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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言語間又覺得事情有些微妙的不對勁,程囂墨斜視著自己的母親,追問“娘,自從上次金媒婆那不靠譜的事情之後您就說過再也不勉強我了。您還說看緣分了,怎的這會又著急起來?還有早上爹把你叫進書房好長一段時間才出來是否在談論我的事情?”
“沒,沒有。”程姨娘轉過身去,不想讓他看見心虛的表情。可越是如此越是叫人覺得心中有鬼。程囂墨推著輪椅走到娘面前繼續追問“是否爹叫你給我娶媳婦?這是為何?因為漣漪閣一事?”
程囂墨已經猜出了七七八八,自從知道此事之後,父親就忽然不吃晚飯,早上又如此神神秘秘與母親交談定然是為了自己的事情。只是聊了什麼,他也不知,只是隨意猜測,但看母親的表情想來已經猜中七八了。
程囂墨不怪母親,她為兒子操持一切沒什麼不對的。只是這叫個什麼事,要如何說起。算了,還是不說了。程囂墨拉著母親的衣袖笑著一同回府。
“娘,婚姻大事急不得,最多兒子答應您快些成親如何?”
“好,好。”程姨娘鬆了口,兩人各退一步。
只是這事怎麼想怎麼憋屈,他可以為了母親做任何事,但不準別人用他的母親逼迫他做任何事。漣漪閣一事本就沒事發生偏叫別人說的汙穢不堪。這也就罷了,他程囂墨何時理會過別人的看法,只是母親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他的心情,他無法忽略母親的感受。
想來想去又想到母親問的話,忽然之間開始認真思考年曉魚。這女人平日裡大大咧咧的為人爽朗倒是個開得起玩笑的人,與她一起說話做事可以率性而為不用遮掩顧及什麼,即便有時候惹她生氣了也不過是一天的功夫,再見面又是如此親切和樂。
她說的沒錯,他們的關係真就好比鐵哥們好兄弟,只有兄弟之間爭吵也是不會散的。就像他跟李弗清,只是再一想,年曉魚畢竟是女人。對他的感覺不可能像男人之間那樣那般純粹,仔細一想又覺得自己的眼神好像每一次在見到年曉魚之後就不由自主的黏上了。總是時不時的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這難道不是兄弟之間的關心嗎?
是嗎?這般捫心自問以為得到的答案會更堅定,卻不想反叫人失了神,心亂如麻,臉上也泛起一些些紅暈。
程囂墨最討厭這種感覺,連連端起杯子咕咚咕咚灌幾口冷水下去澆滅心火。
正心亂如麻,誰知不遠處各種瓷器碎裂聲不斷傳來,緊接著便是各種吵鬧聲咒罵聲。程囂墨心煩的上了床用被子捂住耳朵。豈料吵鬧聲漸漸擴大,最後全府的燭火都亮了,下人主人都出來了。程囂墨見此也無心睡覺索性出去看個究竟。
到了那頭才知是大哥程顧也與小嫂子吵了架,兩人鬧得很厲害,都只穿了裡頭衣服就出來了。而且此時小嫂子李姨娘手裡還拎著花瓶,情緒很激動時不時的抬起拿著花瓶的手。
程夫人看的十分緊張,這花瓶可是貴的很,好不容易託人家買來送給自己兒子的,叫這賤人拿了去,實在可氣!
“李蓮兒,你快把花瓶放下,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鬧到這種地步。你沒發現大夥都睡了嗎,你深夜如此折騰是否過分了些!”程夫人呵斥道。
李蓮兒才不管這些,看錶情像是受夠了一般,氣哄哄的揪住程顧也的耳朵逮誰說誰“這裡是程家,你們又跟程顧也一夥的自然是幫著他咯,誰還管我的苦!我李蓮兒辛辛苦苦嫁進你們家不求別的只求好生過日子,不想惹是生非的。可這一切都是你們逼我的,我們何曾當我是程家的兒媳婦,何曾善待與我!”
李姨娘說的理直氣壯,卻叫程老爺聽來十分氣惱。怎麼這話說得好像他們虧待了她一般“你說這話可得憑良心,我們程家怎就虧待了你!為了幫你們李家重整旗鼓不僅花了大量銀子也派了不少有能的師父幫忙。可你娘倒好不僅不領情還拿他們當下人一般的使喚,差點把人給我弄跑了!這事看在親家的份上也就不說了。至於你,我們何曾虧待過,你吃的穿的用的哪個不是新的,哪個不是按少夫人的規格辦的。你說這話也不摸摸自己的良心!”
“就是!”程夫人雙手叉腰走上前幫襯到“我們程家可沒虧待過你。當初可不是我們死乞白賴的求你嫁過來的,是你娘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像送瘟神一樣的把你送過來的。”
“你!”程夫人的一番話實在叫人生氣,李姨娘一氣之下直接打爛了那花瓶。程夫人見自己送給寶貝兒子的東西打爛了,也急了,擼起袖子要與其大戰一會。
幸好程老爺及時制止並叫下人扶著夫人回去。程老爺打這丫頭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