錯}小說 m。{'quLEdU}你能不能把她要的藥方給我。”
王嬸立刻去裡屋拿藥方。李弗清帶了藥方立刻走了,也沒來得及趕上吃飯。王叔覺著這孩子定是有事要做,也不強留。
李弗清立刻跑去找程囂墨說起此事,誰知道程姨娘早早就站在門口等自己了。看她表情嚴肅沒有往日的慈祥感應該是生氣吧。無論如何還是乖乖的,別惹了她生氣才好。李弗清快步上去行禮“程姨娘。”
程姨娘嚴肅的看著李弗清質問“今日去了何處,為何現在才回來。不知道公子腿腳不方便嗎,為何不好生伺候著?”
“我,我……”李弗清不知如何解釋,想來今日在公堂上大出威風,程姨娘不可能不知道,即便不知道百姓口口相傳也會有知道的一天,所以欺騙也沒用。
“什麼事。”程囂墨推著輪椅出來。
程姨娘不想多說,無奈搖頭“你若是閒的沒事做,趕明兒孃親給你選一門親事。”
程囂墨自嘲著笑著“娘,你覺得誰會嫁給一個紈絝子弟,何況我還身有殘疾,這不是耽誤人家嗎。娘,你若是閒的沒事就在家裡刺刺花做做衣裳什麼的。兒子很期待今年孃親又拿出什麼好看的衣服給兒子換上。”
噗嗤,程姨娘笑,寵溺的輕點兒子額頭“你這臭小子,真拿你沒辦法。肚子餓了沒,要不娘去給你們做些好吃的。”
“謝謝娘。”程囂墨做出一副餓死鬼的模樣可憐巴巴的看著母親,引得程姨娘發笑。
李弗清也看的偷笑不止,他從小就被程姨娘撿回來,在他看來這位姨娘慈愛的就像自己的母親。雖然是主僕關係,但不論是公子還是姨娘都待他極好,公子有的,他也有。程姨娘這雙巧手總是不停的為他們縫製好看的衣裳。
所以,偶爾他也會擺出大哥的架子看待程囂墨。
李弗清推著程囂墨入內,然後把那張藥方拿給他看“公子,這是年曉魚的藥方。她拿了錢之後不見了,但是王嬸說曾經去過他們藥鋪抓藥。”
程囂墨仔細看了看藥方發現是一些創傷藥,好端端的怎麼會受傷?莫不是那些兇手發現她還活著要置她於死地?程囂墨表情越來越凝重,搞得李弗清也跟著心緒不寧。
“公子,究竟是什麼藥?有什麼用”
“是一些創傷藥。”
“什麼!她受傷了?”李弗清脫口而出。
程囂墨笑得奸詐,邪魅的看著李弗清“你好像對這個年曉魚很關心啊?上次說人心是肉長的,這次呢?莫不是你的心多長了幾塊肉?”
李弗清有些不悅“公子,你又要取笑我?我只是覺著這個年曉魚有些奇怪,之前還一直死拽著錢不放在,這一次居然這麼大方一下子把所有的錢都給了別人。她到底在幹什麼,另外我擔心那些兇手可能找到了她,要置她於死地。公子,我們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救?怎麼救?連她在哪都不知道,我們該如何救。這個女人精明的很,應該不會出事的,說不定是給別人買的。”
“別人,誰?她無親無故怎麼會有朋友,肯定是她自己的。”李弗清說的十分肯定好像對此事一清二楚一樣。
對於他的反常行為,程囂墨頓時來了玩意,忍不住取笑幾句“我說你真的不正常,你真的好像對年曉魚特別關心。你是不是喜歡人家?喜歡人家沒關係,本少爺親自出馬幫你追回來。”
李弗清被說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哎呀,公子,跟你說正經事呢,沒功夫瞎說。這要是真動起手來,泉州城可就完蛋了。另外我上次聽陸員外說這件事好像跟王爺有關,而且他好像也沒打算善罷甘休,說不定又是一場腥風血雨發生。”
“哈哈。”程囂墨玩味的看著李弗清,長這麼大可是第一次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