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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曉魚白了邱雨一眼,拖著快要累垮的身子去了。入了廚房,一頓牢騷“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沒看見大家都累著嘛,你還弄出那麼多事,生冷饅頭你愛吃不吃,不吃拉倒。我們可不是傭人,用不著伺候你這個大少爺!”
年曉魚毫不客氣將邱雨一頓數落。邱雨一臉委屈“我不過是想讓咱爹孃吃頓好的嘛,咋就成了我的錯了。你不願做就在邊上看著,看我七十二般變化給你變出一頓豐富的美味。”
“切——”年曉魚一臉不屑,拖著散架的身子,找了椅子坐著,看邱雨搞成什麼花樣。
“彭——啪——乒乒乒乓——”
“……”(各種噪音)一頓狂轟濫炸之後,一坨坨黑乎乎的東西出鍋。邱雨端著一盤盤菜上來,笑著看向年曉魚“呵呵,乖魚,吃飯了。你看還熱乎著,要不先嚐嘗?”
年曉魚本是怒意十足,氣都氣飽了,但當看見邱雨一臉的漆黑,頭髮也有不少燒焦了,頓時覺得好笑不已。再看看這一坨坨東東按現代化應該叫黑色料理,這種東西怎麼吃得下去。年曉魚大吞一口口水笑得勉強“呵呵,乖,雨!您做的這般辛苦還是由您先嚐吧。若是好吃就都吃了吧,放心。”
說完,毫不留情的轉身出了廚房。楊家二老以為有女兒看著不會出什麼事,就先上樓洗澡了,可舒服早洗完見到廚房裡黑漆一片都傻眼了。
邱雨捧著一疊跟他一樣黑的東東站在廚房裡傻笑,楊家父母看的哭笑不得。最後只好附近找了小攤一家人上外頭湊合了。
同樣是吃飯,程家就顯得正常多了。自從兩位兒媳被程老爺教訓了一頓之後好像有所收斂,雖然聽下人閒話中說起有些不和睦,但面子上大家都安安靜靜的。如此甚好,程老爺只當不知道繼續吃飯,一家子人又多了一個,聚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倒也挺熱鬧的。
李弗清這些日子也不出門了,跟著程家人坐在一起吃飯,程老爺便隨意的提了提“聽說上次你出去尋親了,可有此事?找到沒?”
尋親?李弗清看向程囂墨,程囂墨自顧自吃飯只當沒看見。李弗清想了想,許是那些日子出去跟蹤紅袖了,不方便透露便隨便找了由頭。
“尋了一陣,可惜一無所獲。不打算尋了,這些年來沒親沒故的也過慣了,就這麼著吧。”
這話一出,程老爺有些不高興了,筷子敲著碗忽然變得嚴肅起來“你這叫什麼話,程家這麼多人不是你親人?”
李弗清知道自己說錯了,連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老爺你誤會了。”
“你們都聽好了!”程老爺打斷了桌上人吃飯“從今日起,李弗清就是我兒子,因其年紀比墨兒長些,就認錯二少爺吧。日後凡是同桌吃飯的都得按輩分稱呼。另外吩咐下人以後見到李弗清叫二少爺,見到程囂墨叫三少爺。聽明白了嗎?”
程老爺一聲令下,桌上人誰敢有意見,都乖乖點頭。
李弗清又彆扭又激動的叫了一聲爹,程老爺應了一聲,順便夾了雞腿給他“好好吃飯。有什麼話一會再跟爹說。”
飯後,李弗清去了程老爺書房“爹,你找我?”
程老爺正在看書,見李弗清來了,立刻叫他做自己身邊,然後像親父子談話一般的與李弗清說話,隨便閒聊了幾句又將話題引到程囂墨身上。
“孩子,你跟墨兒一起長大,形影不離,你可知道墨兒跟年姑娘的事情?”
李弗清被問的摸不著頭腦,他兩能有什麼事?為何父親這般詢問,有些緊張,生怕說錯了話害了程囂墨,所以得問個清楚,父親問這個究竟是何意思“爹您好端端的為何問起這個,莫不是您覺得年姑娘出身貧寒不該與三弟接觸?”
程老爺笑著搖頭“不,我看這丫頭挺好。若是真那麼覺得又何必抬著轎子的請人家過來教學。自然是覺得好才如此。我是瞅著這姑娘人好,跟你們又是早就認識的,所以想透過你多瞭解一下人家的事情。”
“原來如此。”李弗清這才放了心,大大方方說起年曉魚的事情,一邊說一邊還演示給爹看。他說這姑娘特別的恨,言語根本無法形容,一定要學著才覺得滑稽。
程老爺看李弗清表演的跟耍猴似得也是哈哈大笑,連額頭的皺紋都跟著跳動。
聽他這麼一說倒是覺得這姑娘有意思的很,若是跟墨兒配成一對一定很有趣,只是不知道該怎麼下手才好。
“弗清,你整日跟墨兒形影不離的,能不能幫忙撮合撮合他們?”程老爺問。
李弗清又為難又高興“爹,這種好事叫我做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