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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如此?”程囂墨不信。在他看來程家與不少的商家有過二十多年往來,那交情比楊家那幾個月的往來更是親密,怎麼不見爹帶他們去,偏偏非要帶著年曉魚一塊,是否有什麼事瞞著自己?
程囂墨根本不相信,反而更加凝重,將目光移到李弗清身上,試圖從他細微變化中得知些什麼。沒想到李弗清那一臉茫然的表情簡直比珍珠還真,程囂墨不得不相信他是真的不知當中內容。算了,自己再想法子從別處打探去。
兄弟兩一推一坐晃悠悠的也到了家。程囂墨回了屋子歇下,李弗清卻靜悄悄的小心翼翼敲開了父親的書房門。“爹,我已經將請柬送去了。”
程老爺聽到這個訊息很滿意,嘴角揚起一絲笑意“不錯,很好。弗清啊,這次可真是好好謝謝你。若是這兩孩子好事成了,爹一定好好獎勵你。”
李弗清尷尬的笑道“爹,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再說我與三弟從小玩到大,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不需要回報。”
看到李弗清這般懂事,程老爺深感欣慰“好了,時候不早了,你也早些歇下吧。”
李弗清問候了幾聲說了些客氣話就出去了。
程家這邊想著法子的要把年曉魚娶進門,但是縣衙這邊也是想著法子的治她的罪。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縣令大人做夢都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查的如此順利。
他派的人出去打探回來,說是楊家老家的鄉親父老從未聽說過楊家有兩個女兒的事情,只知道有一個女兒叫楊凝,是個孝順孩子在。為減家裡負擔,獨自挑著一筐子梨出去,後來賣的好了發了家在泉州城買了房子把爹孃都接過去了。之後生意做大連帶著將鄉親們都帶出了貧民窟,現在整個村裡的人家家都有餘糧,地理的東西不用挑到集市上賣,自由人派車送上城。他們只管種果收錢就好,若是有什麼不懂的可以請教楊家閨女。這孩子懂得多為人也熱情,肯講的很。不像有些人家,自以為學了些本事嘴巴緊還愛顯擺。
以上這些都是當地村民告訴的,衙役們也是原原本本回話,一字不落。當衙役們再次詢問可否聽過楊家有兩個女兒之時大家都說沒聽過。
當然沒聽過,鄉民們可是說了楊家是後來搬來的。搬來的時候孩子已經八歲了,他們只看見一個女娃在身邊蹦蹦跳跳根本沒見過另一個。
當然這些話,衙役在回話之時主動省略了,在他看來這是無關緊要的。再說這個楊老頭這般刁鑽弄了一幫村民居然又說不是真正老鄉,是後來搬來的,不是狡辯嗎!在他看來,這就是事先說好的,是假供做不了數,所以在回話時自然而然給省略了。
但是悄悄跟去的胡師爺卻是聽的仔細,這些話也在思考範圍內。
縣令老爺一聽這話樂了,立刻叫人把他們父子兩帶上來,又要開堂審問。
“哈哈,楊老頭,這會你還有什麼好說。本老爺可是按你說的去你們老家打探訊息了,鄉民們都說沒見過你的二女兒。這可不是老爺我做的假,那些鄉民們受了你們不少的好,即便是想撒謊也是幫著你們撒謊。可他們偏偏沒有,反而十分嚴肅的告訴老爺我說你們楊家根本沒有第二個女兒。這個年曉魚分明就是楊凝,是你們為了逃避婚約故意改了名,對也不對!”
縣令老爺步步緊逼,這事該如何說起,楊父急了“不是的,不是的。她真是我小女兒香兒。小時候走丟了,直到後來才找到的。鄉民們沒見過自然是不知道的,我們夫妻兩痛失女兒自然是不願提的,難道還要成天掛在嘴邊見誰就說我女兒丟了嗎?這不是給別人添堵嗎?”
“你!”縣令老爺說不出話來,只是瞪著眼怒氣衝衝的看著楊父。
“好刁鑽的老頭子,看來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給你來點苦頭嚐嚐,否則根本不知道本老爺是幹啥的!來人,上傢伙!”
“是!”衙役接到命令,立刻帶上夾棍。那夾棍可是個厲害的玩意,十根手指往裡頭一鑽,專夾指節骨頭,痛不欲生還拔不出來。這種感覺,只是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要退縮。
“爹,爹!”年曉魚也害怕的喊著父親的名字,如此殘忍的畫面她實在不想看到。也不想父親這般老邁還要受這等委屈。
“狗官!要殺要剮衝我來,不要難為我爹!我年曉魚與你早有過節,此次事情你是故意鬧大藉機報復罷了。既然如此何須這麼多管忙堂皇的說辭,索性一次來個痛快。來啊!有種衝我來!”年曉魚咬緊了牙關,誓死保護自己的父親。
楊父早就眼